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也是沒有掙扎出來。
“跟我回去,看來我真得是太慣著你了,連尊主的事情你也敢來管尊主,這次給我回去好生反省,若是再胡鬧,下次阿爹也保不了你,你難道不知道尊主是何手段?”郎文怒道。
昭兒聽了郎文的話,也不再掙扎,這次不用郎文扯了,她乖乖地跟在郎文的身後走了。
尊主是怎樣的人,怎麼會不清楚,心狠手辣,誰要是得罪了他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百蠱蝕身,萬蟲叮咬……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全身發寒,然而尊主能面不改色的看著,還能笑得開懷。
郎文見昭兒垂下的頭,哀聲嘆了口氣,昭兒怎麼沒看明白呢?
對於這個從外面帶回來的姑娘,尊主是有多麼的重視,何時見尊主這般親近一個女人的,還能這麼上心。
那廂被玉琊抱著杜涵凝進了屋子,輕放在床上,拿起帕子將她臉上的淚痕拭去,靜月要過來幫忙,玉琊一揮手阻止了她,他親自為杜涵凝擦乾眼淚,幫她褪去了鞋襪。
靜月靜靜的站在一旁,緊抿著唇,看著昏迷中的杜涵凝百感交集。
玉琊為杜涵凝蓋上被子卻是發現她的手涼的驚人,就像是握著冰塊一樣。
她連忙為她把脈,她脈象平和,應該是一時間悲傷過度,又加上身體本來的虛弱才會暈倒。
銀子跳到了杜涵凝的身邊,窩成了一團,窩在杜涵凝的手邊,似是溫暖杜涵凝的冰冷。
主人,你怎麼了,為什麼最近總是睡著,還吐來吐去的,主人,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銀子伸出舌頭舔了舔杜涵凝的手指,然後蹭了蹭了她的身子,瞪了一眼在床邊的玉琊。
都是他,要不是他將主人和銀子帶回來,主人就不會這樣,主人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樣子過,都是他害得。
玉琊看著銀子那雙憤恨的眸子盯著,心下一驚,難道他真得做錯了,連聖靈也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
“跟本尊主出來。”玉琊看著一旁的靜月冷聲道,隨即起身離開了內間。
靜月回頭看了一眼杜涵凝,再跟在玉琊身後出了房間。
玉琊坐在椅子上,怒道:“靜月,我讓你好生照顧杜小姐,你就是這樣照顧的?面色蒼白,身體瘦弱,是不是我下次來就成了一骨架子了。那些補藥食材是不是被你偷吃了。”
靜月連連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做了個嘔吐的動作,想要表達是孕吐的意思。
玉琊怎麼會明白女人懷孕會孕吐,所以對於靜月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