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雁來樓的大廚都能讓你齒頰留香、回味無窮,加之雁來樓地處繁華的紀年街,樓內環境乾淨、優雅,天時地利人和的烘托之下,久而久之,雁來樓便成了人們吃飯首選的食府,一舉奪下了無雨城飲食界花魁之名。
且說豐子愷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雁來樓”的牌匾下,臨時客串‘倚門賣俏’的店小二一眼就看出這些人非富則貴,馬上提起十二萬分熱情,哈腰誕笑地將客人迎到酒樓最大的雅間。
且不看這小二哥個頭小,鼻子小,眼睛也不大,可一張嘴巴可真不是蓋的,完全無愧他‘無雨城最大飯館培養出來的口才專家’這一標籤。
啊,姑娘真是長得標緻,我在這服務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像姑娘這麼明眸皓齒,粉面桃腮的絕世美人;這位公子風度翩翩,氣宇軒昂,英俊瀟灑又風流倜儻,您沒瞧見上樓時咱這兒的客人喲,那一個個看得眼都直了,直想著這世上還真有這麼謫仙般的人兒;哎呀呀,姑娘這耳墜可真是精巧,得要個幾百兩吧,嗐,也只有姑娘這等可人兒才能將它的美髮揮得淋漓盡致;哎喲,我就說嘛,兩位才子佳人,光站在那兒就活脫脫的一對壁人,就像觀音菩薩身邊的金童玉女,一看就知道是老爺夫人來了,看來我小七看人的眼力還是挺準的吶……
面面俱到,力盡諂媚之能事,連藍晴嬤嬤也能被形容為“聲如黃鶯出谷,人如風吹柳絮”,可見其睜眼說瞎話的功力是多麼的曠古瀝今。有鑑於此,藍晴不由得赧然地摸了摸小挺的鼻樑——實在汗顏啊,比起這小二哥,她那幾斤形容詞可真是小巫見大巫。她得好好反省下了,平素明示暗示的總是說她面皮厚,她就已經天真地為了此等誇獎沾沾自喜,嗯,看來‘人外有人’這句話當真沒忽悠人,她開始盤算:是否應該挑個良辰吉日來向酒樓老闆拜師呢?切磋是不可能的了,只希望老闆看在他們倆是同行的份上可以不吝賜教。不過,這倒也是問題所在,同行畢竟是相忌的,雖說她凝香樓跟這裡的性質是有一定的差別,可總的來說還都是服務行業,想來可能有點麻煩……
這廂,店小二早已斟好茶水,寫好選單退了下去,眾人有志一同地將目光放在她身上,而姑娘她居然毫無所覺,依然在那裡浮想聯翩——如何去說服老闆不秘技自珍地向她指點一二……
這幾個月的相處可不是假的,風清揚一看她那苦惱的小臉,就知道她又不知道想到哪一國去了,照這情形,如果他不主動叫人的話,她就要把這午膳給‘想’過去了。
“醒醒了。”愛寵地摸摸她的小頭顱,風清揚溫和的嗓音如春風般吹走正罩著她迷霧。
“呃?”茫然地抬眸,眨眨眼,然後,眼瞳倏地睜大,“你怎麼把鬍子給撕了?”剛從太虛家回來,她居然就有了指控人的精神,風某人甘拜下風!
好笑地瞧著她的不認同,風清揚心情很好,“怎麼不可以撕呢?我又不是你。”
“你欺負我。”哀怨地瞪著他,太可惡了,居然不徹底實行‘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真義,枉費她先前還說他有義氣呢。
她瞪她的,他看他的,而此幕在好事者眼中很自動自發地演變成了‘含情脈脈’。
只是,他們可沒有忽略那些很有深意的言辭。
基本上,把八卦當成終生事業來進行的豐子愷就是那個應該率先發問的人,可惜,此刻他老人家正樂呵呵地傻笑著,嗯,如果沒猜錯的話,豐公子此刻腦子裡上演的已經是——風清揚與藍晴深情對視,然後正溫柔地為對方套入那承諾終生的婚戒,想當然耳,觀禮者正是他們這奇特的一家,很快,婚禮在幸福愉悅的氛圍下順利完滿落幕,接下來,大夥兒已經開始高舉美酒,歡聲笑語盈滿大廳:“乾杯!”
不過,現在也沒有人有時間去阻止他那深厚手足情的泛濫和繁衍。
只見踏雪抓住話尾:“嬤嬤,清揚那句‘我又不是你’是什麼意思?”好奇心太旺,問話出口後踏雪才恍然發現她居然很友好地喚了他的名,扼腕啊……
“是啊,我怎麼聽得這麼怪呢?”沒看到踏雪語畢後的表情,小雨摸著自己的腦袋瓜,很是不能理解。
幽蘭咬咬唇,很深思地看著藍晴,“你們倆有什麼秘密嗎?”這位可就直接多了,害得她身邊的帝靖言充滿歉意地向她點了點頭。
“嬤嬤,你能解釋下嗎?”慕雲臉上是旺盛的求知慾。
耶?很奇 怪{炫;書;網且不滿地睜大眼,藍晴小嘴一嘟,為什麼他們都不問當事人。
殊不知對於他們來說,原則上是沒有什麼不可問的,‘朋友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