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和歐陽真談論過,不想他採用到了這裡。面兒饒有興趣地問,“這一條街的鋪子都有受歐陽二公子的幫助吧?網不少字”
背後上來一個拄棍的單腿青年,衣容整潔,客氣地道:“大家都有受歐陽二公子幫助,外面的那些景觀都是他出錢修的,不過鋪子經營的事,我們是得他指點和幫助最多的。”
“清老闆。”那夥計向他躬躬身。
原來這是青州烤泥鰍的老闆。面兒見他腿不方便,連忙道:“老闆坐下一起聊聊吧。”
“姑娘請點喜歡吃的東西吧。”清老闆大方地坐到面兒桌前,那夥計連忙下去看茶,拿碗。
菜譜上有十來樣菜,面兒看著都吞口水,可是晚上和孫大嬸約好一起吃晚飯,要是在這吃太多,回到船上吃不下,若是吃了再帶些回去,只怕大嬸做的菜多,吃不完,天氣正熱,古代沒冰箱,剩菜難過夜。臉上露出一絲難色。
清老闆十分仔細,“姑娘有何為難處?”
面兒喉頭動了動,“我和船家夫婦約好晚上在船上吃飯,孫大嬸去河邊買鮮魚了……”
清老闆明白過來,笑道:“現在還不到酉時。你就挑幾樣喜歡的菜吃,別買得太多,然後走時,我們這有鮮荷葉,你可以給你朋友再帶些回去,不失禮儀,晚上又可以再和他們一起吃河魚。這些天月色好,晚上在船上,江風清涼,幾個人慢慢地吃喝,一桌菜子都不是問題的。”
好吧。面兒忍了忍,沒有點要所有的菜,只要了二十條烤泥鰍,一盤烤茄子,一盤烤豆腐皮,一盤烤冬瓜。
夥計擺上碗幫他們泡上泡麵,一碗裡放了兩條烤泥鰍,蓋上個木蓋,擺好菜,便下去了。
清老闆看著蠻牛旁邊的揹簍,裡面放著幾十個泡麵,心中一動,笑問:“不知姑娘貴姓,從哪裡來?”
“我姓王,從青縣來。”面兒抓起竹筒裡的筷子,向蠻牛示意, “吃”。
要的本來不多,蠻牛胃大味口好,早受不了美不的吸引,顧不上聽清老闆找面兒聊天,拿起一串烤泥鰍香香的咬嚼起來。
“好吃。想不到烤泥鰍可以做成這樣,有韌性,還能酥中帶嫩,又入了酸辣味,香味,芝麻味……”
面兒顧不得吃相,大幹起來。
清老闆看得掉眼珠,王姑娘真豪放,雖然有些失女子雅儀,不過自然最美……心中再次一動,恍然大悟,這不是與歐陽二公子談的王姑娘很象嗎?
“二位慢用。”清老闆拄著單拐,起身禮貌地拱下手,便往鋪子外面去了。
泡麵泡好了,面兒揭開蓋子,湯味裡多了新的味道,空氣中的酸辣味多了點溼氣,令人食慾更好,面兒撈一口面,鮮得掉眉毛呀!
“太好吃了。這烤泥鰍跟泡麵簡直是絕配。”蠻牛吃幾口面,又喝一口湯,爽得直讚歎。
面兒心中一動,要是能在這家鋪旁邊賣泡麵就好了,這烤泥鰍可是現成的搭配,幹吃湯吃怎麼都好配著吃。或者乾脆再多個口味的泡麵?
這次來青州最大的收穫,便是好吃街和這西風岸帶給面兒的啟發,泡麵可以有更多口味,滿足更多的人們食用。
“又有新辦法了?”蠻牛幾乎吃掉大半烤泥鰍和菜,面兒笑笑,“再說吧。”向夥計招招手,“給我再來五十條烤泥鰍,一份烤藕,一份烤豆腐皮,一份烤雞絲,烤茄子,一份烤冬瓜,全用荷葉包起來!”
面兒結了帳,將蠻牛先把這些錢送回船上讓孫大嬸能統一安排,免得作多了菜浪費。自己在西風岸上漫步。
這條岸大約有兩里長,越往兩頭人越少,人氣最旺的地方還是以碼頭處為中心。
往兩頭走,還可以搭建鋪棚。面兒邊走邊想在中間一段弄個位置最好,從東往回走,沒多會蠻牛回船上放了菜又出來了,找到面兒,笑道:“想不到孫大嬸從青河縣帶了許多新鮮的菜來呢,見我們備這麼多菜,說她晚上就弄條翹嘴白魚,再炒點蔬菜,做個魚頭湯,便豐富得不得了呢。”
“孫大嬸有沒有說魚怎麼弄?”面兒好奇地問。
“她說有種船魚吃法,是這些成天在江河上跑船發明出來的吃法,做著挺好吃的。我們要不要買點酒?我看大嬸放在後艙的酒,好象不是很好,是從青河縣帶出業尋常燒酒。”蠻牛笑問。
“剛才清老闆說晚上在月下吃喝時,我就在想,我們今天逛一天街,忘記了一件大事!”面兒認真地道,“張大叔他們幹活累了,喜歡喝幾口酒,我們上午在城北時不是有看到一家青州名酒,你說那酒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