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了,堂堂的侯爵府,若干的守衛楞是沒人知道好好睡在屋裡的人是怎麼丟的,而整個清平州竟然也沒有人在連夜出過城,於是秦珉發話,立即封鎖城門,只許進,不許出。
一時間,清平州的城門處,無論內和外都熙熙攘攘,鬧轟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只給進不給出,那我是進城辦事的,要是進了出不來,家裡不得擔心死,要是不進,那事辦不成……哎呀……這、這這——”一箇中年女人抱著頭轉來轉去,城門口上的告示寫得清清楚楚了,她還真進了,出不來,那事情不一樣等於沒辦,那要是不進去,就更別提了,急著她不斷地找守衛商討,可守衛也鐵面無私,說不行就是不行。
“就是啊,大人,我們都是進城辦事的,不能出來,那還進去幹什麼啊……”有人附議。
“去去去,出不來就不要進。”守衛也不含糊地將這些人趕走。
“這、這也太不講理了……”被推得險些摔倒的中年女人不由得氣惱,這侯爵也太過份了,不說是什麼原因,就這樣封了城門,這清平州臨海,是個交通樞紐地,這樣封城門,讓她們這些要進城批貨做買賣的人,豈不是一大損失,可是人家畢竟是個侯爵,官大權力大,不是她們這些普通百姓惹得起的,只嘆運氣不好,這貨只能以後再來批了。
中年女人無奈地往回走,卻碰到了正趕來要進城的公孫玉織,當下又驚又喜:“小姐,您、怎麼來了?”
原來這中年女人正是公孫玉織家族產業裡的某個管事,今日是到這來進貨的。
“擇管事怎麼會在這裡?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麼多人?”公孫玉織身體無恙後,便想著要結交小羅,於是追了過來,但是畢竟她受傷太重,如今雖無大礙,但是仍然很虛弱,城門這裡圍了這麼多人,她一時好奇就下了馬車,結果就被擇管事看見。
“回小姐,城門是早上開始戒嚴的,老朽也不知道是為何,只是知道是侯爵秦大人親下的命令。”擇管事又嘆裂口氣。
“哦?戒嚴?”公孫玉織楞住了,不由得,她突然想起了小羅來,無名的,她怎麼就感覺這次戒嚴跟林小羅有關,因為是侯爵下的命令,而夢非又是侯爵秦珉的兒子,偏偏夢非跟林小羅的關係,只要不是眼睛瞎的人,應該都能看出來吧?所以要是不這麼想,她還真的猜不透原因了。
“玉織?”一向比較聰明的青青疑惑地望了眼妻主,公孫玉織也從他的眼裡看出了和自己一樣的想法,公孫玉織對他笑笑:“我們還是不要進城了吧,就在城外的小村落個腳。”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區區一個城門,是擋不住林小羅的,要不她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將無峰山的賊寇燒得一個不留,她——真的對這個林小羅有著濃濃的好奇和敬佩!
“小姐,這怎麼妥呢?”不明白公孫玉織想什麼的擇管事一聽公孫玉織要求住宿城外小村,她馬上反對,這小村的屋子能主得'炫'舒'書'服'網'嗎,更別說還很不安全。
“無礙,擇管事進城去辦事吧,把我這個玉佩交給侯爵府的管家,她會讓你出來的。”說著將手裡的玉佩遞給擇管事,擇管事慌忙接過,心下卻大喜,可是仍然不放心地道:“小姐還是進城去安穩些吧?”
“不了,我不會有事的,我要在外面等一個人。”
“等人……”擇管事喃喃地自語,她知道小姐做了決定是一定不會改變的,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公孫玉織重新上了馬車,然後朝附近的村落走去。
公孫玉織一走,擇管事就進了城,而就在擇管事進城後,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老的女人來,女人滿身佝僂,卻有一雙深灼細長的鳳眼,使得女人透著一股怪異,女人望了望走遠的馬車,嘴角露了個有趣的弧度。
“公孫玉織……”嘴裡噙著這個名字,心下卻笑了。
此人不是誰,正是偷了夢非父子的林小羅是也。
城門封鎖,她只是來看看而已,順便查查地形,然後晚上怎麼出去,想不到竟然被她看到了這一幕,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公孫玉織是想結交她這個朋友,至於是什麼心態,那就有待發覺了,只是——這個公孫玉指好象曾經想染指她的夢非呢!
她要不要結交公孫玉織這個朋友呢?公孫一族是龍盟帝國第一富,而公孫玉織這個人頭腦精明,看似懶散隨意,其實骨子裡還是有股狠勁的,這樣的人才,估計將來也會是當家的主,而她,不是恰好缺少這樣的朋友嗎,所以——公孫玉織,她會如願地‘特意’經過那個村子的!
小羅大搖大擺地往回走,並不是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