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一問才知道也與大姑娘薛姑娘分開了,竟要回老太太處找人去找去,所以就一到來了。
老太太聽了眯了眯眼,笑著說:“多大個事,竟當個正事來回,自己家裡還能丟了不成,他們兄妹倆可能到一邊說體己話去了,他們老孃還在這呢,等說完了自是會回來的。你們倆既來了,就陪著我老婆子說會兒話。”
幾人玩笑了一會兒,正趕上廚房裡人來送上先前子肜吩咐的點心,薛太太又讚歎了一回。正說笑著,就見一個丫鬟進了來,看到了子騰一愣,然後恐慌異常,正是薛姑娘身邊得力的人。
PS:終於把我家的本本接出院了,可憐我的皮夾大出血,2300不到,加上來回叉頭費,心情超鬱悶。原來已經碼好了大半章,接著碼完趕著上傳。老實說,現在一點寫字的心情都沒有。我會盡量控制不良情緒,爭取兩日一更。
求安慰
正文 22 營生
見這丫鬟進來,薛太太也甚是疑惑,問道:“你怎麼沒在你姑娘身邊,來此何事?”那丫鬟絞著啪子正吱唔著,就見太太帶了幾個婆子進了來。太太看見子騰子肜正繞在老太太身邊吃點心,眼神一閃,笑著道:“在客人面前還這樣貪嘴,也不怕薛太太笑話。今兒個的功課都完成了?”子騰子肜對看了一下,知道怕是那話兒來了,起身向著眾人告退。
子騰雖還有許多疑問,但子肜已約好今兒個晚上在太太房裡一起吃飯,到時定會細說,所以現在也不急。其餘的,作孽的人自有人去收拾他們。二人出來後,就各自回房了。
且不提接下來管事的婆子如何忙得腳不沾地,也不提薛家的人如何急匆匆的告辭而去,子肜通通只做不知,別人看了來這二姑娘依舊不緊不緩的過著她的日子,又有誰知道子肜心中是怎樣的翻騰。她只道是並無害人之意,卻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她也很理解別人為了過得好一點而努力謀劃,到頭來才明白她被人當作了擋路石。看著那一點點的碎香末子,差點她就交待這上面了,又叫她怎麼不後怕。看來她以前準備的還是很不夠,除了防身的技藝,還得有些特殊的東西,商人也有商人的便利吧?拋開這些不談,她還記得賈家是很缺銀子的。那她是不是也弄點什麼營生?雖然她相信賈政定會解決這些問題,但她也不是個什麼都要依靠別人的人。她也不想搞些什麼穿越傳奇,只弄些方便自己的而她又有興趣的就可以了。這些年,她也就是為了方便洗澡引了子騰搞了風呂,接著又同樣操作了牙刷。雖然她不算潔癖,但個人衛生還是相當重視的,她搞這些也純粹是為了自己,沒想到也小蝴蝶了一把。這牙刷不同於風呂,一看就是個可以學會的,所以賣得極便宜,當然如果要鑲金嵌玉又是不同了,但是刷牙可不光光只要牙刷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要牙膏。她不是搞化學的,弄不出膏體和軟管,但是憑著草藥學搞出了牙粉,還針對一些牙齦疾病搞出幾種配方,還弄出了一系列的香型,沒成想這在她哥哥手中倒成了生財之道,當然,憑著他們的家世,也沒有什麼謀奪方子的狗血劇情。只是這些到底是單薄了些,且也不是在她的掌控中,雖說哥哥疼她若命,但她並不是這土生的嬌弱女子,靠人終究不如靠己。
這時子肜已經完全把大姑娘的事拋在了一旁,只反覆思量著幹些什麼自己喜歡的又方便向外伸出觸角的事。思來想去,眼下她拿得出手又喜歡的事無非這麼幾件:養生食鋪、點心鋪子、藥店。至於醫館,那太出頭了,也沒法對老爺太太解釋,更不用提她女子的身份了。
隨手拿紙劃拉著,最後圈定在藥店上。雖然她愛搗鼓藥膳、點心,但前世就知道,飯店飯店,開張就煩,況這行她本身就不熟,也不耐煩培訓大廚點心師什麼的,更不用說她本不是光為了賺錢。但藥店就不同,且不說與她所學息息相關,她腦中是大把的各種丹藥方子,且藥材採購走南闖北,說不定就能掏點什麼稀奇物事,就算掏不著,這南來北往的故事也夠可以的了,這將成為她的觸鬚,也成為賈政的臂膀。雖說這個年代的藥店經紀她一竅不通,但好歹上一世還是接觸過醫藥器材的採購的,再者,她也並不想自己個兒出面,像她哥哥一樣,找些靠得住的大掌櫃和管事不就成了,至於到哪裡去找這行當的掌櫃和管事嘛,她不是還有哥哥嘛。
主意定了,她才起了身出門看那新開的月季,順便讓白英收拾了桌子,那些亂塗亂抹的紙白英也照著以往的習慣扔進銅盆點火燒了。農曆五月的天已經有些熱了,才略略站了會兒,就有些燥了,剛轉身想進屋,就看一個別處的小丫頭探頭探腦的,她稍抬了抬眉,紅升就笑著走開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