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童,再後面還跟著他兩個學伴。
“看吧,來事了。”童野站起身,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炯炯地看著那幫人。
童彤這時也感覺到不對勁,可是先前買餅的孩子的確哭得厲害,不象在作戲要訛詐。
“賣餅的?大清早的賣的什麼破餅?竟然吃缺了我家華兒的牙齒?你說這事怎麼了?”一個面龐褐色團圓的中年漢子指著他們氣惱地道,“是要見官,還是賠我家華兒銀子?”
童野嚼幾下嘴裡的餅,故意吃得香香地,不解地看著他們,“不可能呀。我們從顧州來,一路上都吃這餅,賣這餅,每個餅都精工細作,吃在嘴裡香酥化口,怎麼可能吃缺牙齒?若是你說的那樣,我們不是滿口牙齒都被這餅給吃掉了?你們瞧,我這滿口牙齒結實堅固得很,都是吃這餅的原因。”說著他咧開沾滿餅屑的嘴,露出滿口牙齒,看著甚是噁心,不只如此,他還拉著童彤,笑道:“瞧,我妹妹也是。”
童彤連忙配合地咧開嘴,露出滿口牙齒,上面亦是還沾有未嚼爛的餅屑。
那幾人掉過頭,看得噁心。
“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兒子吃你們餅,磕掉了牙這是事實。”那婦人上前一步,開啟手心上的手帕,露出一顆沾著血跡的牙齒,又抱著她兒子的頭,卡著他的臉頰,將嘴張開,露出殘缺不齊的牙齒來。
“小孩換牙齒,有什麼好奇怪?”童野癟癟嘴,指著自己的嘴嘟嚷道:“我小時換牙齒時,見那牙齒鬆了一直不下來,也是自己把它拉下來,弄得滿嘴是血。小孩子嘛都是這樣頑皮過來的。”
“你不但不認帳,還狡辯?既是這樣,那我們見官去。”
中年漢子是華兒他爹,另個是他兄弟,兩人舉著棒將童野夾在中間,瓜州的人個子高大,在童野面前仍是矮了一些,對方仗著自己人多,兩兄弟都身強力壯,沒把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