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王府就會清靜許多。
賀清風嘆了口氣:“曉兒,只不過是做一道菜麼,你就當同情我,替我做的好不好?回頭,我一定重重感謝你。”
孟曉無所謂地隨口問道:“王爺想要怎麼感謝我啊?”
賀清風覺得自己終於說服了孟曉,有點兒高興:“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孟曉咧了咧嘴角:“是啊,我相信王爺是慷慨大方的。為了王妃,王爺什麼都捨得。”
賀清風呵呵笑道:“曉兒也會吃醋了?”
孟曉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忽然眼珠一轉,說:“那好吧,王爺已經答應了,無論我要什麼,你都會給我,是不是?”
賀清風說:“當然是了。”
“那好,我現在就去做炸牛排,不過,希望我向王爺索要報酬的時候,王爺不要推辭才好。”
賀清風長出一口氣,難題終於解決了。吩咐江源去告訴廚房,給孟曉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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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間,一盤金黃色的炸牛排終於呈到了葉婉柔的面前。她得意地一笑,看向孟曉,那目光似乎在說,怎麼樣啊,最終,你不還得聽我的?
孟曉很平靜地迎接了她的挑釁的目光,然後低下頭去吃飯。
葉婉柔甜甜地向賀清風道謝:“多謝王爺這麼關心柔兒。”
賀清風說:“快吃吧,今天紮營晚了,我們得早點兒休息。”
葉婉柔拿筷子夾起了一塊炸牛排,很優雅地放入口中。
孟曉使勁兒忍住笑,等待即將到來的葉婉柔的怒火。
果然,葉婉柔嚼了一會兒,表情痛苦地將那塊牛排吐了出來,怒視著孟曉:“為什麼這麼老?”
孟曉用湯碗遮住自己的臉暗笑,心想那可是我精心挑選的、最老的一塊牛肉,王妃您能嚼得動才怪。
賀清風見狀,也用筷子夾了一塊,當然,他也是嚼不動的。
孟曉做的這盤炸牛排,與通常的炸牛排菜譜背道而馳。菜譜上說,要選取牛身上最嫩的一塊,油多火大,這樣,炸出來的牛排外酥裡嫩,爽滑可口。而孟曉的做法是,選了牛身上最老最粗糙的一塊肉,而且故意用慢火和很少的油來炸,與其說是油炸,不如說是幹烤。這樣做出來的牛排,當然就不好吃了。
賀清風也有些生氣:“曉兒,你做這麼老,誰能嚼得動啊?”
孟曉收起笑容,換上嚴肅的表情,將湯碗移開,委屈地說:“可是,這是我盡最大努力做的呀,如果王妃不能滿意,那我只有表示遺憾了。再者說,這行軍途中的牛肉,與王府裡那經過千挑萬選採買來的牛肉是大不相同的,肉質不太細嫩,所以,這一路上,牛肉我們不都是在煮著吃嗎?可是這炸牛排,是不能水煮的,非要用油來炸不可,炸的時間又不能太長,所以,我只能做成這個樣子了。王妃若是不喜歡,那我就拿去倒了吧。”說完,端起盤子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唉,真是浪費啊。行軍途中,物資本來就緊張。”
孟曉說的倒也是實話,這次出門,因為之前聖旨上說的很嚴重,加上擔心五千人馬的行蹤會暴露,所以一路輕車簡從,能不帶的東西儘量不帶,物資的確很緊張。
賀清風嘆了口氣,對葉婉柔說:“算了柔兒,等到了京城,你想吃什麼都可以,但這一路上,你且忍耐一下。這一次匆忙出門,我帶的東西,本來就不多。”
葉婉柔倒不在乎能不能吃上可口的炸牛排,而是氣憤孟曉竟然如此耍弄自己,於是哭著要賀清風給她做主。
賀清風也覺得孟曉做得有些過分。你不想做就算了,可也不能這麼耍弄人。葉婉柔長這麼大,從來沒人敢對她這樣。無論是葉家還是王府,比她地位高或者跟她一樣的人都在呵護她,下人們自不必說,哪個敢對她不尊敬。可是偏偏出來個孟曉,不僅搶走了賀清風的心,而且還這樣戲弄她,簡直叫她忍無可忍。
賀清風來到外面,虎著臉叫孟曉去給葉婉柔道歉。
孟曉微笑道:“為什麼我要道歉啊?你們叫我做炸牛排,我又不是沒做。你們吩咐的一切,我都照辦了呀。”
賀清風氣得無話可說:“可是你那做的叫什麼?老得連我都咬不動,柔兒怎麼能……”
“可是你們在吩咐我做炸牛排的時候,並沒有提出特別的要求來啊。”孟曉飛快地打斷他,“比如說要牛身上哪個部位的肉,比如說要炸多長時間,火候掌握到多大……等等等等。你們提供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