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你不知道，媽媽一心都想出頭，衛皇后是前任坊主梅姨親自調教的，可說到底是長公主府的人，而且自她入宮，流雲坊傳到媽媽手裡之後，在長安城中的境地就一日不如一日。現下，你就是媽媽的機會，她一直都指望著你像衛，衛皇后一樣飛上枝頭變鳳凰。”如煙見雲絹走遠，將方才想起的陳年舊事連同自己的猜測，說與如顏聽。一想到她當下的境遇，一時咬著唇低下頭，顯是心裡不好受。
如顏苦笑搖頭，握著她的手，“我記得，香菱曾經說過，你和衛後是好姐妹，是嗎？”如顏不想她憂心，忙岔開話題。
“嗯，從前是！現在……”如煙想著如今要真是好姐妹倒可以幫她一回，只是……想著越發的難過，不禁皺緊了眉頭。
“沒關係，你還有我，我一直都在的！”如顏看到她黯然神傷的表情，以為她在為失卻了曾經的姐妹情分而難過，於是忙笑著安慰她。
如煙愣了，抬起頭淚光點點地看著她，此時的畫面多麼熟悉，衛子夫也曾這樣拉著她的手說：“你我今生都是姐妹！”。可是，眼前的人兒卻說她一直都在。
“一直”比“今生”還要久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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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佳人權衡投霍府
如顏整夜沒有閤眼，輾轉反側想了一晚：長公主今天很明顯只是試探自己的，以衛皇后現在的身份和衛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此時把自己獻給主上無疑是跟衛氏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