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這不是正傷心嘛……”扁了扁嘴,老大怎麼還說風涼話,一點也不體諒他的心酸,嗚嗚嗚,他也想找個親親愛人嘛。
“呵呵,”小雨笑了過來,“慕雲,別怕,王老五又不止你一個。”
“可不是。”帶著嘲然的嗓音從那對看算石的戀人方向響起,“不還有一個讓我們枯等了一個晚上的大人物嗎。”一點時間觀念也沒有的人!哼!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們這也算枯等?”那世上就沒有樂趣可言了。
“耶?!聽起來,你好像很有意見哦?”終於捨得直起身子,把手中看不出是水鴨還是落湯雞的繡巾往桌上一擱,幽蘭很‘好奇’地淺笑。
“不敢!”又不是活膩了,他沒權又沒勢,可不敢惹她身後的大靠山,該靠山一根小指頭就能把他壓得扁扁扁。
“呵呵,算你識相。”甜甜一笑,又往未來夫婿身上靠去,靠山嘛,不靠豈不是太對不起觀眾了。
低首看了愛人一眼,帝靖言斯文地淺笑,“清揚人呢?怎麼這麼久?”
“我還在想……”雖然這話從笑容滿面的人身上只傳遞出漫不經心,可大夥還是勾起了疑問——從來比任何人積極且責任心超強的人,竟會遲到這麼久?到底是什麼絆住了他呢?
“老大,你通知他了嗎?”不會憑空猜想,琁璣實際地推測問。
“怎麼沒有?”生怕被誤會,豐子愷大聲澄清:“我今早就派人送信過去了,還特地叮囑家丁要看到他拆信才回來的。”
“唉……”綿綿不絕的嘆息似真還假地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韻味悠長,好不動聽。
“真不知道你們幹嘛讓他狡兔三窟。”掃了某兩人一眼,踏雪嘟嘟囔囔著。
“這還不是為了方便行事。”又不是他個人的主意,這可是當初集思廣益才決定的,再說,這也不是他窟多不多的問題好不好?兩件事根本不搭扎不是嗎?
“別說有的沒的了,現在怎麼辦?”會議開不成不是問題,主要是如此反常,讓他有點不安,琁璣淡淡地開口。
“找!”簡潔有力的單字從麥克的口中吐出。
“找?”涼涼看了他一眼,“怎麼找?”並不是因為不對盤,豐子愷告訴自己他只是很切實際地教人認清事實,又不是不知道他神出鬼沒,單憑每次見到李總管就聽他抱怨一回的辛酸史就可想而知了,要不帝靖言也不會每月額外補給他老人家一筆‘鞋底費’。唉,雖然金額不大,可也相當可觀的了。
唉……又一波嘆息響起……
正當一片沉默,突然帝靖言看向廳門:“正主回來了。”
“抱歉,來晚了。”在一眾關愛的目光下,風清揚步入大廳,順手關上門板,挑了慕雲身邊的位置坐了過去,也不再言語,只是替自己斟起茶水。
看著異常沉悶的風清揚,眾人詫異地交換眼色:他有點不對勁。
很是憂心忡忡的,幽蘭率先開口:“清揚,你有心事?”
淡淡一笑,風清揚抬首:“師姐,你多慮了,我能有什麼心事。”
“你上哪去了嗎?”實在壓不下好奇兼擔憂,豐子愷也探直了脖子。
“隨便走走。”好笑地看著眾人,“幹嘛都這種表情,天下本無事!”
知道不會問得出什麼來,帝靖言決定靜觀其變,“那好吧,我們來談下當務之急。”
聞言,收起憂色,眾人專心地看向他。
深深看了風清揚一眼,無奈一嘆,豐子愷點開話題。
“上次,我們偷到的是疑似謀反的書信。”
“只是,單一封信,是證明不了什麼的,假使我們攤了出來,搞不好會被告誣陷之罪。”淡淡一笑,帝靖言繼續說明。
搔了搔頭,慕雲納悶道:“可那上面不是說明了一切,且落款、手印都有,這難道還有假?”
“不夠,那只是給了我們追查的方向。”不無遺憾地,豐子愷微搖頭。
“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琁璣試探地問。
微點頭,帝靖言道:“儘管他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可沒有確鑿的證據,皇上是不會辦他的,否則就會落了個剛愎自用,專政的話柄。”
“嗯。”“所以我們需要更大的罪證,最好是抓到現行。”說歸說,可這罪證又不是隨街可買,這要怎麼找呢?這就很有難度了。
“唉……”一致的嘆息又適時響起,不意外地又回覆安靜。
“前些日子,”突然一直沉默的風清揚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