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子了,為夫這廂賠禮了。”這一席話,半白不白,讓賈璉唱戲似的說了出來,只是那一鞠卻是正正經經的。
鳳姐兒知道他是實心給自己賠禮的,當下就沒了氣了,反倒是有點子心虛,又哪裡肯真的受他的禮,側身避開了。嘴上放軟道:“既如此,就饒你這一遭。你可記住了,可沒有下回了。”
賈璉看著鳳姐兒消氣了,不由得由來逗趣一回兒,小夫妻倆玩玩鬧鬧的,時間倒是國的也快。鳳姐兒看了看天色,忽然笑道:“也不知這太太克曾去過老太太那裡,現在這臉上又是什麼個模樣?”
賈璉不屑的說道:“管她是什麼模樣,我才不會在她身上費神呢。對著她,我只要禮數周到不缺,就算是不錯的了。雖說她是長輩,背後這樣說話有點不敬,只是她那樣的人,還真不能抬舉。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回大哥差點病死,還不是她惹得貨!”
轉頭又正色的對鳳姐兒說道:“依我說,你也不要和她多話,省得被她繞昏了頭!你就多看看大*奶,和大哥弄得這樣的尷尬,還不是因為著她!”
“我理會的。”見賈璉如此正色,鳳姐兒也就正經的應道。
再說,這大太太現在臉上果然開了染坊,紅色的羞。青色的恨,白色的悔,綠色的怕。。。。。。五顏六色的,正悻悻的回自己的房。才剛,她自以為盤算得當,趕在頭裡對老太太說了那些子話,沒想到被老太太當頭怒罵一頓,雖老太太罵人言語不多,只是這裡面的份量卻是重重的,壓得她頭也抬不起來。等老太太讓她下去,她也顧不得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知道,只是想著快點回房,又偷偷的慶幸,幸虧老爺不知道。
轉而,她又把王熙鳳給恨上了,這說的事什麼話,自己怎麼被她給繞昏了。哼,等著瞧,看她明天如何被老太太罵!到現在,邢夫人還沒意識到自己是被鳳姐兒給擺上了一道。
這些個算計小事不去多提,只說最後,為了不壓過大皇子妃一頭,元春的嫁妝面上看這還不是過多,只是那些個古玩擺設株玉器皿,由老太太親自挑了最好的,字畫讓賈瑚給挑好的,還不說那些莊子鋪子宅子,而首飾頭面衣服料子什麼的者都不用說了,再不濟,賈政外面還開著新廟銀樓呢。
庫裡的東西挑遍了不算,老太太還從自己的私房裡挑了些好東西。子肜看了,有一個墨石凍鼎的擺設,不知道是不是原書中蘅蕪苑的那個,只是混在一堆好東西里,一點都不起眼。
賈政看著太過了,私下找老太太商量了,雖說嫁妝是私房,只有元春自己動得,但是這嫁妝也是要上單子的,也要在那府裡備案的,皇上是肯定能知道的,如太好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些什麼其它的想頭。
老太太聽了,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倒是我想左了,只顧這給孫女撐檯面。倒真忘了這一遭。只是,我們這樣的人家東西再好,還能越過那天家?不過,你既這樣說,那就略換幾樣東西,不過那些首飾頭面還是要撿好的,那是時時用得著的,而且送人打賞也拿得出手。不過原本準備的金子什麼的就不要了,那些躲不過人看,統統換成銀票,好好藏著,沒人知道,大的小的都要備上一些,真要用起來,還是這東西方便。她過去了,這下面人要打點什麼的,也是開銷大著呢。”
賈政說道:“這些兒子媳婦也想到了,早就給備下了。老太太還請保重,別累著了。”
“你們備下的是你們的,我也給大孫女兒備下了,這東西,不嫌多!”
最後,又在陪嫁丫頭陪房人家上動足了心思,那八個陪嫁丫鬟是挑了又挑,想了又想,又要忠心,又要知禮,又要顏色好,最主要的還是要拿捏得住。其實,這才是最難的,這女人的心思大家自己都是知道的,一旦和一個男人有了什麼,自然就會站到了另一面,忠心什麼的,無非是看著主子和男人在自己心中哪一頭重罷了,而重的一頭也不會一直重下去的,還有許多的其他的因素。至於拿捏,普通人家還好說,這天家,一旦爬上那人的床,那人不把你當回事還罷了,如真得寵了,還真能對她的家人動手?更不要說萬一有了身子,那可是天家血脈!
所以,在子肜看來,這要是忠心可用的,那就別讓那人沾上,而其他一些,也不要輕易讓他們得逞,把他們做成小鉤子小槍,倒是使得。因為,那後院的人肯定不少,現在已經是有妾氏通房了。
再說了,這血脈什麼的,可要管好了,特別是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小心,自己讓背的東西一定要記得,但是千萬別落筆了,而且,也別主動讓人知道自己是懂醫藥的。雖然孃家有藥鋪子,但沒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