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沒來得及去調查。”
“王家現在是什麼情況?”歐陽慶嚴肅地問。
“王家的幫工都放假了。”
“別的呢?”歐陽慶眼睛一轉,離過年還有十來天,王家的假放得可真早。
“我們到王家時,那對住在王家的兄弟,正揹著年貨離開王家。當時面兒姑娘把一對熊掌和許多衣物分給他們,讓他們帶回家。”
“面兒沒留二公子吃午飯?”
“沒有。”
“王家現在就面兒一個人?”
“是的。”
歐陽慶揮揮手,歐陽幹退出去。
小蝶緊張地看著他,“大公子,哪裡不對嗎?”
歐陽慶眉頭微皺沒有出聲。
“大哥。”歐陽真披著一身新的大毛皮衣跑進來,“你又讓人給真兒做新衣服了?”
歐陽慶慈愛地看著歐陽真。“穿著可暖和?”
“很暖和。大哥有沒有?”
歐陽慶指指榻上的一件皮毛衣,“我還令人給爹孃都送了兩年新衣回去呢。本來我們該回家過年了,可是大哥的傷,不易奔波,可能我們得在這裡過年了。”
“真兒陪著大哥。”歐陽真很乖地偎在歐陽慶身邊。
歐陽慶笑著點頭,“真兒,你今天去王家,大哥忘了拜託你一件事了。”
“什麼事?”
“面兒的燙傷藥做得極好,我背上的燙傷大多好了,但有一處恢復得不太好,忘記了讓你向面兒要些燙傷藥了。”
歐陽真拍下腦門,“我也忘記了。下午我再去一趟王家吧。面兒的藥的確好得很,上次我的手受傷,爛得厲害,我們家家醫制的藥都沒面兒制的藥好呢。”
“那你再向面兒討點治傷的藥好不好?”
“好呀。”
“不過你可別說大哥受傷的事,現在刺客沒抓到,這事暫不宜走露風聲。”
“真兒知道。”
申時,歐陽真帶著歐陽幹,驅著馬車又來到王家。
面兒晚上要林家吃晚飯,正在給藍天賜煎藥和準備晚飯。聽到大門被打得咚咚作響,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小娥怎麼就這麼在自己家裡呆不住呢?”
開啟門,歐陽真穿一身嶄新的貂毛大衣,氣宇不凡地站在門外。
“歐陽真?”面兒不知今天是什麼日子,歐陽真上午來過,下午又來了。
“面兒姑娘,不好意思,我上午忘記了向你討點藥。我大哥的燙傷還沒全愈。”歐陽真玉面微紅,誠懇地望著她。
“你等等。”面兒舒口氣,原來歐陽真來為這事。
歐陽真滿目期待,“另外小蝶今天給我和大哥作菜時,把手切傷了,她說面兒精通醫術,特地讓我向你討點良藥。不知面兒可以極好的刀傷藥?”
面兒對小蝶的映象不錯,關切道,“傷得多厲害?”
歐陽幹在一邊道,“很厲害,一個指頭都快掉下來了。”
面兒背上一寒,“傷得這麼嚴重?”
歐陽真瞟一眼歐陽幹,只得點頭道,“所以才四處給她找藥。”
面兒眉頭一皺,“你們家沒大夫?”
“有呀。大夫給小蝶治療過了,她還是很痛苦。”
“大夫怎麼給小蝶治的?”面兒擔心地問。
歐陽能看一眼歐陽幹,歐陽幹道:“用針縫起來了。可是小蝶就是痛得很,還發燒發寒。”
“我回屋去找點藥,你們到堂屋裡等我一會吧,燙傷藥有現成的,但刀傷藥,我得再調配一陣。”
歐陽真和歐陽幹去堂屋裡坐著,面兒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蝶的手傷得這麼厲害,又發寒發燒,恐怕是炎症未消。古代的醫療條件太差了。面兒進極樂洞天,另新制了些金毛狗藥丸,用一方紙包好。出來交給歐陽真,“這是刀傷藥,用時先用酒洗一下傷口,再取藥丸打成粉撒在傷口上,同時口服一粒藥丸,可緩解痛苦,促進傷口癒合。至燙傷藥,抹在傷口上就行了。”
“謝謝面兒。”歐陽真拿著兩包藥,感激地看著她。
“面兒……”小娥穿著一身新衣從大門跑進來,“我看到歐陽真的馬車了。”
面兒他們從堂屋出來,面兒眼睛一亮,笑道:“歐陽真送的衣服,小娥穿著真漂亮。”
小娥從沒穿過這麼好緞襖,象只漂亮的蝴蝶一樣,在院壩裡跳了跳,衝歐陽真眨眨眼睛,“你又來了?正好今晚去我家吃團年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