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
連嘯龍身邊的白梨卻眯起了眼,看著連夢如從脖子上解下來的玉戒,卻是記起了那一日她差點摔倒之時,柳氏遞還給連涼暖的那枚玉戒,豈不是和現在這一枚給玉鳴國使臣看的是一樣的?
白梨朝前踏了一步,到嘴邊的疑惑卻是又收了回去。
這事與她有何關係?這玉戒無論在哪裡,也不會是她的,她與連哥在一起許久,若為榮華富貴上前說這玉戒是她的,連哥恐怕也是不信的,雖然這使臣一見到她便喊自己為公主。
等等……
白梨忽然腦子一驚,她與連涼暖生的一樣,而她又有一枚與這玉戒一樣的玉戒,這使臣喊自己為公主,若見了連涼暖,豈不是一樣的反應?!
白梨又將這前後事情連起來,這二公主是許多年前失蹤的,連涼暖又有那玉戒,生的又與公主一樣,看來,連涼暖的生母,便是真正的公主,那眼前這柳氏所說一切,皆是假的了!
柳氏彷彿察覺到白梨的目光,仿若不經意地朝她看去,心裡卻是不怕的,她的說辭完美無缺,何況如姐兒此時手裡有信物,若是白梨將那日她遞給暖姐兒的玉戒一事說出,就算對峙,那暖姐兒的玉戒也是假的!
而她不知的是,使臣見過玉鳴國二公主,曾是她的貼身侍衛,方才因他錯喊白梨為公主一事,這白梨心中早已猜測到**分,也因那使臣誤認,連嘯龍心裡都是有了疑慮。
柳氏只知道,那白梨就算她生的和雲煙那賤人一樣又如何,這這白梨生的還和那賤人一樣呢!誰手持信物,誰便才是真正的公主之女!
白梨與柳氏眼神對上的一瞬間,便是看出了柳氏眼裡的無謂,怕是她此刻說了什麼,她都有辦法應付吧,到時自己吃力不討好,這事,還是不說為好。
“爹爹~”連夢如聽了連嘯龍的話,忽的聲音有些傷感。
雖然平日裡也沒多少情分,一年裡也就在連嘯龍來楊柳院時才得見幾回,但真要走時,還是生出些許不捨。
“連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