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也算門當戶對,又肯入贅楚府,此婚約,可成。”
“是。”李芝蘭欣喜若狂的道,看著楚月牙那種蹙眉的痛苦表情,覺得簡直是大快人心,這些時日,被她佔了不少上風,今日一把撈回來了,還將她的一生幸福都搭了進去。
月珠說過,鄭元嘉和鄭鈺茵對楚月牙心懷恨意,娶她,便是要好好折辱她,哼,那個女人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女兒會有這麼一天吧。
“我還有話要說,大夫人怎麼就定了板?”楚月牙開口了,目光沉沉,面『色』帶著殺氣,“今日從我房中搜到這枚玉佩,若我說是有人刻意為之,大約也沒有人相信,所以,我只想說一句,我不會嫁給鄭元嘉的。”
“婚姻,由不得你。”大夫人厲聲道,“你這輩子都將在這楚府之中,受楚府規矩的約束,受楚府家主的看管,休想有半分逾越的行為。”
“大夫人,我與你有仇麼?你這麼恨我。”楚月牙冷聲道,“是因為我娘?所以你便恨上我了?”
“姐姐不過按規矩辦事,你豈敢口無遮攔,出此狂言?”李芝蘭氣勢洶洶的道,“來人,給我掌嘴。”
“夫人……夫人……”正在此時,有個管事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泰王殿下到府上來了,還帶了許多人,樣子很正式的,已經快走到祁順院門口了。”
“泰王殿下?他……怎麼……”
“泰王殿下到——”大夫人還沒問出話來,院子門口立刻有人唱諾,“恭迎泰王殿下。”
大夫人立刻帶著所有人迎到了院子門口,恭敬的迎接了韓放的到來。
“正好,都在。”韓放不客氣的走上了院中設的主位之上,利落的坐下,滿臉春風的表情,“都起來吧,該坐的都坐下。”
眾人謝過之後,按照剛才的位置依次坐下,大夫人則另外加了一張椅子坐在韓放下首第一個位置。而韓放帶來的侍衛則在院子四周呼啦的圍了一大圈,眾人皆是有些膽寒,不知這泰王竟然要幹什麼,怎會帶了這麼多人來。
“不知泰王殿下到楚府有何要事?”大夫人開口問道。
“你們在幹什麼?”韓放沒理會大夫人的疑問,反倒好奇的問道,楚月牙縮在了角落,下意識的不想讓韓放看到她狼狽的模樣。
“處理……一些家事。”大夫人含糊著。
“昊然,你也在啊?”韓放微笑著轉了目光,看向了在一邊一臉冷漠的楚昊然,“你來說說,究竟是何事?為何……”
說到此處,韓放的臉『色』突然就變得猙獰起來,指了指站在角落儘量使自己隱形的楚月牙道,“為何她沒有座位,面『色』這樣憔悴?為何她身上有血跡?你們是不是……在責罰她?”
“王爺息怒。”在韓放突然爆發的怒意之下,所有***氣都不敢出,對方的身份在那裡,誰敢多說一句,只有楚昊然保持著那冷漠的笑意,“剛才在處理楚月牙昨日去千金樓醉酒之事。”
“哦?”韓放挑起了眉頭,怒意依舊還在,“如何處理?”
“要杖責三十。”楚昊然不疾不徐,絲毫沒將韓放的憤怒放在眼中一般,“不過半路有人衝出來,說是和月牙兩情相悅,還說要娶了她,我娘和幾位夫人的意思,都是要將月牙嫁給那人。”
“碰”,韓放一拳重重砸在他身邊的方形茶几之上,那上好的紫檀木茶几,便應聲四分五裂,粉碎的散落在了地上,眾人抽口冷氣,接著大氣都不敢出,連大夫人也有些坐不安穩。
楚月牙心中情不自禁的升起絲絲的暖意,這暖意不同於剛才楚昊然幫助她的感覺,只是她眼下沒能分辨出這其中細微的差距,只是感激,而後是傷感——她不應該和他再有任何關係的,更不應欠下他的恩情。
“是誰要和楚月牙兩情相悅的?”那頭,韓放用極慢極慢的聲音問道。
鄭元嘉根本就不敢站出來,就早縮在了人後,原來,泰王殿下對楚月牙傾心是真的,而且看起來,還被『迷』得厲害,這一步棋,他是不是走錯了,會不會引來泰王的殺意?
“唔,他躲在後面呢。”楚昊然似乎很高興看到楚府眾人吃癟的這一幕似地,指了指不遠處的鄭元嘉,“元嘉,你躲什麼,剛才不是肯為月牙挺身而出的嗎,怎麼現在縮在後頭了?”
“元嘉?”韓放站了起來,緩步走向了楚昊然所指的那個方向,擋在鄭元嘉面前的人自動分開,讓鄭元嘉自己面對殺氣騰騰的韓放,“就是他?”
“對。”楚昊然笑道,還煽風點火的道,“他還說和月牙有了肌膚之親,吻過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