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她,就是下跪在地,喊著公主殿下,他可是比誰都清楚的知道,梨兒是誰,是他在邊疆遇到的獵戶的女兒,不是什麼公主。
榮華一聽連嘯龍的話,心裡一鬆,他至今還是不知道當年之事,將當年與玉雲顏來府上之前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白梨也是不解,她不是什麼公主,自小生活在山上,母親是山村下的村婦,死的早,與父親一直過著打獵的生活。
“將軍,我等不會弄錯。”那說話的頭兒此刻心裡也有些混亂,昨日晚上收到線人來報,說那公主之女在府上,年紀只有十四,是府裡一個安插在裡面的細作無意間抱來的,可如今見到的這生的與當年公主一模一樣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想了想,便說,“方才誤認這位夫人為公主,在下失禮了,實在是因為這位夫人生的極似當年公主。”
此話一出,連嘯龍渾身一震,白梨生的像誰,他比誰都清楚!白梨正是因為生的像極了雲煙,他才會娶她回來,從邊關將她一路帶回來。
如今聽這使臣一說,雲煙,莫不是就是這玉鳴國二公主?
連嘯龍的腦子有些亂,依稀記得當時回府後,喝醉了,醒來府裡忽然多了這麼一位小妾,榮華告訴她是他喝醉想要了這女子,便納作妾侍了。後來見雲煙生的清麗又聰慧,才…。才會有後來不堪的一切。
榮華夫人心裡也是一驚!她上前一步,望了一眼連嘯龍,現在他的身軀僵硬如鐵,面色也有些不鬱,希望這使臣別再多說了什麼,將前事戳洞抖出來。
殊不知這使臣說的話,早已引起連嘯龍的疑心。
“可否告知,你等是如何得知將軍府有將軍之女的?這公主之女,有是誰?”榮華直接問那使臣。
“是府裡叫連夢如的小姐,乃是我玉鳴國所尋之人。”這使臣向著榮華夫人鞠了一躬,如是說道。
如姐兒?這如姐兒怎的和玉雲顏之女扯到一塊兒?若真是來尋玉雲顏的女兒,也應是尋涼暖那小蹄子啊!
榮華心裡思索著這一切,卻並不打算和盤托出,而是準備順著他們說,若是尋到涼暖身上,當年事,將軍必是會沉思而追查。
“夫人,可否讓我等見見公主的女兒,見過信物後,我等便會啟稟大蒼國皇上,將小公主帶回玉鳴國。”
連嘯龍皺眉,方才還含著梨兒小公主殿下,說像極了公主,此刻怎的說如兒是公主之女?若說這少女年紀,又生的像公主,也該是雲煙的女兒才是,不是如兒啊!這使臣究竟是要找誰?!還是先看看再說,若這雲煙當年真是公主,那他不可能就如此草率地納了她做小妾,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白梨抱住了連嘯龍的手臂,搖了一搖,表示其疑惑,連嘯龍對她勉強笑了笑,示意其別說話,這種場合,原本不應該帶著白梨出來的。
“若是如兒不是你等所尋之人,該作何?”連嘯龍問,語氣依舊有些許不悅。
“我等自是向將軍賠這貿然而來的罪,以及方才認錯人的罪過。”那人依舊回答得不卑不吭。
“那就去楊柳院瞧瞧吧!”榮華夫人身子往旁邊一側,就是對那三個使臣如此說道。
連嘯龍走在前邊,榮華走在其旁,原本就不應該來的白梨在後,使臣們在白梨一側。
那年紀稍大的使臣走著時,還時不時朝白梨看去,看得白梨心裡也是煩躁,有什麼像被棉絮包著一樣,有什麼將呼之欲出一般。
……
挽雲苑的萬事通小玉從院子外回來,見涼暖站在院子裡的枯樹旁,身上披風也沒披著,似乎在沉思,便趕緊往裡拿了披風給涼暖披上,邊披著,邊還說,
“小姐,你可是不知道,方才我聽前院的丫頭們說,府裡來了玉鳴國的使臣,也不知是幹啥來的。”
涼暖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小玉的話,手裡捏著的依舊是那假玉戒,昨夜一夜沒怎麼好眠,就是想著這玉戒一事。
“小玉,收拾一番,與我去楊柳院裡看看四姨娘,四姨娘的臉壞了,我還從未前去探望呢!”
涼暖將手中玉戒一握,今兒就將這假玉給換回來。
總覺得,這事情拖不得,被那柳氏使計差點將那白梨推倒,已是個大錯,那柳氏估計是想好的,若是她真的將白梨推倒了,她既可以獲得玉戒,又可以將她狠狠借白梨之手修理一頓,若她沒把白梨推倒,也不過是損失一個貼身婢子的事情,這柳氏果真是狠毒的心。
毀她容,算是便宜她了,應該將她挫骨揚灰,扔進妓院裡被千人騎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