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身為一國儲君的我,在你面前,竟然覺得自卑,那是我盡三十年的生命力從來沒有過的情感。”
“從來都是我高高在上,俯視眾生,唯有你,讓我仰望,讓我自行慚穢。”
“我不知道自己那時候是怎麼了?竟然會在你這個對我來說完全是個陌生人的面前,訴說我的遭遇,我面臨的難題,或許別人會說些好聽的話寬慰我。”
“但是你沒有,因為你是獨特地,你就那樣決絕的把瀕臨死亡邊緣和麵臨著隨時可能出現危險的我,丟在了那邊偌大、陌生而又恐怖的森林裡。”
東方懿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從懷中拿出一方紫帕,無奈的笑了笑:“這是你在離開後給我留下的,還奚落我當時血汙的臉,這也你留給我的唯一屬於你的東西,或許就是那時,我便對你傾了心,留了情。”
東方懿將將那紫帕輕輕的湊近鼻子,嗅了半天,卻有些失望道:“這方紫帕,無論何時,我都不曾離身,或許是我在手上摩挲的時間太長了,竟然都沒了你的味道,如今既然要將你封印在我內心深處,這方紫帕也還給你吧。”
他把紫帕放在鳳棲梧的床頭,神情落寞道:“你看,你睡的那麼安詳,我這這樣難過。”
“第二次救我,在充滿殺機的湖上,我以為這是上天的安排,證明你我的緣分,然而你卻把另外一個男人介紹給我,說他是你的丈夫,可是即便是知道你已經嫁人,我依舊沒有放棄對你的愛慕。”
“直到你為了幫我盜藥負傷,我帶你回無淵找外公救治,我們才算終於有了一次單獨相處的機會,我是多麼感謝老天,我以為這是上天給我的預示,可是你卻對我刻意疏遠,並毫不避諱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對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