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長。然後又抱了大米,拎了重物,簡單的測了臂力等資料。才回了屋,親自給寶玉梳洗了,告訴他,不是他的錯,寶玉樣樣都很好呢,只是法子可能錯了,等父親回來了。娘和他好好給寶玉想想法子。
好不容於哄安穩了這小兒子,子肜在一邊想心思,樣樣都還可以,這孩子怎麼就會差上那麼許多?子肜仔細的想著,好像明白了問題的所在。等賈政回來後,夫妻倆就寶玉的一些表現作了一次討論。
第二天,寶玉欣喜地發現,父親沒有丟下自己讓自己跑,而是從頭到尾陪著自己,不是的指點自己,雖然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不知不覺中,寶玉就跑完了以往讓他覺得痛苦無比的路程。接下來的每一項,父親都陪伴著,指點著,於是往日裡的不可能,慢慢的都在不知不覺中做到了。接下來的日子,父親只要是有時間,就會抽空指點陪伴自己。
慢慢的,寶玉又能開心的暢快的笑了。子肜看著這些,總算是舒了口氣。幸好,一切都解決了,幸好自己還想得起來心理學這三個字。
原來,子肜發現寶玉身體上是沒問題的,那究竟問題何在?她可不會承認什麼和尚道士先天本質之類的說法,這也拜託她醫者的天性,從生理的、心理的兩方面找問題。生理上沒事,那就是心理上的問題了。仔細回想,因為對那書上的寶玉的不滿,有對於那個和尚橫插一槓子的怨念,夫妻倆自打寶玉一出生,就對寶玉要求很高,開始有意識無意識的很多教育,又時不時地拿著出色的賈珠給小寶玉作榜樣,大概就是這樣,慢慢的給寶玉造成了心理上的壓力吧?而出操時,父兄兩人越跑越遠。把小小的寶玉遠遠的甩在身後,等等的一切,終於讓這壓力爆發了。
幸好意識到了,子肜是慶幸的。當時,她和賈政說這事的時候,賈政雖從沒懷疑過她的醫術,但也知道她對心理學是沒有研究的,曾質疑,賈珠小時候也是這樣出操的怎麼沒事。子肜還給他細細解釋,其實,他們沒有給過賈珠壓力,只是關注他的身體健康,沒有像寶玉似的,有時一些小動作小細節,夫妻倆都要糾正半天,比如,才出生時奶孃的挑選,抓周時候的胭脂刺激。。。。。。還有是不是兄長的對比,還有寶玉大概天生有些敏感。於是她讓賈政多陪伴孩子,多給予他鼓勵,樹立孩子的自信,果然見效了。
即這樣,給寶玉挑選的西席也就要改變了。寶玉元從小就被賈珠元春教了這個那個的,六歲請西席,是一位學問不錯擔心字有點嚴肅的老翰林。原本,這兩人想著寶玉聰明,但是有點坐不住,給請個嚴厲一點的管著。這學了一段時間,就發現,這孩子明明以前聽故事對一些道理的理解很快,跟他哥哥姐姐學時也學得很快,可跟著夫子就不一樣,論語倒是罷了,其他的一塌糊塗。賈政夫妻以為他是不感興趣,所以也沒逼他,反正只要不是紈絝歪性,也不一定就是這科考一條道。
現在,夫妻倆意識到說不定不是寶玉不喜歡學,而是教的法子與他不對路。賈政琢磨著,要不還是他先教教看,就用那世所謂的鼓勵式教育?子肜有點心疼賈政,現在本來差事就忙,還要抽空教寶玉,這哪裡行?想著,要不讓賈瑚教著試試?那個孩子本身就溫和,再告訴他些要點,因該沒問題。再說,也就上午,如果覺著累,那就再少花些時間,寶玉也慢慢學就是了。賈政聽著這也是個辦法。
賈瑚倒是一口應承下來了,他本來就喜歡寶玉,又因為和叔叔嬸嬸親近,再說了,這一點也不費事。他想著,自己總算也可以為他人做些事了,反而覺得高興,要不是賈環還小,他還想著是不是把這孩子也給一起教了。想到這,他的眼睛亮了,自己的事自己知道,雖教人舉業有些個難度,但是給孩子啟蒙還是做得到的,府裡就幾個孩子,自己也很輕鬆,。
把這個打算跟嬸嬸說了,嬸嬸也同意了,只是讓自己一定要保重身子。子肜也有自己的想法,府裡的男孩,就寶玉,環兒蘭兒,後面兩個還小,教教這些孩子也可以打發時間。
至於幾個女孩子,還是有專門的老師的。認真說起來,榮國府請過的老師還真不少,賈瑚的,賈珠的,元春的,現在迎春的。幾個女孩子的教育,別說子肜了,老太太也是很注重的,琴棋書畫,廚藝女紅,德言容工。那陣子,元春就是學琴學的興起,才把自己的貼身大丫鬟改名為抱琴的。還別說,這孩子在這方面也是有天賦,不像子肜,只有聽的天賦。每當勞累時,聽著女兒貼心的為自己撫琴,倒真能舒緩。
而迎春已經八歲了,也上了兩年的學,別的倒也罷了,對於這縱橫十九道,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