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煩惱,四處尋找著駙馬的下落,希望公主能夠恢復正常。而只有白落雪知道,水倩兒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清醒,可是沒有人會相信她的,駙馬和現在的她有著天大的差別,除了真正愛她的水倩兒,誰能把她和駙馬聯絡在一起?她還真沒料到水倩兒愛她如此之深,真是一場孽債。
“賽仙兒……”看著白落雪沉思的背影水執天輕聲喚道,他希望自己的判斷沒有錯誤。
“不好意思,皇上你叫錯人了,還有你要是找鏡妃的話,她現在不在。”白落雪說完就打算離開涼亭卻被水執天一把拉住,使勁地甩了甩卻被抓得更牢,不由得怒從心起,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水執天這才吃痛地放手。
“皇上請自重。”
“不管你是誰我都要你做我的妃子。”水執天沉聲道,這個女人他不會放手。
“難道你又要跟軒搶女人?你不是已經有鏡妃了,又何必再要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讓給你皇弟豈不是更好。”白落雪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進水執天的心臟,他回憶起了四年前的明妃,如今的鏡妃,還有眼前的人,似乎每一次都是他從軒手中把她們搶過來,這樣對軒太過殘忍。可是眼前的人他真的捨不得放手,他該怎麼辦?
看著水執天因回憶而扭曲的臉,白落雪毅然的轉身離開,孰不知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就把水執天暴露在了危險當中。利劍劃破空氣的聲音刺激著白落雪的耳膜,她驚恐的轉身,看著劍離水執天越來越近,而水執天卻依舊呆呆在站在原地,沒有查覺。
“水執天,快點躲開啊。”白落雪嘶吼道,距離有點遠她來不及阻止,只能提醒他。然而水執天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發呆,完全沒有理會周邊的危險。
眼看著劍尖就要刺上水執天的胸膛,白落雪來不及多想飛身衝了過去,死死地擋在水執天前面,這個人只能死在她手上,她不允許任何人搶先。她緊緊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那把劍狠狠地刺入她的胸口,可誰知疼痛卻從手臂傳來,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刺客嘴角溢位的鮮血,白落雪頭腦一片空白,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會強行把內內收回去而傷到自己,難道說他們認識?
“你是誰?”白落雪忍著疼痛問道,這個人絕對認識她,不然不會突然轉了劍峰,還讓自己受了嚴重的內傷。
“落雪……你沒事吧。”看著滿地的鮮血,水執天這才如夢初醒的大叫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照顧好自己……”刺客虛弱的說完,強提起一口氣飛了出去,不解的白落雪正欲追上,又被水執天牢牢抓住,只見他慌亂地扯著衣衫笨拙地替白落雪包紮,白落雪再次憤怒地狠狠踢了他一腳,轉身向御醫院走去。討厭的男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本來她可以追上他然後知道他是誰的,都是他這個笨男人給攪黃了。
水執天屁癲屁癲地跟上,小心翼翼地看著白落雪變幻莫測地臉色,現在他還是不要惹她好了,可是這一次她如此救他,他更放不開手了,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這會讓他很感動嗎?
真相
一路上月秋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客棧的,只覺得心裡有股氣不斷翻滾,攪動著他的五臟內腑,讓他很難受,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秋寒,你怎麼啦?”遠清歌開門,看著門外異常狼狽的月秋寒,有些焦急的問道,他不是去皇宮看落雪了嗎?怎麼會搞成這副模樣?
“清歌,你傻著幹嘛,先救人呀,到時再問。”武書臣也有些焦急的叫道,難道是落雪出了什麼事?
聽著武書臣的吼叫聲遠清歌這才意識到自己最該做的是什麼,立馬拿出銀針在月秋寒身上幾處穴位紮了幾下,再拿出一粒白色藥丸讓他服下,這才安靜地坐立一旁,等著月秋寒緩過來。
不過一刻鐘月秋寒的情況已經好了許多,臉色也漸漸恢復,有了些許血色,他虛弱地對著遠清歌兩人笑了笑,給了個放心的眼神,這才閉上眼繼續養神。遠清歌兩人的心也瞬間落了下來,沒事就好,只要落雪沒事,他們就放心。
而另一邊白落雪有些不耐煩地看著東抓藥西抓藥的御醫,再瞪了瞪水執天,他們是把她當藥罐子了是吧,不過是傷了手臂,流了點血,什麼人參,靈芝的都用上,她怕自己不受補到時流鼻血,損失更大。
“夠了,水執天,我什麼藥都不要了。”白落雪大聲吼道,那一大包一大包的藥讓她頭痛。
“落雪,你流了那麼多血要補的,還有手臂上不能留下疤痕,我們必須得好好處理。”水執天用商量的口氣說道,完全沒了帝王的霸氣,恰似白落雪的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