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
玉琊冷哼一聲,“我早就說過了,如果有用,我就不需要躲著她們了,若是可以,還不如你幫我勸勸她們放棄這個念頭,別來煩我,你下午不是讓她們接受了你的存在嗎?”
“我只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而已,她們是真得接受還是假的接受與我無關,只是適時的止住了一場爭吵而已。”杜涵凝說道,果然下午御花園的事情,玉琊是知道的。
“你是我見過最豁然的女子。”玉琊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道。
“不要用最,你見過多少女子,而這世間又有多少女子,你又熟識幾個女子?”杜涵凝沉聲說道。
近乎說教的話語,讓玉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放下手中的茶杯,思忖著杜涵凝的話。
女子他見過不少,但是熟識的一個都沒有,如果杜涵凝算是的話,那就算上一個,這個“最”字從何而來。
被一個比自己小的人教訓,還是一個女子教訓,玉琊心裡還是有些堵,但是並沒有否定杜涵凝的這種說法。
“你讓我覺得難堪。”玉琊直言道,更是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隻井底之蛙。
蒼茫大陸分四國,南疆佔地最小,勢力最弱,這是明擺著,又長期隱世,雖是求得一隅安穩,但是卻成了目光短淺之輩,世間之大,所知甚少。
雖然為了保證南疆國的安全,會關注周邊國家的舉動,但是在保證不會危害南疆利益的情況下,卻不會做更深的探討。
於南疆到底是利還是弊?玉琊第一次有了迷茫。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杜涵凝沉聲道,玉琊的神色告訴她,玉琊已經聽懂了她的話。
國策史書兵法這些書她沒有深入探究過,但是有所涉獵,加之從父親那的耳濡目染,她也是知悉些淺顯的東西的。
她這般藉此點了點玉琊,也不知是好是壞?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錯?
南疆百姓也許對於這樣的生活很滿意,一個君主所求的不就是百姓的安樂。
“玉琊,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這一次杜涵凝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如果想問軒轅墨宸的訊息的話,我也無能為力,無法告知,我還想知道,他們一行甩掉了我的暗衛,此時行蹤未名,也許已經進了銘都了。”
玉琊想到這事不禁皺了眉頭,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被軒轅墨宸發現,暗衛還被套了話。
杜涵凝聽到前半句話,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不過聽到後半句就安心了。
“其實……我想問的不是這個問題。”杜涵凝忍住竊喜,說道。
這算不算額外的幸運,她沒指望玉琊能夠告訴她關於軒轅墨宸的訊息,因為上次他就沒說,只是隨意一點。
“你……”玉琊鳳眼微眯看著杜涵凝,想要生氣卻是也生不出來,誰讓他自作聰明的以為杜涵凝會問關於軒轅墨宸的訊息,本來打算做回好心告訴她。
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她也聯絡不上,南疆皇宮更是眼線密佈,是隨便就可以闖進來的嗎?竟然是他會錯意了。
“你先說說看。”玉琊這次不會在妄下猜測杜涵凝的問題了。
杜涵凝還是頓了頓,眼神閃爍了下,才道:“今日在御花園亭中,聽聞南疆的大牢裡還有一位楚陽人,不知是真還是假?”
玉琊一驚,“你怎麼會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
知道這件事情的也就是隻有巫師和長老,今天亭中的女人都是他們家的女兒,不知是哪個說漏了嘴。
“我又不識得那麼多人,只是乍然聽聞一人提及罷了。”杜涵凝沒有把昭兒說出來。
玉琊靜了下來,拿起茶壺替自己又倒了杯水,才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認識他?”
“你覺得我要從哪裡去認識他?我都不知道自己會來南疆。”杜涵凝聲音清冷。
是啊,她確實不知道自己回來南疆,是他將她劫來的。
玉琊自知自己的話重了些,也無厘頭了些,緩了緩語氣,“你怎麼突然提及這個?”
“他和我都是同為楚陽人,關心一下,看看你是怎麼對付異族的。”
“你放心,我不會用對付他們的法子對付你的,這待遇你就該明白了,他住在大牢裡,你住在蘭雪院,有專人照料。”玉琊沉聲道:“再者說,你會是凌華人,會是南疆人,卻絕不會是楚陽人。”
“我是哪國人不重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夫君為楚陽睿王,我即為楚陽之人,我在楚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