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也緊緊抓住她的手道:“好,你看清了他的臉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仔細的說給我聽,我一定會抓住他的。”
王新兒放開了手,冷冷地道:“你是誰?你又怎麼抓得住他?”
如雪溫和地道:“我是皇后,我是專門為了這個案子來的。其實失身一次又算得了什麼?男人三妻四妾,才是冠冕堂皇的失神。男人有愧疚嗎?有難過嗎?根本沒有,女人也是人,也是要吃飯穿衣的,為什麼女人就要守著貞操,再說又不是自己不檢點,情有可原。坐下來,我們好好說,如果你看清過那人的臉,或者有什麼特別的,你告訴我。來人,幫我拿紙筆來。”
“新兒,說過娘娘聽,娘娘一定會為你申冤的!”李氏摟著女兒,淚水迷濛。
如雪鼓勵道:“新兒,堅強點,我知道這樣很痛苦,但是為了以後不痛苦,你就當今日快刀斬亂麻。”
王新兒扶倒在李氏的懷裡,抽泣了片刻,抬頭道:“十一天前,那日早早的關好房門睡了。到了半夜,被一陣聲音驚醒,一手捂住我的嘴,我當時就嚇懵了,他用布堵上我的嘴,將我綁了起來,就這樣……這惡賊臨走前,還點亮了燈,我只看見他的一個側臉與背影。他挺高的,穿著藍色的袍子,臉形偏瘦,鼻樑挺高的,耳上有一黑點兒。”
如雪欣喜地道:“是痣嗎?”
她又搖頭,十一天,什麼腳印都已消掉了。如雪安慰了聲,起身出房。
王朔輕嘆道:“娘娘,小女的事?”
如雪淡淡地道:“有用的東西不多,你們說的太遲了,都過去十多天,能找到有線索不多。對了,王大人,令郎的房間在哪裡?王遠的住處!”
“娘娘這邊請,都是臣管教無方,這個逆子!”王朝哀聲嘆氣。
只穿過一個小弄,就到了隔壁的院裡。如雪打量著院子,指著左邊道:“旁邊就是新兒小姐的閨房是吧?”
王朔些許驚恐地道:“是啊,娘娘以為呢?”
如雪沒有吭聲,房牧與王朔緊跟著,王朔心亂一片。如雪來到了與假山相鄰的牆角,牆上稍稍有些攀爬的痕跡,回頭道:“來人,拿梯子來。”
王朔驚愣道:“娘娘,可有發現?”
僕人們將梯子拿來後,房牧急忙阻止道:“娘娘,還是讓臣上去吧!你若摔著,臣無法跟皇上交待啊!”
如雪擺手果斷地道:“不用,你們扶緊梯子就行了。”
房牧緊緊地握緊梯子,深怕有半點移動。皇后一出宮,神情嚴肅,果斷幹練,難怪皇上根本阻止不了。皇后真是女中豪傑,真是錯生了女兒身。
如雪打量著牆頭,這是靠進假山卻矮點,從從裡下去,幾乎是一步而已,她也可以輕而易舉的下去。下面滑落的青苔十分明顯。
如雪下了牆,沒有說什麼,檢查了一下房間,隨即道:“去下一家,李慎的家!”
“娘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朔已是一身緊汗,他是禮部尚書,倘若是門庭醜事,他如何為官,如何見人?
隨即到刑部尚書李府,這些公子哥,已被房牧派人給帶住一處了。作案手法幾乎是相似的,也是半夜至房,只是李家的小姐,都有些嚇傻了,憑如雪如何問她都不說。
見著生人,就往母親的懷裡躲。如雪也沒有辦法,只得再去察看了李阮的房間。令如雪發現了一絲奇特之處,小姐的院跟公子的院都很近。
如雪覺著其中必有緣由,難道真的是自己家人所幹,然後被人抓了把柄。
突想到了一部電影,那些有錢子弟,瘋搶銀行,殺人如麻,就是為了尋求刺激。
難道這古代的紈絝子弟也是太過愜意,為了尋刺激,拿自己左邊的人做實驗?
而且還是一群人發誓了,一起幹這驚天動地的蠢事,只是為了刺激?
如雪心裡升起了驚恐,這也太可怕了。這是古代,這些人如果真的敢如此做,簡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簡直是人神共憤。
兔子不食窩邊草,這些人真的會這樣?如雪凝重的表情,讓房牧的心也不由的提了起來。
房牧探問道:“娘娘,可有什麼發現?是不是累了,要不先歇歇吧!”
如雪已是坐立難安了,無論猜測成不成立,都是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嚴重的問題。這些都是朝廷重臣,真是有損國威,關係到道理理念,關係到方方面面。
如雪揮手道:“走,下一家!”
房牧真是服了她了,難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