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打算說話,卻被那祭酒以眼神制止。
“秦疏風和秦疏落念在是初犯,且認罪態度好,罰抄寫十遍太學院的院規。”祭酒頗有深意的道,掃過秦疏風和秦疏落,看向高燁霜,“高燁霜,平日雖頑劣,但這回的事情並非是主謀,罰抄寫太學院院規二十遍,另扣除累積的學分十分,以示懲戒。至於楚月牙和簡水柔……”
楚月牙暗道一聲不好,這祭酒絕對不會對她和水柔手下留情的,對前面三人輕處,是礙於其家世,而自己和簡水柔卻沒有這麼大的背後力量。
“楚月牙和簡水柔乃是這次事件的主謀,從今日起,每日散學後,跪在煉墨硯前抄寫院規,每日一個時辰。”祭酒果真毫不客氣的道,“無論風吹雨打,不可間斷,負責逐出太學院。”
在這個時代,硯臺已不是單純的文具,是集雕刻,繪畫於一身的工藝品,而煉墨硯乃是太學院的象徵之一,是一個有一張床那麼大的硯臺,在太學院入門的首進正廳中,雕刻精美,工藝精絕,每年每個學院學分最高的一人,可得這煉墨石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