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朝雪聽後,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是誰如此沒腦,竟在這時候去行刺她,這一來,朝中大臣心中許是會想著這行刺之人,是誰,恐怕本宮早已被算入這嫌疑人之中了。”玉朝雪知道,在這麼敏感和關鍵的時候,有人去行刺那少女,卻又失手了,不難讓人聯想到會否是為了陷害人。
瓔珞聽了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凝重,她對於自己的主子,朝雪公主是百分百的敬重,公主的話,對她瓔珞來說就是聖旨,若有一天,要為了公主而赴湯蹈火,她會毫不猶豫地跳入火山,粉身碎骨都是不怕。
這一種近乎盲目的尊敬,不僅僅是玉朝雪平日裡頭給瓔珞有意無意間灌輸的,還因為,她瓔珞的命,都是玉朝雪救的,在這年代,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再生之主,自然要好好供奉著,如今聽到自家公主話裡的淡淡憂愁,心裡也是難受。
“公主,您說,是否是太子殿下所為?”瓔珞不免便是想到府裡的太子殿下,聲音裡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了。
在她心裡,太子殿下的地位遠遠比不上自家公主,雖為公主的親生兄長,瓔珞卻是不喜玉昭羽的,她認為只有自家朝雪公主才有資格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子。
玉朝雪搖了搖頭,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搖頭,
“不會,太子不會如此之愚,做這等一看便知有陰謀之事。”說道這裡,玉朝雪又有些不解,雖說一看便知為是有人陷害,但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出什麼破綻知道是誰所為,也有些對這事無措。
當然,玉朝雪是猜不到,這刺殺之人是誰的,就算撓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那樣一個人來。
瓔珞聽了玉朝雪的話,也覺得甚是有理,便沒再說話,站在玉朝雪身側,面色憂愁地比玉朝雪的容色還是憂愁。
玉朝雪捏了捏眉頭,紅唇微啟,
“隨本宮去房椒宮裡一次,這連涼暖已為監國公主,三日後就要冊封儀式,對於這朝裡的人來說,可是一件大事。”玉朝雪站了起來,白皙光滑,妝容精緻的臉上,那鳳凰朝飛花鈿尤為醒目。
眉尾處輕輕上挑的弧度,都將這女子的極盡豔麗與雍容展現。
第一美人的稱呼,不是空穴來風,眼若桃花,水光瀲灩,唇瓣小巧紅潤,瓊鼻高挺,鵝蛋臉將這五官完美刻畫,原本明明是一張柔和的臉,但因這女子身上的雍容華貴,硬生生地變轉換了一種氣質。
瓔珞低著頭微彎著腰,在身後稱是,從屋裡頭叫公主的火狐披風給拿了出來,替玉朝雪披好了。
裡頭暖和,穿著羅裙也不會冷寒,但外頭冷風吹著,還是有些冷的,自然是披上披風為好。
不多時,便從太子府裡駛出一輛絳紫色的流蘇馬車,緩緩朝著皇宮方向駛去。
……
涼暖原先想睡個回籠覺的,被宗政晚攬著身子也是舒服,原先從未被聞人子清如此親暱過,這一下子倒也不覺不好,只覺舒服不已,既然舒服,又是她名正言順的準夫君,這油水,當然是要揩一揩的。
進了內殿裡的時候,涼暖揮退了一屋子的太監宮女,整個房椒宮裡頭,只剩下了這涼暖好宗政晚。
涼暖是故意的,她進了內殿裡,便沒了睡意了,她是想問宗政晚一些事情的,是以才揮退了身邊所有的太監宮女。
甚至連小玉都是揮退了,宗政晚見此,便將身側跟著的墨寶也是揮退了去的。
扶著涼暖小心翼翼地坐下,期間小心著她的傷口,雖然因碧色的原因,傷勢會好的比尋常的傷口要快,但碰到還是會有些疼的。
涼暖坐下來,便拉著宗政晚也坐了下來,她看著宗政晚的眼神亮的驚人,欲言又止的,一看便知想要問他什麼話。
宗政晚將這些不動聲色地看進眼裡,卻也不開口詢問涼暖是在好奇著什麼,等著涼暖自己開口詢問呢!
“我受傷那日,你究竟是拿了什麼給我醫治的?”
宗政晚原本以為涼暖會問什麼大事,比如自己真正的家世,比如日後成親後的事情,卻是沒想到,她問的竟是這事。
涼暖見宗政晚的表情默了,還以為這宗政晚藏著掖著不願意告訴自己是什麼寶貝,不免心裡有些不高興,一下就變了臉色,
“你這還沒娶我,就這般冷淡態度了,日後娶了我,我可怎麼辦。”涼暖陰陽怪氣地說到,不過心裡到真有點這樣的想法。
宗政晚,雖然是一個商人,在這大陸裡,商人是最沒有地位的,但是,好歹是一個男人啊,男人,最是容易變心,都說男人是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