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前。
“蓮心,我沒事,可能是因為醉酒,所以有點頭昏。”杜涵凝替懷中的銀子順了順銀色的毛,這兩日卻是忽略了銀子不少,所以見到她才會這麼興奮。
“王爺已經說過了,荷琴已經去取醒酒湯過來了,王妃,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居然將你給喝醉了。”
杜涵凝有點郝然,“不滿一壺酒。”
蓮心愕然,沒想到答案是一壺酒,居然小小的一壺酒就將王妃給放倒了,太不可思議了。
只是出屋去拿洗漱的東西。
杜涵凝將銀子放到一旁,走下床來,正準備去穿衣服,當看到銅鏡內的景象之時,杏眸驀然睜大,走近銅鏡一看,只見她鬆散的中衣領口處,露出瓷白的肌膚,可是卻是在那鎖骨處有著一枚紅色的痕跡,再往下也是,這是什麼她清楚的知道,因為昨天早起的時候她身上也有,只是晚上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而這些明顯是嶄新的痕跡。
她身子有些顫抖,宸居然連喝醉了酒的她都是不放過,這也太……太禽獸了些吧。
好吧,她用詞有些不當了,怎麼可以用禽獸這個詞,還沒嚴重到這個地步,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需要用到這個詞。
杜涵凝完全忘記了她醉酒之後所做的事情。
她伸手將領口攏進,掩蓋住那些痕跡,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而此時去取醒酒湯和拿洗漱用具的蓮心也是回到了室中。
一杯醒酒湯下肚,再吃了些清粥,杜涵凝頓覺那醉酒的後遺症已經消失了,透過了開啟的軒窗,卻是見到桃花林深處人來人往,五六個侍衛模樣的人在覃仲言的指揮下搬著罈子,因為隔得比較遠,所以聽不見有什麼動靜。
“荷琴,他們這是再做什麼?”
荷琴看了一眼桃林深處的動靜,才道:“今日一大早,覃管家就帶著他們來了院子裡,徑自去了桃花林,我跟過去看了下,只見桃花林裡有好幾個坑,裡面放著和昨日送來的一般的酒罈子,覃管家是讓他們來挖坑搬酒罈子的。”
“搬酒罈子,這是要將所有的酒都搬出來了。”杜涵凝杏眸閃過一抹光亮,這麼多的酒可以喝很久了,只是不知道後兩年的有沒有陳酒好喝。
雖然昨晚才因為喝了桃花釀醉了,但是並不能改變她對桃花釀的喜愛,真得是很好喝。
“不是,他們只是將酒罈子換個地方埋,再桃夭池附近又挖了一圈坑,將酒都埋到那裡去了。”
“咦……不是挖出來喝啊,那為什麼要換個地方?”杜涵凝聽到不是挖出來喝的,有些失望,不過這屋中還有兩壇還能夠喝很久。
“這就不知道了,覃管家只說將酒埋在溫泉池附近會更好喝。”
杜涵凝想到昨晚覃仲言不就是拉著宸出去找桃花釀口感更好的原因,看來是找到了原因,而這個原因就是埋藏的位置的關係。
早前聽說過釀酒的季節溫度時間都和酒的品質有著關係,而如今看來這埋藏的地方也是有關係的,她對釀酒之術一知半解,不過看覃仲言這般的舉動,應該是因為溫泉池的關係才使得這桃花釀變好喝了,口感發生變化。
是什麼影響了桃花釀的口感其實沒有關係,只要好喝就行了,她期盼著更多的美酒,不過有覃仲言在,這酒肯定是少不了了,還都是珍品。
“王妃,你怎麼盡關心這些事,那和蹠胡國公主的比賽你怎麼都不關心。”
蓮心看到杜涵凝很是關心這酒的事情,一點也沒有提起明天的比賽的事情,忍不住提醒道。
“哦,我知道啊,這比賽之事有什麼好擔心的。”
杜涵凝不再看著桃林,走回來坐在了貴妃榻上,淡然回道。
“王妃,你怎麼就一點都不著急,明天可是就要比賽了,你怎麼都不準備準備,若是你輸給了那個蹠胡國的公主,那要怎麼辦,王爺可就要娶她進門了,到時王妃你要怎麼辦?”
蓮心見杜涵凝仍是一臉閒淡的居然還拿起了話本子看起來,而她聽了她的話,只是以一個很輕很輕的聲音道了聲“恩”之後,就再也沒有下文了,甚至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專心致志的看起話本子。
蓮心見杜涵凝不搭理她,有想要跳腳的衝動,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此時是王妃不急她急啊,王妃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緊張一下,那個比賽比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王妃這兩日表現的未免太過於淡定了些,她這是替王妃擔憂好不好?
“王妃,你還是快些準備吧,明天可就要上流霞臺了,上了流霞臺,那可是萬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