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每回出去必不空手而歸的,賈政子肜等見慣了,也不疑有他。而寶玉也就把自己畫的那些個畫夾在裡頭給姑娘們送去。當然,也不單單只是黛玉有書畫,探春等人也有,只是差別在於畫的什麼。給別人的或是街景,或是花草什麼,倒也對了這些成日大門不出的姑娘的胃口。給黛玉的不管別的畫再多,也都少不了有一幅那一副身姿的。寶玉倒是沒存了遮瞞的意思,他也做得正大光明,只是眾人都沒想到這裡頭,反倒成了燈下黑。
這一直以來,寶玉就算再忙再累的,也要抽空畫上兩筆,寫上兩句。隨著技巧的熟練,感情的投入,那畫兒也越畫越好了。書畫傳心聲,稍對此道有些講究的人,都看得出裡面的門道的。更何況是林黛玉這心比比干多一竅的炫?收了這畫,一幅比一幅更好,更能讓黛玉看得明白,感覺得到。拿著那畫兒,就像是捧著一腔火熱的情誼。林黛玉本來就對寶玉有些了心思,只是顧著禮教,苦苦壓著。這時候看著寶玉的東西,哪裡還能不明白他的情誼,想著他往日的好,這情就再也壓不住了。這些畫,不假手他人,被她細細的收了起來,只在夜深人靜時,才拿出來體味著。
各人收了東西,都要給寶玉回禮的,或針線,或書畫,或是精心製作的小玩意兒。黛玉也不能除外的,只是不管是針線,詩詞,還是別的什麼,都精細無比的。寶玉看著那精心製作的香囊、荷包,就開心無比,做得這麼好,可見是花了很大的心思,如何能讓他不明白黛玉的心呢?更不要說那詩詞中似有若無的情意了。寶玉把這些當作寶貝,那些詩詞更是恨不得能時常看了,所以也就帶到了自己的外書房去了,至於其他姐妹的,他也想著能製成冊子,也一併帶了出去。這樣一來,哪怕是子肜真的糊塗到底,上他那裡來個抄檢大觀園,也翻不出什麼來。真是堪比現世的網戀了,以前的筆友、書信戀愛了。
時間過得總是很快,轉眼的,元春身子骨好踏實了,自己也能看顧著孩子料理這宮務了,所以子肜也就不那麼勤的進宮了,反而是在家裡教導起女孩兒,陪著丈夫兒子,看看孫子孫女,照顧侄女,哄哄老太太,探望兄嫂,寫信勸說爹孃回京。。。。。。
秋高氣爽,離著薛大爺薛蟠娶親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薛家是越來越忙了。就連寶釵這個姑娘家,也辭了老太太,回自己家幫忙起來。原說,薛蟠成親因該是簡單的,他們只是個皇商,家裡老爺也不在了,只是些來往親戚,薛家營生上的人物而已。只是這些架不住薛王氏想要大辦特辦的心思,她只是這一個兒子,現在又是薛家的主事人,孃家的親戚又都是有頭有臉的,再加上最近還得了皇上的賞識新得了些營生,怎麼能不讓他大肆操辦著兒子的婚事。眼看著雖忙了個人仰馬翻的,但樁樁件件的都陸續著踏實了,就生出滿意來。現在唯讓她不滿的,卻又沒法子改的,就是這新兒媳婦得出身,唉,實在配不上他們家裡啊。
不過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只是得空載寶釵面前咕叨兩句,“唉,要說別的倒也算了,只是這夏家也太低了些,也是你母親我太急了些,你哥哥的歲數又等不得了,不然怎麼會便宜了他家?你母親我也是的,這麼多年磨練下來,原以為自己早就把性子打磨好了,臨老了卻在這緊要事情上頭差了口氣,早知道我們家要復起,你舅舅要升官回京,我還會給他定這門親?反正現在你哥哥屋裡的也有了身子了,我就該耐著再給他挑好的。你舅舅雖然不待見我,可原來與你父親也是交好的,這薛王兩家也連著的,肯定不會不管你哥哥。指不定多求求他,還能給你哥哥轉個官身,那不是管家小姐也配得?哪裡還要這商戶出身的?要我說,這官家小姐也是平常,你母親我也是官家大戶的。只可恨,我那個好妹妹不肯幫我周旋,我也知道她拿我當仇人,求她也沒用,才給你哥哥定了這親。現在你舅舅雖回來了卻也晚了。”
說著就是憤憤的,忽而又問道:“這事兒都備得差不多了?這敬茶的事情也別拉下,讓跟著桂香的都仔細些,弄些好東西補補,我還要讓她給新奶奶敬茶呢”
寶釵聽聞,大吃一驚,忙拉著母親的手就要勸。
(雷著沒?雷狠了沒?我得意地笑我不止一次的想雷人哈哈親就讓我雷雷吧
話說,這書畫戀愛真的不是我編的,是真有其事的,只不過是在解放前民國時代,親想想以前我嘮叨的話,就知道出處了,不過不是我外公外婆的。
當然他們的事也蠻有趣的,很經典的八點檔,“代相親”。
以前我知道這書畫戀的事就很感嘆,浪漫,什麼時代都有,哪怕他們已不在人世。
我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