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1 / 4)

探春一聽,就到哥哥果然是瞭解林姐姐的,堪稱得上知音二字,又懊悔,蠻好才剛不告訴哥哥那些個詩是哪個做的,讓哥哥一一猜猜,才好呢。

寶玉被知音二字晃了心神,一會兒才會過味兒來,也不接著妹妹的話,自顧自地說道:“只是這個瀟湘妃子的號,我卻不太喜歡。不管是淚竹,還是娥皇女英的下場,都太過淒冷了一些。”

(對不住,今天只一章,我果然不是寫作狂人,昨天拼了三章出來,今天頭疼了一天。明天我父親做生日,所以會很晚,也只有一章。日後我再多寫一些,請親諒解。

本書準備四月結文了,還請各位大力支援。至於寶黛最後如何,還請親耐心一些,各人的結局早已定好。

我在定新書的提綱,查資料,我給自己選了一條比較難走的路,自己扇自己幾下。)

正文 274 和好

274 和好

子肜也拿著那些詩稿在翻看著,先把那杏簾在望和怡紅快綠撿了出來,這杏簾在望五言律分外的熟悉,和那書中寫的一般無二的,翻看了作者,正是瀟湘妃子。再看那首怡紅快綠,也是一首五言律,雖然詞藻陌生,但也齒頰留香的,那作者,卻赫然是衡蕪君。看到這些,子肜也無語了,不管是替做一首也罷一字之師也罷,看來這兩匾額就合該是這兩個人作的。不過這杏簾在望雖佔了榜首,但以子肜看來,卻是這四個字本身的已經在了先招,而寶釵這首怡紅快綠寫的卻無原著中寶玉的那麼個脂粉氣,雖是閨閣女兒之流,卻也有恢宏大氣,只是現在她現在只在這內院裡做文章,不知日後又是個怎樣的結局。

子肜雖因為被子胭狠狠算計過,憑藉著自己暗藏的本事才脫了險境,但對於寶釵確實無甚惡感的,只是因為有薛王氏在,也不會照看寶釵的,反而要提醒自己的孩子多留些心的,可看著這個姑娘的才學也是心有感觸,十分的替她可惜。不過一碼事歸一碼事,可惜愛才是可以的,其他的就免了。

寶玉探春還在那裡嘰咕著,子肜又翻出女兒的詩作,卻不是原著中那個永珍爭輝,而恰巧是老太太拄著的琅寰福地,詩文上來看,不及黛玉清新奇巧,也不及寶釵恢宏大氣,卻勝在平和安泰,正是合了子肜的意,讓子肜暗暗點頭,現在的探春不是庶女,不需要小心翼翼的看人臉色,也不需要為自己更爭得一些看重,所以作詩的風格也有了變化。

這邊子肜母子幾個再看這些東西,而稻香村裡,李紈也把白日抄錄的詩稿拿給了賈瑚看。賈瑚本來就喜歡弄些這個東西,現在聽說自己家的妹妹們正兒巴經的起了個詩社,就勾起了興致,聽說各人都起了號,做起了詩翁,就先看各人都起了些什麼號。先看到了探春的號,卻是“蕉下客”,就笑了起來,說道:“不知三妹妹以後還吃不吃鹿肉了,哈哈,有趣!”

李紈本就想逗賈瑚開心,見賈瑚笑了,更是起勁了,說道:“可正是你那個話兒呢。你不知道,白日裡還好笑呢,探丫頭才說了這個號,那林丫頭這個捉黠的就嚷嚷著讓人把她給牽下去呢,說是蕉葉覆鹿,快做了鹿脯來。你這話也就在這兒說說,要是被探丫頭知道了,準保跟你急呢!”

兩人又是笑了一回,賈瑚才繼續看下去,就看到了李紈的,號稻香老農,有些個田園歸隱的意思,就不由的想起了連年來妻子的作派,果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放在自己和兒子的起居上頭,也著兒子的教養,也是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的盡依了自己,心裡就惻隱了起來。雖然還在繼續看著那些詩稿,心裡卻分出了幾分心神放在李紈的身上。

李紈已經好久沒有和丈夫如此說話了,說笑點評著各人的大作,彷彿就回到了以前那段日子裡,全忘了這些年夫妻間的隔閡和生疏,臉上的神氣也年輕了幾分,不由得帶出了**時的嬌悄,這些年愈來愈烈的呆板老氣仿若潮水般,退了個乾乾淨淨的。

賈瑚看了這些,心裡就更軟了,想著這些年的日子,自己心死了,她也不好過,怕是蘭兒也是不愉快的吧?不然為什麼不見小孩子的天真活潑,小小年紀,一幅老成樣子呢?這樣的日子,到底是懲罰她,還是懲罰自己,連帶著影響了孩子?這樣的日子,有什麼意思?看著她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是不是該再信她一次?

賈瑚看著李紈興致勃勃地給他說著各人如何相互評價這些個詩稿的,嘴裡卻慢慢的吟出了一首詩來。這首詩,不是別的,正是兩人才剛新婚時,對著書房外的那棵銀杏樹做的。那時,這詩中寄託了兩人心心相印,欲白頭到老的情誼。後來,這銀杏樹還在,合作這詩的兩人的心意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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