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摸樣看去,倒像是涼暖強吻了人家阿晚,人家阿晚可是實打實地被動著。
甜甜的,懦懦的,軟軟的,好吃的,還有些酒香,宗政晚描摹著涼暖小小的甜美的唇,細細地勾勒著這無人曾描繪的地方。
涼暖嚶嚶兩聲,腦子云裡霧裡的,這淺酌幾口的酒,酒勁兒可真是大,不過此刻倒是舒服的緊……
是的,涼暖從未讓聞人子清親過,而阿晚心中卻是有些嫉妒的,他想著這般可口的小嘴兒,被誰還嘗過呢?他不管,反正從此以後,是他一個人的了。
月下微光,涼風陣陣,這裡的溫度,卻暖暖的恰怡人……
……
……
第二日,涼暖的在頭痛欲裂中醒過來,睜開迷濛的眼,便是看見熟悉的自己的床幔,聽見聲音側過頭,是小玉忙忙碌碌的身影。
涼暖有一瞬間的呆滯,彷彿是不瞭解眼前情形一般,懵了。
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一瞬間又有什麼一下就是湧入了腦海之中,零零碎碎的片段,一下子又忽然想起,她這應該是在孃親的婚禮之上啊,怎的在自己床上了,莫非,那零碎片段只是南柯一夢,是她為孃親編織的美夢?
“小玉,今兒是幾號?”涼暖的喉嚨有些沙啞,嗅了嗅嘴裡的味道,還有些酒氣,昨日應是婚宴沒錯,她的確是喝了酒的。
“小姐,您可是睡糊塗了,今兒不就是一月十九麼?”小玉怪異地扭過頭看涼暖,她昨兒找了小姐許久許久,著急地都找了將軍來派人一起在府裡找尋小姐的蹤影,卻沒想到一回了挽雲苑裡,卻見小姐安逸地躺在床上,當著老爺的面,還咂巴兩下嘴,唇色紅潤的,也不知是偷吃了啥。
涼暖聽罷,敲了敲腦袋,許是真的睡糊塗了,昨日是孃親的婚禮沒錯了,也不是南柯一夢了,可是,她是怎麼的回來的?只記得,只記得喝了些酒兒,便出去吹風了,吹風了,然後到了廊裡,然後……
似乎,好像,她見著宗政晚了。
宗政晚這個名字一入腦海,涼暖腦子裡那些原本有些遺忘的記憶,瞬間便是回來了,連帶著她那個尷尬的撲去的動作,還有似乎她強吻宗政晚的情形,一下子便湧入腦海裡。
涼暖一下子面如豬肝,羞紅了臉,一下子將自己捲進了被子裡,窩在裡頭。
小玉聽見這動靜,忙回過頭,見自家小姐又鑽入被窩裡,忙叫喚著,
“小姐,這都日上三竿了,你怎的還睡著,快些起來了,晚公子都陪著將軍喝了上午茶了!”小玉念念叨叨的,就跑去要掀開涼暖的被子。
涼暖聽到宗政晚的名字,所幸眼睛一閉,裝睡了。
小玉也不會真的掀開涼暖的被子,大冬天的,一下子從被窩裡出來,還是會冷的,著涼了可怎麼辦,小姐三月三可得出嫁呢!
“小姐,快別睡了,玉鳴國的使臣在外頭等了許久了,這會兒子風又大,許是要吹成冰棒杆子了!”
聽到小玉的這一聲話,涼暖掀開了被子一角露出一張剛睡醒的粉嫩嬌憨的小臉,和往日的清麗有所不同,但依舊好看,看得甚少看到自家小姐這樣的小玉也是愣住了。
“呼昊?”涼暖皺眉,這昨天才見過,怎的又來了?想著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捂著腦袋,小玉趕緊給涼暖拿來乾淨的衣裳給涼暖穿上。
涼暖洗漱好,便出了房門,果真見到了外頭有些焦急地呼昊,兩撮八字鬍鬚都往上翹起了。
聽見開門的聲音,便朝後望去,見到是涼暖,心裡一鬆,總算是見到小公主了,忙走步上前。
“屬下見過小公主。”
涼暖聽著這呼昊的聲音,話裡都透著股焦急,昨日還可樂高興著,怎的今日就又焦急了?
“呼昊,你今日來是……?”
如今連府榮華夫人也走了,柳氏也死了,孃親被明媒正娶娶回了連府了,在這府裡頭她最想做的幾件事,倒也是真真切切做的差不多了,想著也可安歇會兒了,至於那白梨,還不至於讓她太動腦筋,怎的這呼昊又似乎有事兒了?
呼昊正等著涼暖問話呢!涼暖剛問完,便趕緊微微彎著腰,愁眉苦臉的,也正讓涼暖見到那張愁眉苦臉的臉,
“小公主,您趕緊隨屬下回玉鳴國接受正式冊封吧!前天連將軍回來了,沒想到皇上和太子殿下都派人跟著來了,都催促著小公主回玉鳴國呢!此刻他們就在屬下原先在大蒼帝京的院子裡等著小姐呢!”
呼昊可真是愁眉苦臉了,他們的太子殿下,不好糊弄,為人狠辣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