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悟,這才明白自己的以前的種種不對。此刻問起到真的是好奇了。要知司徒俊無論相貌武藝都算是不錯的,李悠兒雖然是‘舞榭歌臺’的樓主,但沒理由一點也不動心啊。的c3c5
“我只是聽說他拿我打賭,就不太高興了,而且……”當眾吐露心事,李悠兒顯然不夠皮厚。幾句話說不下去,只能救助地看著少衣。
“而且男女之間的喜歡與否本不就是自己能控制的。”抿了口酒,少衣淡淡的說,“即使互相喜歡,又有誰能相對終老,不離不棄。”看著南宮熙熙,少衣眼裡有著無盡的哀傷,“承諾里都有一輩子,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一心一意?悠兒在這裡聽多了‘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的故事,對這位很有負心潛力的司徒公子,自然就近而遠之了。”悠然一笑,少衣的臉上那有半分哀愁。
突然安靜了一下。
“那你呢。” 南宮熙熙脫口而出。
“我啊。”少衣想了一下,“我想有人對我唱這首歌。”也不管別人反應,少衣唱道“你看著平淡故事裡總有分分離離,斷斷續續卻又歡歡喜喜,曾約定生生世世與你面對風雨,只因那對對錯錯相伴在每個朝朝夕夕。”
眾人為她歌聲所惑,一時間都不說話。在那些青年男女心裡,突然湧出要將這歌唱給少衣聽的衝動。少衣卻眨眨眼,頓了一下說:“不過,我不會相信的。”眾人愕然,抬頭看向少衣,少衣卻一拂袖,道:“略有不適,先行告辭。”等‘辭’字出口,人已經在大廳外了。
李悠兒指著南宮熙熙氣道:“都是你害的,少主好{炫&書&網久不這樣了。”
一言出口,主席上的人都看著她,時諾毅問:“小衣以前也這樣過?”
李悠兒知道時諾毅的身份,點頭道:“每次講到這類話題,少主都會有些難過。”
“那……”南宮熙熙小心翼翼地問,“你家少主有沒有跟人有過……交往?”好不容易找到個搭邊的詞。
“絕對沒有!”李悠兒堅定地說。“不說了,義父,你們要不要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是武林大會啊。”
眾人這才紛紛告辭。
此時,少衣已經坐在月湖湖畔,明月映空,波光粼粼。波光映得少衣臉上的表情有點模糊。涼風習習,吹起她的衣裙。少衣突然道:“出來。”
一個人影從樹後走了出來,學著少衣的樣子,席地而坐。“怎麼了?”平淡的語氣,似乎不是詢問,只是說“天氣不錯”之類的話。聲音很熟悉,正是君逸蕭。
摸摸脖子,少衣一副很困惑的樣子,“不知道,心情突然不好。”又有點天真地看著他,問:“你知道為什麼嗎?”
“……”君逸蕭顯然無法瞭解她的思維模式,沉默良久,搖了搖頭。
“這樣啊。”少衣看著湖面,突然說,“那肩膀借靠一下。”
人影僵了一下,靠過來一點。少衣還是不滿,“放鬆一點啦,不然會不舒服。”然後開心地靠上去,心道:“真的沒什麼,只是突然寂寞,突然悲傷,如此而已。”
君逸蕭靜靜地坐著,很有要坐到天荒地老的架勢。他在下屬那裡聽到在‘舞榭歌臺’發生的事,因為當時分身乏術,所以只是聽了過程,等他完成事情後,趕到‘舞榭歌臺’,卻又不方便進入,就坐在隔壁一家小店聽。他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會做這種事,等到少衣離開,他也跟了上去。所以現在才坐在這裡。
過了好一會兒,少衣直起身子,對君逸蕭微笑,“好了,謝謝。”
君逸蕭突然發現,他一點也不喜歡少衣現在的笑容,反倒是剛才的表情更讓他覺得真實。
少衣排排灰,爬了來,對君逸蕭說:“你不走嗎?”
“再坐一會兒。”
“那我先走了。”揮揮手,少衣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君逸蕭想,她又離開了自己的世界。她太堅強,堅強到可以永遠站在別人面前,保護別人,解決一切問題。而她的脆弱,摸摸肩上那殘留的溫度,猶如那一刻,太不真實,好像只是幻覺。
武林大會1
武林大會的第一天,其實也沒做什麼事,就是寒玉莊昭告天下莊主之位傳於寒恆寧。然後就是天星堡與莫家堡的人安排各人的住處。渭城雖然離連雲山很近,但還是有那麼點不小的距離,何況,連線的道路有不夠寬,交通實在不方便。所以,兩個堡主商定了一下,乾脆在這裡重新造了一些住所。好在連雲山原來就有一些根基,這次只是翻新加添置,所以工程雖大,但資金要求不高,二堡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