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小平道:“要偷王家,哪能與偷別人家相比?就看王家每天派人守在大門不讓人上門提親就知,王家非比尋常人家。換得你我要幹這樣的勾當,自然也要反覆謀備!”
熊大平道:“都這個時候了,都沒來,肯定不會來了。我們回去,白日再好好去打聽打聽那幫人的訊息。”
四人沿著溪岸潛回槐花村。
雞叫時,天賜讓大家回屋休息,他獨自在院子裡巡視,直到天明,王家別的幫工來幹活了,方回屋打了個盹。(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71防守
72情況有變
)
72情況有變
早晨,王家的幫工議論著昨晚的事。
“莫不是熊小平報的信有誤?”
“那熊小平平時就是到處混吃混喝的,難道是虛報個聲勢來騙點東西?”
面兒卻覺得熊小平不象來報虛信的,“賊昨晚沒來也好,我們正好加強一些防賊措施,而且今晚尤莫大意,往往大家覺得賊不會來了時,他們會出其不意地來進攻。”
藍天賜叫上蠻牛、張大叔、劉二娃,按昨晚和麵兒商量,細細地完善院子的防賊措施不必細說。
卻說熊家父子和左家兄弟,一早來到城裡,暗中打探那幫人的行動計劃。幾人在大茶館裡守了半天,不見那幫人出來,又分頭在城裡各處找了找,沒有找到人,伍三便往城東外的院子尋去,仍沒尋到人。到下午時,才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出現在大茶館喝茶。
“一定有秘密。”熊小平和同伴遞個眼神,伍三見那二人坐的桌子靠內堂角落,旁邊正好空著一張桌子,信步過去坐在桌前,向夥計招招手,“這個桌子我要了。”
那二人中有個年輕的漢子一身藍布衣,頭上包豐白麻布巾,長得鈴目卷唇,面板黝黑,冷冷地看著伍三。夥計道:“這桌子這二位客人已經包下。”
伍三連忙起身向那二人作個揖,“不好意思,不知者不怪罪。”
那二人 臉色本來兇悍,變得略和,搖搖頭。
伍三隻得往另一邊的空桌走去,坐下來,重新叫了茶和果子,裝作等人的樣子,邊喝茶邊往通往外堂的幾個洞門看。
沒一會,來了四五個漢子,衣衫雖不統一,卻都是藍布、黑布、麻衣類的粗衫,看著一個個眼神凌亂,表情兇惡,不是有錢的人,也不是正經人。
先到的那兩人起身將他們迎到桌前,一個看到相鄰的兩張桌上擺著相同的茶和果子,叫道:“不如把兩張桌子拼攏坐。”
幾個漢子也不管是否打亂內堂的秩序,自己抬著桌子,儘量靠角落坐在一起,喝茶說話。
伍三離得雖有點遠了,可是天生的順風耳,勉強能偷聽到他們說的,只是說的隻字未提正事。
又過了半刻鐘,外面進來四個壯漢,全都赤著上身,著一式長長的黑褲,有個腰間纏著長鞭。
那鈴目唇卷的起身恭敬地向他們拱拱手,衝為首的一個滿盈臉黑蚺的寬臉漢子道:“昆哥,請坐。”
昆哥四下看看,聲音悶沉地道:“怎地坐這裡?換處地方,這裡人多太鬧噪。”說話時眼睛落在伍三這邊,眼神裡甚是提防。
看樣子這是兩幫人在會合,昆哥是後來這幫的頭,鈴目唇卷的是前一幫人的頭。伍三心中暗喜,他們聲勢如此大,定是要想大出手了。
“那去別處吧。”鈴目唇卷的道。
只一會十餘人便離開了大茶館,這一次換熊小平和伍二跟在他們後邊,一直跟往城東,又去了那偏僻的小院,這一次這些人卻不在院子裡議事了,全都進了堂屋。
“昆哥那幫人恐怕惹不起的。”伍二有些心虛,在院子外面不敢進去。
熊小平揚揚眉,“不入虎穴不焉得虎子?咱們在青河縣混這麼多年,誰兇,還不清楚?那昆哥頂多是遠處一幫亡命野徒,咱們還怕他們不成?況且咱們在暗處,只暗地裡拿翻他們,怕什麼怕?真要糾集人手,我熊家父子一樣能糾集到幾十號人。”
“那你設法進去偷聽,我在外面掩護你。”伍二感覺昆哥那幫人會武功,堅決不肯進院子裡去偷聽。
熊小平手一揮,兩人往後門尋處,後門緊閉。熊小平往門縫裡瞧去,後院有些雞在一棵樹下刨食,一個婦人端著個竹箕從前面過來,撒了些玉米子在雞群前,然後四下看看便往前面走了。
熊小平從衣袖裡掏出個鐵片,插進去,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