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你該問問自己,怕不怕?傷口在哪裡啊?到處血糊糊的,還將整條褲腿都剪了吧!”
他指了指傷口,如雪愣了愣,天,快到屁股了。如雪瞄了他一眼,尷尬地道:“這是為了救你,迫不得已,要是好了,你可別說我非禮你,找我拼命,忍著點!”
他一臉懷疑與驚詫,她是女人嗎?說出的話也不嫌害臊。可她的確是女人,還是個美而不妖,膽大、心細的女人。
如雪迅速地剪去了整條褲腿,探看了傷口,幸好沒有傷到大動脈,將止血傷藥倒上,用布條緊緊纏繞,用力的摁著靠心臟的一端血管,動作迅速利落。
如雪怕燈亮著,引來侍衛,用力地吹滅。一時間又陷入了黑暗,如雪跪在他的身側,用力的摁著他的腿,姿勢極度曖昧,臉兒也不自覺的火熱。
“現在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是誰跑到安泰國挑撥離間?你必須跟我說,這關係到兩國的關係,你不想讓兩國交戰,讓西倉國趁虛而入吧?而且受損失的先是你安泰國,東朔國地勢險要,西倉國只有打敗了安泰國,才能開啟進入的門戶。王爺你想過嗎?”
“你又是誰?你是東方如雪?嗯?你是東方如雪?”他的事情有些激動起來,伸手朝如雪探來。如雪驚詫之餘,伸手一擋,怒喝道:“不想死,就老實躺著,再動,血又止不住了。是又怎樣?你現在已經沒機會殺我了,再說了,我怎麼你了?”
“你……都是你,我妹妹是你害的,我要殺了你……”他怒髮衝冠,咬牙切齒向如雪撲來。
只是還沒坐直,被如雪摁了下去。如雪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推倒,身體撲在他的身上,然後用力壓住他,抓住他的雙手,好似要強暴他似的。他掙扎著,差點將如雪掀下床。
如雪忍無可忍,對著他的臉掄去,慍怒道:“你神經病啊,你吃了火藥了,什麼腦子,要殺我,也要等傷好了,傷了我,還好逃出去。現在就是殺了我,你跑得了嗎?你再動,我喊人,看是你死,還是我死,有點腦子行不行?”
“你……你……”他七竅生煙,已氣得說不出話來了。這什麼女人,竟然這樣壓在他的身上,不知廉恥。不過如雪的話,他還是聽明白了,也沒力氣再掙,喘著氣,停歇了下來。
他的氣息吹拂到如雪的臉上,如雪這才發現神經的還有自己。急忙滑下了床,依靠在床邊,打了個呵欠道:“說吧,你想怎麼樣?就因為我破了案,揭發了皇后的事,你就要殺我?那你為什麼不先殺了你的父母?是他們將女兒嫁到東朔國的。”
他無言以對,的確無話可說,但是他不甘心,這世上唯有妹妹關心他。她出嫁的那天,他知道她很傷心,一連幾天都滴水未進,可是他沒有辦法,自從他一出生,就被當成妖怪,誰讓他是人人鄙棄的怪物,長著一雙幽藍的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如雪又累又困,聽到了三更更鼓聲。他突然幽幽地嘆了口氣,如雪點上了燈,上前道:“你別動,我再看看,血止了沒有。你要不願意說,你以後就叫你藍眼睛吧!”
他一把攥住如雪的手,往後一擰,怒不可竭地道:“你再叫一次,我就擰斷你的胳膊,你別以為我受傷了,奈何不了你!”
如雪輕哼著,側斜著身體,淚水上湧,急聲道:“疼,放開我,我不說了,我不說話了行嗎?”
他冷哼了聲,將如雪往後一推,如雪踉蹌著顛倒地上,壓著嗓子,目光微斂,直直地瞪著他,像要將他用目光擊死。緩緩地爬了起來,拍拍塵土,低喝道:“別以為自己是皇子就耍威風,我告訴你這是東朔國的皇宮,你最好考慮清楚。你現在睡在我的床上,不感謝就算了,還這樣猖狂。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猖狂的罪犯。藍眼睛怎麼了?老外犯罪我照樣抓,氣死我了,怎麼碰到的全是什麼王爺,去死好了!”
如雪撫了撫胳膊,氣呼呼地坐至窗下的椅子上,生著悶氣,翻著白眼。床上的他也是怒不可竭,從沒見過這樣的瘋丫頭。一個頭側裡,一個頭側外,直至天際泛白。
他毫無睡意,微微的側頭,只見他端坐在椅上,紫色的裙子血跡斑斑,小腦袋時不時垂向一邊,又迅速調整過來,嘴還不時的叭噠一下,跟那個蠻橫的女子截然不同,加上俏麗的臉,顯得幾分可愛。
如雪猛的睜開了眼睛,見他還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懶腰。上前探問道:“好點沒有?天亮了,你不能再躺在床上,會被人發現的。”
如雪打量著房間,又在下額繞起了圈,思忖著:“你這麼個大個子,藏哪裡好呢?有了,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