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廣場上在集中盤查,並沒掛要找的人的畫像出來。”童野奇怪地道。
“莫不是找公主?不好把像公佈出來?”童彤心中一動。
財富道:“我知道為什麼今天田家主僕沒來了,應該也在廣場上吧?”
“人群中有看到財發,但並無田家主僕。”童野肯定地說。
“我們回屋等會吧。”
童彤覺得這事肯定與他們無關,過一陣財發會回來的。
果然,半個多時辰後,財發小跑步回來,一進院子,見他們坐在走廊上,便跑上前激動道:“嚇死人了!還以為我回不來了呢!”
“呸呸呸!胡說什麼?”財富跳下來連啐幾下,跑上前拉著他的手,“發哥,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和童大哥有悄悄出去看過,看到你在人群中,估計你沒事,便回等你了。”
財發急急地道:“上午我在街上到處逛,想找地方打聽田家主僕的來頭呀,可是問了幾家人和些商鋪的人,都沒人認得她們。我便按童彤說的,去最大的乾貨鋪打聽,鋪裡的掌櫃說,二十天前的確有兩個人來買了許多幹貨,還叫夥計送到西街蒙家後宅,可是並不認識他們。我想這上哪去找聽呀?不如去茶館坐一坐,也許能打聽下公主微服私訪的事,便往廣場靠東的第一香茶樓走去,才到茶樓門口,街上便亂起來,湧出不少官兵盤查身份,一個官兵象認得我是外人一般,上來就拉著我,問我叫什麼,家住哪裡,我們昨天才來,只記得甜餅鋪開在廣場西街第二個巷口的小街裡,哪裡記得叫什麼?官兵說必須說出準確的地址。我說不出來,只得道,昨天才到瓜州,還不知鋪子的詳細地址,不過可以帶他去鋪子裡作證明。那官兵卻道‘也沒什麼,我們只是找找人。若是外來的,到廣場上候著,晚些時候自會放你回家’。就這樣我便被趕到廣場上。後來廣場場上招集了幾百號外地人,官兵們很奇怪,也不再問大家家住哪裡,只是讓戴帽子的把帽子摘下來,然後出來個當官的,對著手掌心上的一張小圖,細細檢視,最後沒找到要找的人,便把大家放了,那些官兵一鬨而散,又急急地往北門出去了。大家散開時,有人小聲交頭接耳,說可能在找私自出宮的公主。”
“真是找人?還讓大家脫帽子?”童野思付道,“可能真是找公主,怕她們女扮男裝?”
“本來我不相信的,現在我相信了,肯定是找公主。”財發肯定道。
財富道:“萬一公主不在瓜州呢?”
財發道:“有可能不在瓜州,要在,今天肯定找出來了!”
童彤心裡暗暗高興,希望公主還在瓜州城。往大門外看一眼,心中有個奇怪的期盼,要是晚些時候,田家主僕再來就好了。
第四輯、泡麵 17改賣?
戌時,蒙家前宅的大客廳裡歌詠聲歡,杯盤交錯,三個公子吃得很是舒心,桌上盤盞已經空了大半。
童家兄妹被召到廳上,張公子雙頰微紅,略帶醉意,拿出一對小金錠賞給他們,“下午大家沒能出去遊玩,卻多吃到一餐童家的美食,兩相比較,我倒更情願不出門,在家裡吃到童家兄妹做的美食。尤其那個鯽魚燉豆腐簡直絕了,這道菜不僅好吃,還很滋補容顏。”他摸摸白淨細膩的臉,那神情有幾分象個愛美的姑娘。
童彤接過金錠,誠懇相謝,同時不忘打探訊息,“聽說今日官府在尋找私自出宮的公主?”
古公子噗嗤一聲笑出來,嘴裡的酒氣噴得長長地,“街上的人們都這麼說?下午我讓下人去官府找熟人打探了,人家公主在皇宮裡呆得好好地,是薜丞相家的小妾悄悄跑了,那小妾很得他喜愛,所以性格任性刁蠻。因她老家是北州的,薜丞相的下屬一路快馬從皇城追到北州她老家,並未找到她,疑她欲跟南州的表哥私奔,一道官文下來要瓜州官府在瓜州攔著她,所以才這樣興師動眾。”
原來是這樣啊!果然傳聞不靠譜。童彤的心裡有些失落,卻笑道:“常言道無風不起浪,財發和財富從顧州來的路上聽說公主出宮了,民間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聞呢?”
蒙公子挑挑眉,哈哈笑道:“瓜州城常常傳出去一些無中生有的事。童姑娘切莫輕信!”
童彤臉上一紅,不再有幻想。和童野告退下去。
“原來以為殺人很賺錢,現在才知會做菜最是賺錢。瞧今天就得了三個二兩的金錠,加上昨天那個,就是四個,八兩赤金呀!”童野邊走邊感嘆。
“你在外面走的地方多,見識多。能作出這麼多新鮮的菜式,你功不可沒。”童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