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杜大哥此話莫要再提,大哥是家中的頂梁之柱,也是小弟我心中最為敬重佩服之人,小弟年幼無知,怎可做一家之主?杜大哥若是將任某當做兄弟的話,以後千萬不要再在任某面前提這句話,不然只怕朋友也是做不成了。”
杜二川到底心思藏的比李培棟深,這句試探一出,就知道唆使任江謀得家主之位是不可能了,自然他們的如意算盤也隨之落空,但他面上卻是不露聲色,只是對任江抱了抱拳,道:“是杜某妄言了,任兄弟莫怪。”
待得任江滿腹歉意的將李培棟三人送走以後,已是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此時董璃正如往常般在伺候著任姜氏吃午飯,自然又是少不了一番言語上的人身攻擊,但董璃也學乖了,既然她不能阻止任姜氏說這些話,但她總可以裝自己耳背吧,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其實若不是任姜氏是她的長輩,她真要在心裡想:就當是狗吠好了。
任江進西院的時候,恰巧碰到正出去的董璃。
任江看見她,豁然想起那件事就是她告的密,心底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