國一趟再說;如果是真的,那麼方天感覺自己對朱曉萍的虧欠實在是太多了。車在路邊停了下來。一個男人捧著一大束玫瑰攔著路邊一個女人地身邊,將花遞了出去。
“對不起,我有孩子了。”女人很直白的對著眼前這個向自己送花的男人說著,女人微微蹙起的眉頭顯示出她對這樣招惹過來的人的厭煩,但她實在不像是一個有孩子的女人,也許穿上學生裝,指不定人們會猜想她是某所大學的校花之流呢。
“沒關係,我可以把方方當做親生兒子一樣看待的。”這個儀表堂堂地男人顯然不是一天兩天在追求眼前這個女人了,貌似很多東西都已經打探好了。看他的一身裝扮並不像普通人,而身邊的奧迪車也表明了他並不是窮苦出身。可他為什麼會追求一個有孩子的女人呢?
“我有丈夫的。”女人顯然膩味了這樣地追求,也從來沒有想過給任何人機會。
“你真的有麼?那為什麼從來就沒有他來接過你呢。是不是早已經分手了呢?”這個捧著一簇玫瑰花的男人微笑的口氣柔和的質問著,看來是有備而來。
“誰說我沒有來接自己的女人?至於分手,開什麼玩笑。這麼好的女人我捨得給別人挖角麼?”一個人突然走了過來,接過了求愛者的談話,也攬住了女人。
“你!”捧著玫瑰地男人顯然有些失態了,追求這個女人地人太多了,畢竟善良而又有知性美的女人並不是這麼好找的,尤其是所謂的野蠻女友大行其道以來,雖然女人從來都是拒絕,但也沒見誰見過她有丈夫啊。怎麼偏偏自己就撞上了呢。而這個男人的身高對於他來說更是一種壓迫。也許有兩米吧。
“你!”女人顯然沒有意識到會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候遇見這個男人,而且對方還很突然的一把將自己攬到懷裡面。
“很久不見了,朱老師。或許我應該稱呼一聲,孩子他媽。”方天無限憐惜的看著懷裡面地女人。“什麼孩子?你怎麼知道地?”女人,也就是朱曉萍傻傻的揚起了頭,表情有些傻傻地。
“你承認啦。”
“你,孩子不是你的!”朱曉萍在方天的懷裡面掙扎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經典戲碼已經上演了兩步。
“這……這……這真是傳說中那個知性的朱曉萍麼?對男人不假辭色的?”旁邊還捧著一大束玫瑰的龍套男雙眼呆滯的看著眼前這個又哭又鬧貌似撒嬌的女人。
“真的麼?那麼這個算什麼?”方天看著闊別已久的女人。在重生以前,曾經無數次回憶起這個對自己好的女人。雖然那會對自己好的姑娘好像不少,事實上那時候的確算是命犯桃花,只是貌似最後一個都沒有抓的住。不過現在,方天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紙,搖了搖。
“等等,我看你怎麼這麼眼熟呢,你是?”龍套男看人家夫妻團聚的戲碼還不識相的離開,居然對著方天一個勁的瞅個不停。
不會吧,這樣還能認出來。戴著能遮半邊臉的墨鏡的方天一看不對,一揮手叫了出租就閃人了。
“這是什麼?”哭的迷迷糊糊的朱曉萍終於在拿方天遞給自己的那張紙擦完臉的很久之後終於理會起看看這張紙是給自己看的。
“親子鑑定!”朱曉萍終於瞅清楚了。
“你!”
“我什麼,我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拜見岳父岳母大人,順便看看咱兒子,我一瞅孩子臉就知道是我的種,只是岳父岳母大人不放心,要我做了份親子鑑定。”方天恬著臉看向自己曾經的老師,現在的孩子他媽,想起了此前在醫院的場景。
“醫生,結果怎麼樣?是不是百分百是我的兒子。”方天很焦急,說實話,從美國趕回來水都來不及喝一口就忙著這事。
“不是。”
“啊!”方天震怒,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樣震怒,按理說他應該開心才對啊。
“只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可能。”醫生斯斯文文的扶了下眼鏡。
“……”你就不能把一句話說完整麼?
“但是,你拿著這份親子鑑定,不管到那個國家,法庭都會宣佈你和孩子的關係為父子關係的。”醫生終於結束了自己的發言。
“謝謝!”方天在第一時間就衝了上去。
“那個,你幹什麼?對我又摟又抱的幹什麼,你還是抱你兒子去吧。”醫生鬱悶的理了理稀疏的頭髮,有道是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醫院可是有明文規定的,雖然自己幹這一行經常遇到這遭子事情。
初為人父的喜悅是巨大的,這樣的衝擊讓方天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