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隨去查探下子,還有如果二姐真的和那什麼張華有婚約,就盯著賈珍把人嫁了完事了。至於那個三姐兒,好像還是不會和人那麼不堪,那就也多給的銀子給聘了出去,省得賈珍看著出歪心思。這些也只有賈政才能壓得住這個珍大爺,雖然賈珍也害怕著賈赦,但如果真讓賈赦知道了這裡面的汙垢,還不得氣出好歹來?至於是不是這會子三姐兒還是鍾情於柳湘蓮,這事子肜就不耐煩管了,看著書上說,這兩個的性子就都夠烈的,真湊一塊,這不定還真跑出個自刎鴛鴦劍什麼的。
子肜和賈政說著這些打算,賈政想了想,也不是什麼難事,主要是要派貼身人去辦,省得這些汙糟事曬在京城大街上。兩口子拿定了主意,子肜想著還是把璉兒叫過來說和說和。對於這個侄兒,子榮也是心疼的,其實賈璉也算得上是她帶大的,子肜怎麼會不愛護她?要說沒了兒子,鳳姐兒難受,可璉兒也不好受啊,虧得這孩子也不吱聲,還一直勸慰著鳳姐兒。子肜雖也多多開解過他,但想著男子之間可能會更能說得開,今天好不容易逮著賈政有空,就讓他們爺倆兒好好說說,這事,也指望不上賈赦這正統的嚴父。
子肜說完了這些事情,又有些歉疚的看著賈政。一直以來,賈政就越來越忙,回來時雖然看不出什麼,但以著子肜跟他做了這麼久的夫妻,怎麼會沒有體察到他內裡的疲憊,這廟堂之事,豈是那麼好相與的?可是府裡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要讓賈政跟著操心,怎麼能叫子肜不心疼和歉疚?
賈政看著子肜這個樣子,又怎麼會猜不到他的心思,笑著拍了拍他說道:“胡思亂想什麼呢,能者多勞嘛,我可不是比你能幹嘛!而且我就差這點點的事情?要我說,如果你能什麼事都不操心,我都替你料理得妥妥當當的,你能舒舒服服的過日子,那才是我作為丈夫的榮耀呢。”
子肜聽著這個男子霸道的說法,直覺得那些前生今世所知道的所有的情詩情歌,都比不上這幾句簡單的話語。整個人如同浸泡在暖暖的水中,只叫人從骨子裡舒坦出來。
賈政即聽了子肜的話,打算與賈璉好好的談談心,就差了金釧兒去快哉院跑一趟,說是二老爺有事要同璉二爺說。原本以為是個很快當的差事,可是等著賈政面前的茶都續了兩浦了,這金釧兒還沒回來回話,當然,也沒等到賈璉過來。
正文 224 敗露
224 敗露
好在這金釧兒還算是個會辦事的,知道自己出來久了,那裡老爺太太還等著呢,忙忙的交待了一些事就趕了回榴院。
進了正屋,也不等老爺太太發話,就先自己請罪,說是沒找到二爺,誤了老爺的事情,還請老爺責罰。賈政自然不會把這個小丫頭的小手段看在眼裡,當然也不會同這個小丫頭計較什麼,就只讓她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釧兒跟著太太久了,知道自己家老爺太太的脾氣,也就不把在外面回話的那套伶牙俐齒帶到老也太太面前,只是一板一眼的細細如實說著經過,不添油加醋,不妄加判斷。
原來金釧兒得了老爺的指派去到了快哉院,沒想到是撲了個空,她也沒敢驚動璉二奶奶,只是問了那裡的其他的下人,說是二爺下半晌就出了門,去了哪裡並不知曉。金釧兒沒的法子,只得悄無聲息的讓人把平兒支楞了出來。見了平兒,才知道璉二爺是被東府裡的珍大爺給請了出去的。至於去了哪裡,幹什麼事情,就都不知道了。
金釧兒只笑著對平兒說,沒什麼大事情,只是老爺今日裡有空,找璉二爺說說話,還讓平兒姐姐不要驚動了璉二奶奶,自己還要趕著回話去呢,也不進去給奶奶請安了,省得擾了奶奶的修養。
出了快哉院,金釧兒並未像她跟平兒說的那樣回了榴院,而是去了二門,打發個婆子去跑了腿,去看看跟著璉二爺的人可有在家的,如果有,就請一位過來說話,爾後塞了個銀角子給了那個婆子。
那婆子本來就看這金釧兒是太太貼身使喚的,想要巴結著呢,且又得了賞錢,那就是跑得個飛快啊。而其他的人奉承著金釧兒,又是讓座的,又是倒茶的,還有的說自己的見聞,說是看到璉二爺用了晌午飯就出去了,聽著說話,是東府裡的珍大爺請了出去喝酒散心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正說著呢,那婆子就帶了賈璉身邊的平安來回話了。
這平安說的也是這麼回事,只不過還要仔細些,還說今兒個他不當值,二爺是帶著來旺兒和來喜兒去的。只是才剛金釧兒叫人的這會子,東府裡珍大爺的人給大門上說話,說是今兒個珍大爺要與璉二爺通宵暢談,不回來了。那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