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說著就想扶起他。
“別動我!”喝住下人的動作,那朱老闆兀自彎著腰呲牙咧齒。
待痛楚稍緩,便發現周圍的看客都嘲弄地咧著嘴,這一發現讓他氣得可不輕,‘嚯’地直起身,抖著一臉肥肉,踏步到又被抓住的玉兒面前,狠狠甩上一巴掌。
“臭婊子!”
可憐一個如花似玉的人兒,哪裡受得了這種力道,當下半邊臉就腫了起來,沒哭著求饒真屬奇蹟。眾人不禁猜想這藍嬤嬤是如何調教的,竟容得了如此剛烈的姑娘,要知道,這可是勾欄地呢。
就在眾人看著那朱老闆打算強行帶走人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放開她。”眾人循聲望去,原來是藍嬤嬤,只見她正一臉怒氣地從門口行來,說話間已來到了朱老闆三步外。
“嬤嬤。”一見到親愛的嬤嬤,玉兒馬上委屈地哭了起來。
“玉兒,別怕。”溫聲說完,便向張全使了個眼色。
了悟地頷首,張全走到那家從身邊,一手搭上那人的肩膀,也不見什麼別的動作,就見那人痛苦地扭曲了臉容,然後不得不放開手中人,看得旁人好不驚奇:難道這張全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你是什麼人?”打量著這個壞他好事的老女人,朱老闆從牙縫內憋出幾個字,當然他也有想過搶人,但一看那張全的氣場,就知道今個兒是沒戲唱了,但他就是不甘心到口的肥肉就這樣飛了!
“乖,別哭了,來,先跟雅姐回去敷藥。”心疼地拍了拍撲到她懷中的人兒,藍嬤嬤溫柔地說。然後讓適時站到跟前的寶雅將她扶回後院,這才正式地看向那個氣急敗壞的人。
“這位老闆好,老身是這家凝香樓的代理人,大家都給面子叫聲藍嬤嬤。”
那試圖去搶人的身形被張全攔下,她心在冷笑,就憑你?!但最初的怒氣已過,她也不想扯破面子,畢竟她是個生意人,如此想來,也就緩下了心火。
“哼!藍嬤嬤好手段!居然教出這個個不知好歹的姑娘!”人單勢薄,看這嬤嬤似不太簡單,不明底細,他也不敢太放肆。
“哦?不知好歹?”挑眉看著他,然後張口叫道:“梁簷,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嬤嬤。”早就等著嬤嬤叫喚的梁簷應聲出場,把事情如實述了一遍。
“呵呵~~~~~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她笑了,“朱老闆,您想是還不知道咱們凝香樓的規矩呢。全無雨城的大小百姓可都知道,咱的姑娘可都有選擇客人的權利呢,更別說玉兒只是個清倌了。”又是一笑,她媚眼一拋:“朱老闆,您訊息不靈通呢。”
“哼!你開得了青樓,有錢就是大爺,你難道還不想做生意了不成?”惡狠狠地瞪著這笑面如花的女人,他又氣又傲然地道。
“做,當然想做了。”“只是,朱老闆,這行有行規,不巧咱凝香樓的規矩就與雖處來得不一樣,您遠道而來,我凝香樓可謂是蓬畢生輝。您老就彆氣了,讓你誤會的地方,我藍嬤嬤這給您賠禮道歉了。”說完,深深彎下腰,向他一福身。
“你!”被她這一攪和,又軟又硬的,哽得他好不難受。
“哎呀,朱老闆,大家都是生意人,您就宰相肚裡能撐船,賞我們一口飯吃,放我們一馬吧。您今晚的花酒錢,就全部算在我藍嬤嬤帳上,您看可好?”
“你!”瞪著這老女人,又看著她身旁沉靜的張全,明白今天是討不了什麼好處了,憤憤從鼻孔裡噴出兩管氣:“穢氣!”“我們走。”經過藍嬤嬤時,‘不經意’用力一推,揚長而去。
他可走得瀟灑了,可憐我們的藍嬤嬤連驚呼也來不及就往地上‘崩’去,只能在心底低咒:沒品的男人!
撲!很快就結束了倒塌的姿勢,只是……呀,她凝香樓的地板怎麼都這麼……這麼,嗯,觸感不太好描述,不過,總之就是摔不痛人就是了。哦?怪了,還有點溫熱?耶?還有這種地板?
“嚇昏了?”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一道涼涼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呃……”這熟悉的語調,她猛然睜開眼睛,震驚地看著這張惡劣的臉。
“呿!”馬上回過神來,跳離他的懷抱。“你,你怎麼在這裡?”百般戒慎地看著他,猶自嚇得無以加復。
擺擺手,他輕笑:“你這話問得可真有水平,來青樓,你認為還有別的理由嗎?”
窒了一窒,是啊,他來這裡關她什麼事,她只不過恰巧是這裡的主事者,碰上是必然的事,她多個什麼心?而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