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對她來說就像哥哥一般,她不想傷害他。
“既然是危險的事那我更不能放任你一人去做……”
“對不起……這件事只能由我一個人去完成。”
“落雪……”
“別再說了……”
場面陷入了一陣沉默,三人都只是各自吃著早餐,不再碰觸那個敏感的話題,白落雪的心正在糾結著,或許她該使用非常手段,不然書臣和秋寒都會悄悄跟著她,既然如此,不如今晚偷偷離開算了,雖然這對他們來說不公平,但她別無選擇……
深夜,某黑衣人偷偷摸進隔壁的房間,嘴中唸唸有詞,只見紅光一閃,不知發生了什麼。臨走之際,黑衣人回頭,再次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主人,我不該允許你那麼做的。”林間小道上,跟在黑衣人身後的木子說道,可想而知那個黑衣人正是白落雪。
“我也是沒辦法,如果不那麼做,恐怕是走不掉了。”
“可是過兩天那個人見不到你肯定會發瘋……”
“不管了,我還要去會會那個傳說中的魔教教主。”白落雪眼神深沉的說道,那個人她早就想見見了。
某處,一間密封的房間內正上演另一場好戲,只見一人隨意地躺在冰床上,嘴角含著莫名的笑意,似乎在等待著他的獵物……
愛的賭局
白落雪走後的第三日武書臣才從催眠術中清醒,他有些迷糊的去敲隔壁的門,一直未聽到任何動靜,這才發覺事有蹊蹺,連忙闖了進去,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走了,居然連個道別都沒有……
“店小二,你有沒看到樓上穿白衣的姑娘?”慌亂跑下樓的武書臣問道,他的心中還存著一絲期盼,希望她只是出去遊玩了。
“客倌我還想問你呢,那位姑娘不見了,而你又一直叫不醒,整整睡了兩天兩夜,到底是怎麼回事?”客棧老闆不解的問道,還真是奇怪。
“什麼?我睡了兩天兩夜?難道她給我下藥了?”
“是呀客倌,這兩天你就沒醒過。”
“可惡的丫頭,為了擺脫我不惜對我下藥,我就那麼讓你討厭麼,不管你到哪兒,我一定會找到你的。”武書臣有些氣惱的說道,他的心真的很痛,那種被撕裂般的痛感讓他窒息,他一定要找到那個丫頭,讓她給他個解釋,為何如此的不道而別。
而某人此時卻是非常享受的泡著溫泉,哼著小歌,完全把那一份愧疚拋到天霄雲外,還真是個無良的女人,別人那麼為了她拼死拼活,她卻如此灑脫。
夜深人靜的黑夜正是幹壞事的時候,而白落雪也剛好挑中了這個時間,東跳西跳的跳到某處山洞,摸黑走了進去,走過山洞,看著沐浴在月光下的大理石路,才發覺這個魔教還真是奢侈,不過總感覺氣氛有點怪呢,怎麼沒有人在外面巡視,不會是想來個甕中捉鱉吧,難道說她今天來是羊入虎口的,那個教主有那麼厲害嗎?
“主人,你確定要這麼做?你殺不了他的?”木子再一次勸道,它都說了N遍了,這個笨女人還是不相信,雖然她有神力護體,可她的武功確實只能和那個人打成平手。
“外公不是說我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了,再加上落雪劍我絕對打得過他。”白落雪自信的回道,她就不信邪了,這麼多優勢還打不贏那個教主。
“你的武功是天下第一,可他和你一樣,再說你不能隨便用落雪劍,你現在還沒有能力完全駕馭它,在沒有完全駕馭它的情況下讓它沾了別人的血,它會天天噬血的,到時你就得天天殺人。”木子激動的說道,這個不聽話的主子,跟了她就是頭痛。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個情況。”白落雪埋怨道,這個死木子現在才說,氣死她了。
“你又沒問。”
“不管了,既然來都來了,我就先去會會他,我還想留著他的命慢慢玩呢,誰說要制他於死地了。”白落雪陰森森的說道,跟在她身後的木子不禁打了個冷顫,它為那個倒黴的男人默哀,它的主子肯定又在打壞主意了。
雖然早已察覺有些蹊蹺的白落雪還是明目張膽的走了進去,居然別人都設了圈套要她往下跳了,她要是不跳豈不是不給面子。
熟門熟絡地摸到某個房間,白落雪就像是走自家大院般,走得怡然自得,悄悄地跳進房間,東看看西看看,居然沒有人的蹤影,咦……奇怪,木子的判斷是不會出錯的呀。
“你是來找我的嗎,桃花仙子。”
一聲破空的開門聲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