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是少了根筋的人也明白張藍其實就是慕容星紫。
被張藍勾起了隱藏在心底的最美好記憶,拓撥琉身上的戾氣少了很多。
氣消了大半,再想到現在的處境,就算能殺了姓張這小子再回過頭去把整個星月國給打下來,又能怎麼樣?
慕容星紫還不是永遠都不可能站在自己的身邊,放過張藍這小子,說不定慕容星紫還會出來見上一面。
“張軍師,本太子現在不與你打了!你就說出慕容姑娘人在哪裡吧!”拓撥琉的語氣中居然帶了些請求的意味。
張藍心裡暗笑,還算你有良心,給了慕容星紫面子。
“真不打了?”張藍故作狐疑道。
“本太子說一不二,說不打就不打。”拓撥琉道。
“好吧。慕容姑娘說了,只要你明天帶著你的北沙國眾人回北沙國,她以後會打機會請你喝酒的。她說,她欠你的酒她記著呢!”張藍笑道。
“好,一言為定!本太子就等著。”拓撥琉道:“不過,本太子有個問題,敢問張軍師與慕容姑娘是何關係?讓你來傳話與我?”
“喔!她落難時住我家,是我義妹!”張藍樂呵呵地道。
雪漸漸地小了,遠遠地趕過來一隊人馬。
00000000000000000000前兩天寫得狠;把腦子給想得發疼了。今天一天都頭疼。寫不了。好不容易才想出一點;就發上來了。今晚上可能沒幾更了。還請親們諒解啊;諒解。。。。
墜江三年毫無音信
是守衛們通知了守城將軍,將軍一聽著急了。
趕緊派了兵馬尋了出來。
眾人均以為到來會有一場惡戰呢,誰知一看場面就知道是根本沒打過架。
兩人親密地交談著,根本就不像是要拼死拼活的仇人,而像是在賞風景的好朋友。
“那她當時受的傷重不重?現在過得好不好?”拓撥琉問道。
“喲,真看出來你們倆有這樣的情誼。還是那句話,你既然這麼關心她,為何又要領兵去打她的國家?與她的兄長同胞們為敵?”張藍不答反問。
“這點本太子無法奉告。她現在是不是就在北邊城裡?”拓撥琉道。
若不是聽聞慕容星紫墜江三年毫無音信,他也不會同意攻打星月國。
“她當然就在北邊城裡。而且就在押送隊伍中。”張藍又笑著道。
“既然不打了,那就回去吧!想要打架,你未必能打得過我。”張藍衝他笑了笑道,手一揚,雪花如箭射向三百米外的楊柳枝上。
眨眼功夫,萬條綠絲全無,只餘光禿禿的主樹幹。拓撥琉有些口瞪目呆。
那功力……比他高出太多太多。
真看不出來一個小小的黝黑少年,既然是這樣的能文會武,領兵打仗皆通。
“這沒什麼啦,是義妹教的!”張藍迎向趕來接她的人馬,丟下了這句話給拓撥琉。
拓撥琉無語,又是慕容星紫。
張藍既是她教的,那她的功力必定還要更高,想躲他也是容易的。
拓撥琉本來還想著知道慕容星紫的落腳處,把她給找出來的,現在看了張藍這手功夫,便知道要找人是很難很難了。
她既然能記得三年前的喝酒之約,證明與自己還是有些情誼的。
這麼想來,拓撥琉的心突然就開朗起來了。
“你自己回驛館,還是由我送你回去?”張藍遠遠地問道。
“不過,依我看來,還是讓你自己回去好了。明日按時出城,便能看到慕容姑娘了!”
見他不語不理,張藍又加了一句,領著完全摸不著頭腦的眾人回驛館去了。
西原國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次日,拓撥琉與一干眾人被北邊城守將送出關外,與北沙國派來迎接的隊伍做了交接。
張藍沒有出現。
慕容星紫也沒有出現。
拓撥琉很是納悶。
問了一句北邊城的守城將領:“請問貴國的張軍師呢?”
該將領從懷裡掏出一副畫軸遞給了拓撥琉,道:“太子殿下,張軍師讓末將將這物品贈送與你。還說了一句,若能退了西原國,便與太子把酒言歡。”
拓撥琉聽了,很是不解。
回國後半年重新回憶起在星月國北邊城的一切,終於明瞭慕容星紫就是張藍,張藍就是慕容星紫。
看來張藍的迅吸蒙藥粉不僅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