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不俗的絕色丫環,七王爺眼睛一亮,立即爽朗一笑,對歐陽慶的佈置十分滿意,“真不枉我一到瓜州城就先來看你。”
“七王爺……小的以為你沒空來……見到你來……小的不勝感激……那田家的也不知什麼來路,竟然來無蹤去無影,一夜之間盜走我們鋪裡的東西,又一夜之間襲擊楓香園……而且還能調動官府的勢力……罰了小的一千兩銀是小,可小的是七王爺和大王爺的人,這打狗都看主人,趙大人打我歐陽家的臉……不是不把七王爺和大王爺放在眼裡嗎?”歐陽慶堂堂一個大男人,竟點頭哈腰地抹著鼻涕擠起眼淚來。
“趙大人竟敢庇護姓田的?那姓田的倒底什麼來路?竟然敢動用官府的力量?”七王爺剛到瓜州,還沒去官府找趙大人算帳,因為和歐陽慶交情深,兩人臭味相投,不僅是生意合作者,還是好朋友,一到瓜州便聽說了歐陽家這次被欺負的事,所以就先趕來楓香園看望老朋友。
“聽說田家大小姐和趙大人的二夫人是表姐妹……”歐陽慶把七王爺攙進上首的椅子裡坐下,把知道的情況告訴了他。
七王爺皺皺眉,“瓜州城可非別處可比,不只藏龍臥虎,還有不少達官的親戚家人在此,在這當官的,哪個不是提心吊膽的?趙大人竟敢為二夫人的表妹大動干戈?他二夫人不是隻是個風塵女子麼?難道傾國傾城,迷了趙大人的雙眼?又或者這田姑娘不姓田,是哪個大臣的女兒?”
“七王爺高明呀!我有個打聽來的訊息,只是不知是真是假……”歐陽慶把前陣打聽到的另個訊息悄悄告訴他。
七王爺盯著他一會,乾笑一聲,站起身在屋裡走了幾圈,“你應見過那田姑娘吧,長得什麼模樣?”
“小的早讓人備好畫像。”
歐陽慶讓歐陽正去把備好的畫像拿來,七王爺只看一眼,眼睛盯在畫像上,嘴唇動了動沒出聲。
歐陽慶向歐陽正揮揮手,歐陽正把伺候的下人全叫了出去。
“七王爺這下可以告訴小的了吧?這是不是公主?”歐陽主指著畫象眼巴巴地看著她,如果七王爺說這不是公主,那他會心疼死,田伶曦若非公主這樣的身份,他怎麼會處處讓著她?
“唉……這丫頭半年前就出宮了,說要出去品盡天下美食,怎麼想到她竟藏在瓜州和人賣刀佬面玩?真是犯賤,還在鋪裡親自招待客人,收銀子?”七王爺瞬眨眨好看的大眼,這樣子和田伶曦如出一轍。
歐陽慶歡喜不已,怎麼以前就沒發現田姑娘的大眼睛和七王爺長得象呢?皇上特別喜歡七王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兩人相貌頗為相象,這麼看田姑娘的大眼睛長得象皇上?
七王爺手上的玉骨扇啪地一下打在歐陽慶頭上,從他討好的笑裡看出他似乎暗藏陰謀,冷笑道:“你可別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你一無功二無爵,而且這丫頭棘手得很呢。”
“王爺瞧你說到哪去了?小的現在連弟弟的病都顧不過來,還敢胡亂想別的?”歐陽慶狡猾地沒有承認。
“你——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七王爺挑挑眉,對歐陽慶乾笑一下。
“我弟弟的病全指望七王爺了。”歐陽慶繼續帶著哭腔抹鼻子,把弟弟的病情又悲慘地描繪一番。
“嗯。我有心幫你,可我不是大夫呀。”七王爺嘿嘿地一笑。
“可你是田姑娘的七叔呀……那解藥只有你能拿到……”歐陽慶從衣袖裡摸出個東西,軟軟滑滑地還帶著異香,塞進七王爺手裡。
“嗯。”七王爺接過東西,看了一眼,閉上眼,放在鼻間深吸一下,良久都不睜開眼,象極沉醉一般。
“喜歡吧?”
“嗯。尚好。”
良久七王爺終於睜開眼,兩隻清瘦的手捧著手上的東西,色迷迷地翻來翻去地把玩,“做得好,做得好,這是哪裡的手工?是什麼姑娘的?”
“七王爺。小的為了這東西,可是讓人跑了幾個州,終於打聽到顧州有個繡娘有一手絕活繡制的肚兜可謂天下第一,只因這種東西是女子的私物,所以市面上沒有賣的,便派人去向她高價購買,誰知她是個很奇怪的人,我派去的人把價都出到一千兩一個了,竟連她的面都見不到,她只派個老媽出來回話說是家傳絕學,不願外傳……於是小的只得親自上門,並把價錢出到了三千兩銀,她家的老媽媽很動心,這三千兩銀簡直夠她倆吃一輩子了呀,怕女兒不同意,便把她哄出來說有個討教刺繡的……誰知她一出來,小的被她的容顏嚇得當場跌坐落地上……”歐陽慶故弄玄虛,擠眉瞪眼,繪聲繪色地描述,就差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