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脈的家醫道:“不好。二公子急火攻心,所以昏迷了。”
“不好。二公子的傷口崩開了!”檢視傷勢的叫道。
“快,快給我救二公子!”歐陽慶急得一常拍在桌上,打得厚厚的檀木桌碎成幾塊,桌上的杯盞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指著歐陽乾和歐陽能,罵道:“跟我出來!”
承風樓外的花園邊。
“賤人,竟敢氣二公子?”
歐陽能關上承風樓的大門時,便有婢子去向歐陽慶報了信,所以歐陽慶在門外聽到歐陽乾的哭叫聲,猜到是他頂撞了弟弟,飛起一腳踹在歐陽幹胸上,歐陽幹倒在地上,也不掙扎。
“倒底是怎麼回事?”歐陽慶問歐陽能。
“大公子。二公子心地太善良了。你要幹兄殺天賜,可是二公子死活都不依,非要幹兄放過天賜。幹兄說這一回事關重大,只聽大公子的,所以二公子一著急就吐血了。”歐陽能無可奈何,只得實話道。
唉。歐陽慶長嘆一聲,問歐陽能:“是不是二公子和天賜真的結拜過了?”
歐陽能道,“小的也是先前才知道,的確有那事。二公子說……” 他四下看看,不敢繼續說。
歐陽慶手一揮,除了歐陽正和歐陽全,還有倒在地上的歐陽幹,別的全退下。歐陽能小聲道:“二公子說大公子殺過太多人,他絕不讓天賜死在大公子手下,徒增罪業。”
歐陽慶氣得發抖,“難道他不知道天賜是殺他大哥的人?”
“二公子說了。天賜答應過他,再不會行刺你了。他說他在這世上除了大哥疼他,從來沒有天賜這樣的好朋友過,所以他不要你殺天賜。”
“大公子。”一個家醫在走廊上著急地叫。
歐陽慶走過來,“二公子怎麼樣?”
“現在情況有些嚴重,如果十二個時辰內醒來,便無妨。”那家醫皺著眉頭道。
歐陽慶揮揮手,眼睛紅紅地道:“你們用心醫治。”
罷。歐陽慶轉頭對歐陽能和歐陽幹道,哽咽道:“你們倆個給我起來,把衣衫去換身乾淨的,好好地給我進屋照顧著二公子,若是他不能醒來,你倆就一同陪葬。”
“是。”歐陽能和歐陽幹見二公子情況危險,連滾帶爬地往承風樓背後的下房跑去更衣。
“真兒。”歐陽慶進了屋裡,坐在一張椅子上,傷心地哭起來。
小蝶進來了,掏出一方絲帕,溫柔地放到歐陽慶手裡。
“蝶兒。”歐陽慶把頭靠在小蝶懷裡,象小孩子一樣痛哭。
“大公子。別太難過。現在二公子需要靜養。我們先耐性地等他醒來吧。我讓人在旁邊安榻椅,我們好好守著他,直到他醒來為止。”小蝶深愛著這個男人,見到二公子變成這樣,象心疼自己的弟弟一樣,連忙張羅起來。
很快歐陽能和歐陽幹換了乾淨的衣衫進來。歐陽幹跪在歐陽真床前,不停地磕頭,小聲認錯:“二公子,醒來吧,小的都聽你的。”
唉。歐陽慶抹抹淚,站起身,拉著小蝶往外面走去。
走廊上,歐陽慶再次淚如洪峰。
歐陽正道:“那事……”
歐陽慶舉手擺擺手,“不。那會要了真兒的命。他的性子自小以來便是如此。寧肯受傷的是我,也不要受傷的是他。那事擱下吧。”
小蝶偎在他身邊,過來時,她已經暗中向丫環打聽了,原來歐陽慶要歐陽幹殺天賜,這時勸道:“大公子。也許那天賜不是那晚的刺客呢?現在天賜和二公子結拜了,往後自然也不會和你作對了。”
“你都知道了?”歐陽慶看著小蝶,並不生氣她打聽清這些事。
“無論你和二公子哪一個有事,奴婢心裡都難過得很。寧願有事的是奴婢,不是你們。”小蝶真心地哭道。
“乖。別哭了。”歐陽慶把她攬在懷裡,聲音沙沙地道,“你和真兒就是我的兩個冤家。讓我好生心疼捨不得。”
“大公子。”小蝶撲進他懷裡,所有的委曲和悲傷徹底得到釋放。
天色漸漸明瞭。承風樓籠罩著緊張的氣氛。歐陽真的情況非常不妙,六個醫家齊聚一堂,圍在歐陽真的床榻前。歐陽家最好的藥,全都用上了,可是歐陽真的氣息竟然越來越弱。
歐陽正又上山找黑靈芝去了,可是這一次哪可能再有那樣好的運氣?
“不如讓歐陽能去請面兒過來一趟,她不是懂醫,又會制怪藥嗎?”不跳字。小蝶見天色明瞭,眼睛腫捉地提議。
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