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山老妖就開始作怪了。皇上娶了一個蛇蠍之人也說不定啊!”
百里衡驚聲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開始我們不是懷疑她的嗎?後來皇后的事並非她所為,所以將她給跟十六年前案子也扔一邊了,這長時間的陳年舊案,哪裡弄得明白。難道真的是她?可是我記得,娘跟她的關係很好,那時候她經常送些好吃的到孃的院裡,對我也好。而且我娘出事後,她一直安慰我,照顧我,我娘死後,她才漸漸遠離了我,不管怎麼說,她也對我曾經有恩。難道真正的兇手會是她?”
“有些人做一次案是很難查出她的,但是呢,收手不幹,一般都是不是有意害人的,有些人就不一樣,她害了一次人,反而壯了膽,殺第一個人的時候,她或許心驚膽顫,但是殺到十個,幾十個的,就跟殺雞沒什麼兩樣了。只要她不收手,她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
可不是就遇見了,如雪想著,自己也算是個鬼了吧!古人的話還真是有道理。百里衡沉默了,他想不出這個女人的心是什麼做的?如果真是她,那她真是世上第一惡婦。
“你說她這樣到底是為什麼?就為了扶持四弟?為了能做皇后,掃除一切絆腳石?”
如雪撥了撥燈蕊,火花跳躍,立刻明亮了起來,百里衡用手摸著臉兒,有些急躁,又有些興奮,畢竟前面有了一線曙光,這件事壓在心頭十幾年,無能為力,也無從查起。
現在就像一潭水被如雪一攪,沉在潭底的汙物開始往上泛了。
百里衡握住瞭如雪的手,直直地凝視著她的目光,想從她的眸子裡找到更多的答案。
入學一手撐著腦袋,燦然一笑道:“激動了吧!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熱衷於破案,這就是其中的樂趣。至於秦映荷的作案動機,或許開始她是因為愛,你想她嫁到王府好些年,一直沒有懷孕,一定是受了許多的閒言碎語,冷嘲熱諷,日積月累就成了仇恨。女人跟男人不同,有些女人的心更小,比針眼還小,加上達王的出生,她有了憧憬,於是就鋌而走險,開始一步步抓住時機,掃除一切阻礙她的人。或許當時,她並不想害你娘,但是湊巧了!”
百里衡搖頭道:“不對,我一隻記得我娘說的那句,看了不該看的?她看了什麼不該看的?如果她看見別人殺了人,她為什麼不說呢?”
如雪恍然道:“對啊,這句許說明什麼呢?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你娘出事後,一直是秦映荷照顧你?”
如雪的眸子晶晶發亮,百里衡抬了抬眼瞼,若有所悟地道:“你是說,等等,讓我想想,但是父皇還誇他,有情有義。難道?”
如雪鄭重地道:“挾天子以令諸侯,你這個挾兒子以令你娘,如果你娘敢說出來,她會拿你陪葬,你娘舍自己而救兒子。”
百里衡垂下了頭,眼眶微紅,說不出話來。如雪輕撫著他的背,安慰道:“不要難過了,如果我們有證據為你娘翻案,還她清白,也算沒有白白犧牲,不過這一切都是推論,我們沒有證據,真真假假還不能確定。所以我要分工合作,你要查出從前那些人的動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哪怕是一個掃地的人,都不能放過。現在敵人很明確就是裴堅與秦映荷,這兩人一個在宮,一個在外,相互勾結,勢力之強,連皇上也懼一分,除可以徹底連根拔起,否則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百里衡目光嚴肅而凌厲,光下的他的臉十分的陰鬱。如雪拍拍他的手臂,打了個哈欠道:“就在桌上趴一會兒吧,好睏!”
百里衡愛憐地望著她,她似乎又瘦了,她註定是個安靜不下來的女人,他該拿她怎麼辦?
百里衡起身,將危房裡的破被搬了過來,鋪在迪桑,將熟睡的如雪,小心的抱進地鋪裡。
臂當她的枕,摟著她,聞著她的體香,強忍著男人的原始衝動。雖然是焦熬,這樣的焦熬卻是一種幸福。
天色微明,語兒跟話兒守了一夜,打著哈欠,睡意朦朧地走向了廚房。語兒邊推門邊回頭道:“燒好早飯,我要好好睡一覺,好睏啊!”
話兒眼尖,一把將語兒拉了過來,語兒不明事理,撅嘴道:“你幹什麼啊?”
“噓,王爺跟小姐睡在裡面呢,王爺一定高興死了,要是吵醒了,非殺了我們!”
語兒張大了嘴巴,要回去偷看,被話兒拉至一旁,望著殘破的門牆,兩人都張大了嘴巴,眼珠兒突出,驚聲道:“這……這,這是怎麼弄的呀?雷擊的?”
語兒恍然大悟地豎起食指,激動地道:“小姐,東方小姐是神仙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