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肜身邊也沒什麼大事,只是看著她哥有點難受,子騰的疼愛她是知道的,她也盼望著子騰有個心心相印的愛人,只是現在他身邊的這些妻妾又有誰值得他交心?子騰自己倒是不在乎這些,還說,男子漢當立世作為,怎能想著這些兒女私情?對於妻當敬,妾寵,兒子嚴加教導,那些女人的小把戲偶爾為之且當看個戲樂和樂和,多了就要管教。這樣的生活也是有滋有味的。
子騰也二十了,作為嫡子,雖不走科舉之路,但也不是這樣一直晃盪下去的,那些的家裡的生意只是小道而已。依著這些世家的做法,有謀個缺實幹的,也有繼續晃盪的。而御前侍衛的位置卻是最紅火的,能在當今面前露臉,不是什麼普通人家就能謀到的。王家雖有個伯爵,但在京中多如牛毛的王爺中也不算是什麼,但又比普通官宦高了一點,所以御前侍衛對子騰來說正合適。費了銀子上下打點一通,倒是得了個三等侍衛的位子,只是不承想今上偶爾翻看名單,見到了他的出身,又想起了他的爺爺,一時感慨,額外開恩,點了個二等侍衛,賜御前行走。事有湊巧,正碰上代善御前應對,閒話了幾句家常,聽得代善次子已是庶吉士,長子曾在國子監,只因家中太君不許下場所以還賦閒在家,今上此時心性正好,一時高興,就順手也點了個二等侍衛給賈赦,賜御前行走。代善喜出望外,叩頭謝恩。
兩家裡都是喜氣洋洋的,至於擠了誰的缺卻不是他們所關心的。
賈赦尤為高興,一直以來,他就是老太爺老太太的心尖子,老爺太太也對他寄予厚望,只是現在兄弟已經出仕,他還無所事事,雖然兄弟對他還是恭敬如夕,但他心裡總有一些不得意,現在去了這個病根,怎不興高采烈?
PS:臨時出門,未及更新,見諒,特別是給了買路錢的各位大大,偶對不起你
正文 30 沖喜
話說榮國府的兩位爺也都算得上是有了出息,老太太看著兒孫也是很高興,那日中秋闔府喜慶時不免多吃了幾杯,又睡得晚了,第二日就不太好了。請了太醫看了,說是老太君年歲已高,不可大悲大喜,素日裡也要飲食清淡,方可長壽。當下開了方子抓了藥,慢慢的養著,倒也漸漸的好了,只是精神頭大不如從前。
這一日,寧國府裡的太太來請安問候,正趕上賈政休沐日在老太太面前說笑著,通報後東府的太太就被請了進來。隨同伺候的是敬二奶奶和珍大少奶奶。因為是親戚,且前兩位年紀老大了,唯一一個年青的還是晚輩,所以賈政也就不用避諱不見了。
看著眼前一團花團錦簇,笑語冉冉,賈政不由一聲暗歎,這東府裡的幾個女主人都是他在紅樓中沒聽說的,現在笑暢語歡,又哪知轉眼間黃土埋骨。特別是珍大少奶奶,她是賈珍的原配,聽說是個好的,既能幹又言語爽快,現在東府的太太年紀大了基本不管事,都是敬二奶奶操持著家,可誰都知道要不是這個珍大少奶奶幫襯著,這敬二奶奶就是個拿起漏勺忘了瓢的主,這命簿上早已註定了紅顏枯骨,連兒子都要喚別人母親。她若早知道,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爭強好勝?想到這兒,賈政早已沒有興趣再坐下去,隨便找了個由頭就告辭出了來。
命人備了馬,賈政出了府,壽年福綿金粟玉版自是跟著。本來賈政出門除了他們還有七八個跟著出門的小子,賈政看著浩浩蕩蕩十幾個人,就像上輩子電視劇中的惡霸少爺似的派頭,腦仁子都疼了,在老爺太太面前軟磨硬磨的,這幾年才減了些人,要想一人不帶,那簡直是做夢。好在賈政也慢慢習慣了,這幾個又是從他小就跟著的,現在成了心腹,況他也沒什麼要瞞著人的。
賈政在街上胡亂轉著,好容易才散了心中的鬱氣,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日頭當午,腹中也有些飢了,就想找個地方用了飯菜。一抬頭,正好看到了醉香緣,就奔那個地兒去了。這醉香緣是家新開的酒樓,雖比不得鴻雁樓的老字號口碑,但據說菜色也是個好的,才開張沒多久就搶了鴻雁樓不少風頭,賈政就想著今天去他家試菜。
進了門,玉版吩咐小二揀一個雅間。小二頗是為難,又是打千又是作揖的,卻是雅間不是已有客人就是已經被預訂了,極力推薦二樓的雅座,說道又是能看街景兒又是清靜,很是殷勤。賈政本就不在意這些小事,當下吩咐前面帶路。
上了二樓,只見左面一排雅間,有的已是放下了青布簾子關了門,偶有酒酣嬉笑聲隱隱傳出,有的還是布簾半挑空無一人;而右面擺放著些席位,桌與桌之間的開檔極大,安置了屏風,拉了開來就可以互相遮擋互不干擾,現在已有五六停坐著客人。賈政當下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