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肚兜。
前幾次他都沒有仔細看過,據蘇府奶孃說,她的左ru下方,應有一枚暗紅的小痣……
他扳過她柔軟的身子,一手摁著她柔軟的雪ru,視線盯住了雪白下的一點暗紅。
很小,幾乎不可見。
食指摁在上面,輕輕揉搓著,雪肌都被他揉紅了,那痣也愈加明豔。
“既能染出額間紅,也能染出ru下痣吧?”他盯著她的眼睛,冷冷地問。
“臣妾不懂。”蘇染染急促地呼吸著,胸脯急急起伏,一雙雪花兒已被他握得發燙了。
“朕真的很好奇,這花是怎麼出現的?”他騰出一手,指尖摁住她額間的桃花。
“被你打的。”蘇染染不客氣地說:“傷及骨肉,形成了花,福禍難料。”
慕宸殤眯了眯眼睛,垂下了手。
“皇上是明君,若沫籬真的萬惡不赦,又怎會敢面對皇上?”蘇染染又補了一句,推著他的手,想攏好衣衫。
“好一個明君……”
他不怒反笑了,手掌索性用力,把她的衣衫徹底撕開,襖裙也被他扯落。
蘇染染像條被剝|光的魚,躺在寒涼的風裡,肌膚上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凍得開始發抖。他像充滿攻擊野|性的獸中之王,那雙瞳裡的光一寸寸掠過她雪柔的身子,停在她的臉上。當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大|腿|內側時,她猛地打了個激稜,下意識地收緊了腿。
“都溼了,你知道嗎?”
然後他慢慢地俯下身來,邪氣地在她的耳邊低語,立刻就滿意地看見一陣紅潮襲上,將她連耳根子都染紅了。
“不管你怎麼變,就這時候最有趣,明明想躲開,卻偏來和朕裝,裝得你有多愉快……蘇沫籬,滿宮的女人,你裝得最差,最不像!”
他譏笑著,長指不留情地擠進她漸漸滲出蜜露的泉中,略略有些粗魯地挖動幾下。
蘇染染的血都湧到了頭頂,她的密術,就這麼不起作用?
“你這女人真是學不乖,又露出這種讓人想要狠狠欺負你的表情。”
他悶哼了聲,大掌按住了她圓俏的嫩|臀。
她驀然瞪大了美眸,感覺他灼熱的亢挺一吋吋地挺進她的嫩泉中,驀然襲上的撕|裂疼痛教她連喊叫都做不到,一張小臉痛苦地皺了起來。
“不……”
這彷彿是她僅存的聲音,她纖細的手臂緊緊地抱住了他,感覺他正不斷地侵略自己,不斷、不斷地深入她花徑中最柔軟的深處,好痛……她覺得自己快要在他的懷裡成了再也不能拼湊的碎片。
“裝啊。”
他殘忍地說了一句,然後,他吻住了她的唇,亢熱的欲|火彷彿填飽子彈的長槍,一次次地在她嬌|嫩的深處逞|虐,每一次都像是要將給搗毀似的。
蘇染染感覺自己的身子彷彿就快要著火了!
可是,她也能明顯感覺到他此刻緊繃的情緒,他近乎發|洩式的進攻……大力的摩|擦,還有馬車前行時的滾動把她往他身上貼的那一刻,都讓她痛苦不已。
她咬緊了下唇,突然間一推他,順勢一滾,騎到了他的身上。
“原來皇上是嫌臣妾沒讓你痛快,不如今日來點新鮮的,臣妾在上面,好好服侍皇上……”
☆、【七十六】小心肝撲撲跳
劍和劍鞘,有些不合,劍太銳,而劍鞘卻狹窄。
她這樣坐在他的小腹之上,難免有些難過,可既然說了是裝,索性裝到底吧。
她伸出兩隻小手,輕輕撫過他稜角分明的臉頰,柔軟的指肚子,從他的眉,到他的唇,再到他的胸膛……輕輕按摩,輕輕劃圈。
他只冷冷地盯著她,像盯著陌生人,直到她的手指回到他的額邊時,才微微眯了眯眼睛,顯然,她的手指讓他很舒服……
“蘇沫籬,還是要叫你蘇染染?”他猛地抓住她的手指,盯緊她的眼睛。
“隨便你。”蘇染染迎著他的視線,淡淡地說:“反正在你心裡,蘇沫籬只是一個取樂的工具,一顆拿出去試探人的棋,甚至在你心裡不爽快的時候,也能在蘇沫籬這裡發|洩,而我,只想留著我的命,各取所需,你並不虧呀。”
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蘇染染沒能坐穩,驚呼一聲,上半|身趴到了他的胸前,柔軟的胸、脯擠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聲……撲嗵、撲嗵……
“蘇沫籬已經死了。”他掐住她的小臉,緩緩地說:“你就做蘇染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