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風風火火的背影,想著媳婦兒一人管這兩家的事情,又才操辦瞭如此的大事,很是勤苦的,所以每每起早貪黑的。只是,好久夫妻倆沒好好的說過話了,更不要說那些個夫妻恩愛,每次看到鳳姐兒一身疲憊的躺在床上,沒說兩句就沉沉睡去,他又如何忍心再去煩勞她?他寧願媳婦不是這麼能幹,不是這麼要強。女兒,怕是也好久沒有被母親好好抱著哄著了吧?
鳳姐兒自然是不知道賈璉此時的心思的,她只在腦子裡想著等下見了太太要如何搞清那些事又如何表清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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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1 來信
211 來信
其實,鳳姐兒見到了子肜也沒撈到機會說些什麼。只是把寶玉賈環這幾天的日子都說了一下,當然,其中穿插了水月庵的老尼請託之事,也風淡雲清的說了幾句那個老尼真是昏了頭,怎麼會想到找咱們府關說人情的,只是自己回了,讓他以後碰到類似的事也不用想著託請咱們府,咱們府裡的規矩大著呢,這類似時一律不許沾手的。
子肜那天把話說得很重,自然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也不管鳳姐兒拐彎抹角的打聽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笑著對她說:“你回得很好。這是老爺定下的規矩,只要是咱們府裡的人都要遵守。男人們在外面不容易,豈知這外面的事情了有多少的溝溝坎坎等著他們呢,你如今也是經過些事的,自然知道這裡面的輕重。不說他們外面的事了,光我們府裡的一些小事,這下面的就會有人上眼藥使絆腿的了,以此及彼,就知道男人們在外面做些事,有多少眼睛盯著他們呢。我們一個不小心,保不準就成了別人的把柄呢。那天我是說了急了點,也是怕你上了人家的當罷了。好了,你只要記住這些就行了,這些話我不光對你說,府裡的幾個姑娘和我的兒媳婦,我也時常對他們這樣說呢。”
鳳姐兒恭恭敬敬的聽著,子肜看著鳳姐兒這個樣子,也不想讓侄女兒在難看了,就轉移話頭說道:“前些日子我收到你老子的信了,只是看你一直太忙,也就沒找了你過來說,不知道你老子可給你來信了?”
鳳姐兒聽著這話,又想起件煩人的事。前些日子,她收到了他**的信,說是今年要把妹妹送回來成親,給她開了張單子,說是給妹妹辦嫁妝的物品,因為她母親在外面,不方便採買,也看不到比京城好的東西,所以託她這個出嫁的女兒幫著採買。信中還說,原來與史家議親並沒有成,現在定的是保寧侯之子。
她接到信就大大地吃了一驚,史家是老太太的孃家,現在府裡還時常接著湘雲過來,這史家的幾個孩子她也是知道的。當初議親的那個是保齡侯的嫡子,雖不如自己家裡幾個爺們出彩,但聽說也是個不錯的。他們幾家都是親近的很的,怎麼最後這親事會沒成呢?這保寧侯和保齡侯雖然是一字之差,可以糊弄些人,但京裡哪個不知道,除了還有幾個庶子歲數還小不曾成親外,這幾個嫡子都已經是成了親的,唯獨那個嫡長子是死了老婆的。母親到底把妹妹說與誰了?這也太離譜了吧。
現在聽姑姑這樣問,也想聽聽父親怎麼說的,就據實以告:“我並未接到父親的信,只是前幾天收到了母親的信,說讓我幫著備嫁妝,要嫁給保寧侯家呢。把我弄得雲裡霧裡的,現在騰出手來,正要給母親寫信問問清楚呢,不知父親來信都說些什麼。”
“我也正是為這件事煩心呢!”子肜嘆著氣說:“你老子也沒仔細說,只是說你妹妹實在是不服管教,不知闖了什麼禍,連帶著把眼看要定的親事給攪黃了。你父親要不是看著親生骨血的份上,早就要打死她。現在雖然留著他。但也不管她的事情了,這門親事是你母親定的,只是你父親說不給她一點兒嫁妝,全當沒生過她,早早打發出去了事。”
鳳丫頭大吃一驚,怎麼這裡頭還有這樣的事情,她娘可是一丁點兒也沒跟她說,只說是採買不宜而已。
“也不知道鸞丫頭到底幹了什麼,讓哥哥如此生氣。只是那些話估計也是氣頭上說的,沒有嫁妝,不說失了王家的體面,連著保寧侯家也會認為是王家存心羞辱他們家吧,那樣可真是親家變仇家了。”子肜慢慢地說道,然後抬頭看了眼鳳姐兒,繼續說道:
“我會寫信勸勸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