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恨不得當場就衝進營帳內殺了碧落!!
我要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
容成可欣在密林中疾馳著,忽然一張大網從天而降,把馬背上的容成可欣網住後,掛在了樹上。
馬兒受驚地消失在林子深處,容成可欣怒火中燒地在網中大喊:“是誰這麼大膽!快放本公主下來!!”
“長公主,深夜騎馬,莫不是遇見了什麼煩心事?”
一道狡黠的聲音從暗處傳來,容成可欣看過去,驚詫地看著來人喝問:“鳳南夕?怎麼是你?!”
“怎麼不會是本王?”
鳳南夕眉尾輕輕往上一挑,薄唇微揚,露出看似和善卻深藏殺機的微笑道:“難道公主認為,本王已經被你那薄情寡性的相公殺了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先放我下來!”
“本王也正有此意,來人啊,放公主下來。”
鳳南夕手一揚,醉飲便一躍而起將容成可欣放了下來。
“王爺深夜來我西戎的戰境,莫不是想挾持本公主好要挾西訣王?”
“常言道,妻不如妾,本王若真要要挾容成訣,倒不如挾持王爺新納的小妾更為穩妥。”
“別在本公主面前提那個踐人!鳳南夕,你到底抓本公主想做什麼?!”
聽鳳南夕提及碧落,容成可欣的憤怒之火又被點的更旺。
“本王想和公主做筆交易。”鳳南夕思索了瞬息,後又眸光一轉道:“或者說,本王想成全公主,送公主一份大禮。”
“本公主不稀罕!鳳南夕,你若是想利用本公主去達成你的什麼陰謀,我勸你就此死心!本公主就算死,也不會做出對王爺有一絲一毫傷害的事!”
“啪!啪!啪!”鳳南夕擊掌道,“公主果然對西訣王一往情深啊,可惜,現在不但冒出一個秦碧落來搶了公主的寵愛,更有一個秘密,或許會將公主打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呢。”
“鳳南夕你到底要說什麼?!”
“本王想說一個故事,一個發生二十年前的故事……”
鳳南夕意味深長地看著容成可欣,語氣輕緩地告訴她二十年前當前長公主和她的駙馬前往大祁會老友的時候,老可汗正重病在床,有人在老可汗兒子的馬匹上動了手腳,害老可汗唯一的兒子從馬上摔了下來,之後被毒蛇所咬,意外的中毒身亡;老可汗受不了喪子的打擊,病情越發嚴重,派人八百里加急要前長公主回國。結果那送信的信使被人半路劫殺,而那劫殺信使的人也就是後來在大祁劫殺前長公主和駙馬爺的幕後主使。
這個人,不是夏沛風,而是她容成可欣的父親,扎耶大汗!193wI。
“不!你說謊!你騙我!!”容成可欣被鳳南夕的故事震驚到雙腿無力。
“本王手中可是有足夠的人證,物證,倘若公主不信,那本王大可以將這些證物交給西訣王,讓西訣王自己去一辯真偽。”鳳南夕說著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張他所說的當年在那次行動中的殺手,親筆寫下的罪狀。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容成可欣衝了上去,想要搶走鳳南夕手中的罪證,鳳南夕卻將它舉高到頭頂:“本王想讓公主將一個人帶出營地。”
“你要殺秦碧落?那個去王府劫走她的人,也是你派去的?”
“公主倒也是個聰明人。”鳳南夕說著就把證據重新塞進袖口道,“那我們就直話直說。”
“本王已經幾次三番派人去殺那女人,可惜都被你相公的殺手擋下。眼下她進了容成訣的營帳,本王就更不好動手。公主你只需要將人引到這密林來,這樣,本王的人就可以殺了她,既替公主除去情敵,又可以替公主保守住那個秘密,讓公主可以一生一世都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再也不會被其他人干擾。”
因為容成訣的保護,鳳南夕始終都沒有得手,自從鬼衣死後,他的人就更難接近秦碧落。
容成訣就睡在整個營地中最醒目的帥帳內,是因為他已經有足夠的把握確保自己的安全。碧落在他身邊,鳳南夕的人就沒有機會動手。但鳳南夕卻又非殺碧落不可,那女人對鳳南夕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再留著她只會給鳳南夕帶來威脅,成為他輔佐鳳蓮澈登基的絆腳石!
“我憑什麼相信你,一旦你殺了碧落,還能為我保守那個秘密?!”
容成可欣也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她很清楚容成訣對大祁人的仇恨是因為自己雙親的死,如若讓他知道是她容成可欣的父親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