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高興,只是為小玉出了口惡氣的感覺很舒爽!
不過,那一張皮,她的好姐姐可還是未還。
記得天牢裡還關押著那假冒了小玉的婢子,倒是將此人給忘了,
“王爺有心了。”但這些事,涼暖不準備告知玉冥,畢竟是屬於自己的私事,她要整治那玉朝雪的事情,如今或許在玉冥看來,已是完美落幕,可在她看來,還不夠呢!
玉冥點了點頭,沒說話,面色比起剛才來好上許多,與對面的宗政晚一直互相對視著,互相眼底中有著對對方的不滿。
兩人同為這世間難有的絕世風華,俊美無雙的男子,一個清冷淡漠,一個陰柔絕美,此刻,卻是在為同一個女子爭風吃醋,不知是涼暖之幸還是不幸?
玉冥低頭給涼暖倒了一杯熱茶,遞了過去,
就在此刻,涼暖的左手邊也遞過來一杯熱茶,冒著熱騰騰的氣,一陣一陣地飄來的清香,卻讓才將手伸出去準備接的涼暖覺得灼了手,那熱氣也被變得燙的嚇人。
她尷尬地看了看玉冥,又看了看宗政晚,兩人鐵青色的臉面,實在是讓她尷尬不已,看了看兩側的兩隻杯子,杯中清茶相同,但因這拿著的人不同,而不同。
猶豫一分,拿過玉冥的,
“多謝王爺。”
涼暖對玉冥的態度,一直是疏離而恭敬,自然是遠遠不若與宗政晚在一起之時的悠閒與隨性,
是以,涼暖雖是接過玉冥的茶杯,滿意的卻是宗政晚。
還是他是自家人啊!
……
另一頭,玉朝雪短短兩三日,已是清瘦不少,原先就是纖細的身子,如今更是纖細,許是兩三天沒睡上好覺,沒吃上燕窩魚翅,這面容都是憔悴不已,她被帶到了皇宮門口,轉身朝皇宮裡頭看去,卻是沒有一人出來迎接。
她站在皇宮門口等了等,天還很早,一陣陣風吹過來,潮溼不已,拍打在臉上,身上,就要涼到了心裡去。
不禁有些恍惚。
恍惚自己一夕之間的落敗,竟不是敗在她的兄長手裡,而是莫名地敗在一個外來者手裡,她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手,是對自己無盡的自嘲。
皇宮外,還有一處公主府,但如今,她連一個公主的稱號都是沒有,如何住進去?
她不知道,這幾日,這盛京裡頭關於她的謠言,究竟是傳到了什麼程度,但可以相信的便是,她現在走出皇宮,走到大街上,不再會和以前一樣,遇到百姓,臣子,便受到至上的尊敬。
恐怕,她現在走出去受到的除了譏諷,便是不屑。
站在皇宮門口守衛們看到玉朝雪獨自一人站在皇宮門口也只是朝她看了幾眼,卻未多說什麼,連禮都不行,這朝雪公主竟是那樣一個人,虧得往昔他們這般尊敬她!
玉朝雪淒涼一笑,終於是踏出了這個華麗而讓她著迷的世界,踏出了皇宮,隱約之間,她覺得曾經的那些努力與手段,究竟值不值得,到頭來,卻是一無所有,恐怕今後,會孤獨終老。
她穿著的依舊是入閱人府那天穿的裙子,衣料華美,只是凌人的氣勢,已是不在。
她轉身走進了離開皇宮的巷子裡,臉上努力維持的是肅然與不悔,不悔她自己走上了這麼一條路。
“啊——!”
才轉進巷子裡,玉朝雪便輕輕叫了一聲,一下就是倒地,有人用一個粗麻的大袋子,直接便是將玉朝雪塞了進去,轉瞬之間,便是從這巷子裡消失,消失地無影無蹤。
……。
涼暖好不容易將兩尊大神給請走了,誰也沒留下,她不是傻子,不會看不出這皇叔公對自己的意。
皇叔公處處都好,可惜是皇叔公,不說她與皇叔公之間沒有與宗政晚之間的那種淡淡卻溫馨的感覺,就說這近親,涼暖已是將玉冥給拒絕到了門外。
近親結婚,後果她自然清清楚楚。
但若是玉冥不直接提起,她也不會戳破那層紙。
待兩人走後,涼暖才讓小菊花將這宮門關得緊緊的,進了臥殿裡,額此刻,臥殿中央正擺著一個不斷扭動著的粗麻大袋,顯而易見地便可知道,和粗麻大袋裡,此刻正裝著一個人。
涼暖昨夜裡就吩咐了那兩個如今已是她的影子的其中一個,今早待玉朝雪走出了皇宮之後,便將其打暈,送到房椒殿裡來。
如今這粗麻大袋裡裝的,自然就是這已然從公主貶為庶民的玉朝雪。
她倒是也聰明,不喊出聲來,她若喊出聲,這房椒殿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