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只是些皮肉傷而已,但是荷琴姑娘為了救我,身受重傷,王妃正在醫治。”
張正浩只是個文官,他沒有武功,這點皮肉傷對於只是拿慣筆桿子的他來說已經是個大傷了,只是此時的他完全感覺不到臂上傳來的疼痛,他只擔心荷琴的安危。
覃仲言有些吃驚,荷琴怎麼會出現在那裡,但是他看到張正浩的臉色並不是很好,也就沒有問出口來。
不一會兒就有人將熱水送來過來,清風敲了敲門,蓮心聽到敲門聲,開啟門來,接過木桶,又將門給關上了。
當看到荷琴白皙的前胸上那個呈現暗紫色的手掌,杜涵凝眸一眯,隨即將荷琴扶起,而她的背後也是一個相同的掌印,和當初張正浩所中的掌印出於同一種武功。
也就是說這次致使荷琴受傷的人也就是當初刺殺張正浩的那些人,杜涵凝有些明白了,荷琴和張正浩出現在一起,那就是說荷琴是因為張正浩在一起才受傷的,怎麼又和他有關。
杜涵凝此時不做多想,當務之急是救荷琴。
蓮心已經用熱水給荷琴擦洗了身子,將她身上的冰涼的雨水給擦乾淨,只是那軟弱無力的荷琴,讓她心揪在了一起。
“蓮心,將荷琴扶起來,為她輸內力。”杜涵凝說道,拿起一旁的金針,荷琴受的傷比當初的張正浩要重,一掌足以要人命,而現在荷琴中了兩掌,無疑出手之人是想致人於死地,不留一條活路,要不是荷琴武功高強,抵住了一部分掌力,又有人護住了她的心脈,給她服了玉露丹,荷琴怕是命喪那人掌下了。
荷琴受傷太重,光是她一人施針是不能夠的,所以需要蓮心在一旁輸送內力。
蓮心立即照辦,在荷琴的背後扶住,掌心熨帖上荷琴的背,溫熱的內力徐徐向荷琴體內輸入,杜涵凝的金針也隨之入體,荷琴身子一顫,有了點知覺。
輕哼一聲,但是卻是沒有清醒。
杜涵凝繼續施針,慣之以內力,將那掌力給化解開來。
一個時辰後,杜涵凝長舒了一口氣,將最後一根金針給拔了下來,她的額際是滿布汗珠,而蓮心也是,長時間的為荷琴輸送內力,使得她有些虛弱支撐不住,但是她還是強撐著。
“蓮心,可以了,荷琴不會有事了。”杜涵凝輕聲說道,抹了一把額頭上了汗珠,背上也是黏溼一片,總算是將荷琴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窗外的雷聲雨聲已經消失,暴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下了。
蓮心慢慢收勢,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荷琴輕輕的放平在矮榻之上,此時荷琴的雖然沒有醒,但是臉上已經不是之前那般蒼白,有了些血色,蓮心看著心下也是一鬆,荷琴沒事了。
在門外等著的張正浩來回的踱步,焦急的等著,偶爾停駐在門前,可是藥房內一點動靜也聽不見,看得倚在一旁的覃仲言和清風都有點眼花了,在他再一次停在門前的時候,藥房的門終於是開啟了。
出來的是杜涵凝,將門給重新帶上了,幾人見杜涵凝出來,連忙站直了身體,走了過來。
杜涵凝的眼神在臉色焦急的張正浩臉上轉了一圈,方說道:“荷琴已經沒事了。”
聽到這話,幾人也是放下了心來,張正浩的臉上現出了一抹笑容,低呼道:“那就好那就好。”只是那神情怎麼看都有些恍惚。
“去前院,現在將這件事給我說清楚。”杜涵凝冷著臉,沉聲說道。
雖然她已經猜到了一些,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還有待著他們來說,但是這件事絕對和張正浩脫不了干係。
幾人知道這件事是怎麼也是瞞不過王妃的,本來也沒有要瞞的打算,畢竟這件事牽扯到王妃的人,王爺走之前也交代了,王妃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王妃就是代表他。
跟上了杜涵凝的腳步向著前院而去。
天空一片清明,豔陽又重新掛回了天際,烏雲已經散去,電閃雷鳴也消散,白雲藍天,倒是個好天氣。
若不是泥濘的土地,以及落了一地的桃花,幾乎都讓人錯覺剛剛是否下過一場暴雨。
這就是夏天的雷陣雨,下得快,停得也快,此時避雨的人們紛紛走出門來,那掛在天際的七彩彩虹是如何的絢麗多彩。
但是他們卻是不知道一場激烈的打鬥在暴雨是就在他們此時踏足的街道上發生過,雨水將那血跡痕跡都沖刷的乾淨,暴雨掩蓋了打鬥聲音,而雨後一切只是平靜。
清風站在杜涵凝身前,將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來。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