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的樣子,心情大好,手在她的背上揉著,柔聲說:
“染染啊,就你這小身子板,吃起來味道總那麼好,每回是抹了蜜嗎?改天我非要把這蜜抹你身上……”
“別說了!”
蘇染染捂住了耳朵,羞得臉通紅,轉臉來看他時,突然就抬手在他的小腹下打了一下,嗡聲嗡氣地罵他:
“讓你亂說!”
“滋……你真用力打……還想不想用啊?”
他吃痛,眉都擰起來了,捂著那兒低呼起來。
“活該。”蘇染染啐了一口,抱著蜂巢欲走。
“還能歇會兒呢,我們要等人的訊號,坐下來。”
他一把將她拉回了懷裡,環住她的纖腰,唇舌掃到她的耳畔,低低地說:
“你把為夫打傷了,你還不安慰一下。”
“你那是不會壞的鐵做的,打不傷。”
蘇染染吃吃笑起來,窩在他的懷裡,聽著泉水淙淙,蜂鳥掠過。這樣的安寧,真是個美好的地方,但願今晚一行,能解決所有的事,讓一切回到正軌。
正憧憬著,蘇染染的眉心又是一痛,她抬手摸了摸,秀眉緊擰起來。
“怎麼了?”
慕宸殤見她突然安靜,扳過了她的小臉看。
蘇染染笑了笑,搖了搖頭。
“沒事,想阡陌了。”
“嗯,待天下大定,就接阡陌回來。”
慕宸殤輕輕點頭,他已經派人去了大華寺保護阡陌,寺中是千瑟的地盤,不得不加緊防備。
蘇染染的額心越來越痛,像有尖銳的針在額上鑿個不停,熱血直往頭頂湧。
“熱嗎?”見她開始流汗,慕宸殤奇怪地問她。
“有點,我們過去吧,免得你的屬下以為我們幹什麼來了,把這個也分他們吃點。”蘇染染點頭,抬手抹汗,急促地喘著。
慕宸殤見她形容懶懶的,以為她是累了,沒找她痴纏,帶著她回到原地。此時,一點白光從天祈的方向竄起來,就像流星一樣滑過,一隻鷹從枝上落下,停在他的肩頭,他雙瞳微斂了一下,低聲說: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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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祈帝宮裡又在笙歌曼舞。
姜華翎歪在椅上,看著後宮嬪妃們為他起舞奏樂。不願意服從的嬪妃都被關在地牢中,怕死的都屈服在了他的yin威之下,由他取樂。
慕楠夙站在殿外的廊柱後看著,濃眉緊鎖,滿臉厭惡。
自進宮以來,姜華翎的生活日夜如此,每天換著女人玩樂,說到正事,便提出一些陰互狠辣的主意,偏偏這些主意,又能暫時讓他們安穩。所以,他對姜華翎是又恨又無奈。
這時有侍衛匆匆過來了,猛然抬眼,見他從廊柱後繞來,便把手裡的東西往懷裡塞去。
“拿來。”
慕楠夙一伸手,一臉憤怒,姜華翎又揹著他幹什麼壞事了?
侍衛只好把信給他,慕楠夙拆開信,匆匆看了,頓時臉色大變,看了一眼這侍衛,低聲說:
“你隨我來。”
侍衛跟他到了大殿東邊牆下,慕楠夙突然出手,兩指捏在他的咽喉上,侍衛沒能反應,被他一把就捏碎了喉骨。
踢了一腳侍衛軟掉的身體,慕楠夙又展開了信,臉色鐵青。
姜華翎居然與和寧勾結,要殺掉他,自立稱王,裡外夾擊慕宸殤,並將蘇沫籬獻於和寧,以示誠意。
他掀起戰火,有一半就是不服蘇沫籬成了慕宸殤的榻上嬌娃,要殊死一搏,可姜華翎不僅要圖他的性命,還要把蘇沫籬送給莊墨隱!
他不能再容忍姜華翎了!
他扭頭看了一眼正鶯歌燕舞的大殿,冷笑幾聲,召來自己的侍衛,把地上的人拖走,然後將信重新封好,讓人送去給姜華翎,再去和心腹商議誅殺姜華翎之事。
姜華翎為人狡滑,非常防備他,連晚上睡覺侍衛都守在殿內,想下手殺他,十分不易。
慕楠夙回到宮中,前前後後思忖良久,始終不得萬全之策,誅殺姜華翎,他手下的兵馬也不一定會服從他,倘若激起兵|變,這些日子的圖謀就前功盡棄了。心腹謀士們站在殿中,看著他來回走動,有人終於忍不住說道:
“王爺,姜華翎確實欺人太甚,完全沒把王爺放在眼裡,他獨佔了帝宮,做事專斷獨行,就算今後我們大事得成,他也不會依照之前的約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