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背上的傷還沒恢復完美。
田家主僕興高采烈地走進廚房,童家兄妹正忙著呢,財發財富兩人一個燒火,一個打雜,案上已經擺好兩盤冷盤。
“好香。”美味的食物讓芬兒高興得跳起來,伸手便往案上的盤子裡抓。
田伶曦早賴不住誘引,此時卻十分矜持,打一下芬兒的手,“別沒規矩!”
她們來了,童彤只轉頭看了看,正在炒黃豆來作佐料,笑一笑,“你們這時來了?如是沒事,去外面逛逛再來吧。這時還沒到酉時呢。”
“不如我們來幫幫忙吧?”田伶曦興致極濃。
“真想幹活?去後花園幫我們澆澆香料苗地吧。”童彤怕她們做不來事,多此一舉反而惹出麻煩,又支開她們幹活。
芬兒有些緊張,怕童彤又折磨她們,兩眼一鼓,“你又……”
“別緊張。只是澆澆水,如是不想幹活,就在外面玩吧!”童彤和悅道。
田伶曦見他們各行其是,她們閒著顯得有些不協調,連忙應道:“我們去澆水!”
主僕倆去井邊打起水往後花園去,這次再幹活,那感覺和上次不同。
“你在邊上歇上,我來幹活就好!”芬兒道。
田伶曦笑著搖搖頭,“童家的美食不能白吃,還是盡力幹一點吧。”說著蹲下凝神看地裡的香草苗,臉色一變,驚訝不已,有的植物是民間本本就沒有的,連忙把苗地看檢視了一遍。有好多她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她看看廚房那邊,臉上浮出個滿足的笑,五十萬兩的贊助費絕對的值。
“大小姐,這些草你都認識?”芬兒拿著木瓢一邊澆水一邊問。
田伶曦笑一笑,卻沒出聲,只蹲在地上觀看那些陌生的植物。
“開飯了。”
酉末,天色微黑,財富笑眯眯地跑過來叫她們,見她們澆了一半的地,讚賞道:“你們幹活還算用心。”
芬兒甩著疼痛的胳膊。“我姐說要認真幹活,晚上吃飯時才能理直氣壯。”
堂屋裡擺好滿滿一桌菜餚,財發上街打了些酒回來。
六人圍坐在桌前。田伶曦控制著激動,看著童彤和童野。童野倒好六杯酒。童彤道:“我們第一次同席而坐,當共飲一杯。”
田伶曦沉穩道:“當共飲一杯。”
六人舉杯共賀了一下,童彤道:“二位請品嚐我們童家的廚藝。”
田伶曦伸出筷子,挾起一塊脆皮魚。想著那次在花園裡聞到廚房裡的魚香而不得食的可憐樣,矜持地咬一口,烏目精光乍起,“童家的廚藝當真不凡!我從沒吃過這樣的魚,竟可以把魚皮酥成這樣,魚肉卻含豐富的味道。”心裡暗暗歡喜。五十萬兩的贊助費花得值呀。
芬兒則挾起一塊白坎雞,麻辣中略帶酸味,雞肉魚嫩。肉汁滋潤易化,好吃之下,連吃幾塊,吃得真咂唇舌。
餘者顧視一下,拿起筷子吃起來。財發財富俺飾不住喜悅。童彤和童野卻是很平靜地品嚐著自己的廚藝。
“來,為刀佬面將來的火紅喝一杯。”田伶曦畢竟見過世面。吃一會,不忘禮儀。
童彤也有此意,她有徵服超級吃貨田伶曦,讓她成為打擊歐陽慶的鐵手。
田伶曦的目的則是另外的意思。
幾巡酒下來,田伶曦主僕臉上飛起紅霞,童彤趁機打聽,“請問田姑娘府第是哪裡的?”
田伶曦笑道:“我乃北州人氏,所以特別愛吃刀佬面。聽說瓜州的食物豐富,所以我們來這裡走親戚。”
童野明白童彤的心意,在一旁笑著,不斷為大家倒酒。為了不把童彤喝醉,財發和財富不時打掩護,給童彤倒酒時,倒的都是白開水。
“請問你們家裡是經商還是從政的呢?”童彤把酒杯遞到田伶曦手上,自己則端著白開水爽快地與她乾杯。
芬兒喝得有些頭暈,看童彤喝了五六杯,還面不改色,心中暗暗吃驚,這童姑娘酒量還真是好!
田伶曦喝一口酒道,“我家裡是經商的,在北州也有些名氣,家裡有些富有。”
“你們在瓜州的親戚一定也極富有吧?”童彤邊說邊抬起田伶曦手上的酒杯,“田姑娘我們邊聊邊吃,還得邊喝酒才成,不然這吃飯就沒了氛圍,這話說著就親近不起來。”
“是是是是。”田伶曦仗著有些酒量,只是喝了酒上臉,仰脖一口喝下酒,笑道,“實不相瞞趙大人的一個二夫人是我表姐,所以我在瓜州可以請趙大人支援。”
童彤驚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