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不時的一頓臭罵,把他對流雲樓高貴於皇家園林式的佈局設計給指責得連茅坑裡的硬石頭還不如。
“小子,活得不太耐煩了是嗎?拿過來,要吐一邊吐去!”
軒轅定恆將還在昏迷中的星紫用軟枕墊高了頭,從白小開的手中接過藥碗,輕搖了幾勺,吹了吹,溫度適中,輕輕地放到星紫的唇邊……
哦,昏迷中的人怎麼可能會張開嘴巴喝藥呢?一旁的白小開興災樂禍地暗笑著。
軒轅定恆滿臉通紅,對著還站在後面的白小開道:“小子,你先出去!”
“吾為什麼要出去?吾可是大夫!”白小開裝傻地道。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吾什麼吾?再對著我說吾,讓你立刻成無!”
軒轅定恆兇狠地朝著他揮了揮拳頭,呲牙咧嘴地道。
白小開趕緊晃動雙手,往門後掠去,嘴上卻嘟喃著:“真是有異性沒人性!不就是想看看冷魅的他是怎麼親女人的而已嘛!有必要這麼傷兄弟感情麼?!”
“非視勿視!”
一把紫玉流金扇隨著聲落甩到白小開面前,嚇得他趕緊按下密室石門開關,擋住了這一“劫”。
“嘖嘖,表哥居然喜歡幼齒?是長得天香國色,不過不足十四歲也太小了吧!”
以前可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子好成這般,看來表哥是動情了;柳姨得知了訊息;想必會很高興吧。白小開搖頭晃腦地自言自語,與他那一身嚴肅的沙彌裝一點也不搭配,盡顯滑稽之態。
漸漸地退隱到左手腕上消失不見
十五天來,星紫靜靜地躺在白府邀月樓密室,臉色由起初的蒼白慢慢地變成紅潤,呼吸由出氣多進氣少變成呼吸均勻,包裹著星紫的那團亮晶晶的玉光漸漸地淡去,漸漸地退隱到左手腕上消失不見。“咳咳……”星紫輾轉,醒了過來。
簡潔的臥室,燭光筆直地燃燒著,室內不見一片人影。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胸有點悶……
喔,對了,有個鬥蓬人偷襲軒轅定恆!他的身上有股很濃重的氣味,那股氣味……
星紫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發現身上穿著白色的中衣,領口上還有幾點藥水的汙漬。
抬起左手掀開薄絲被,發現腕上的白紗也被拆下了,嫩滑藕白的手腕上嵌著龍鳳雕紋,栩栩如生,煞是好看。
床邊屏風上掛著一套金絲鑲邊的粉紫色裙裝,應該是軒轅定恆幫自己弄的吧?
只有他才喜歡穿紫色衣服。
可是屋子裡卻沒有人。
為什麼會不派人來看護自己呢?慕容星紫心裡覺得不合常理。
隨即坐起,運氣三十六個小周天,嗯,不錯,恢復得挺好的。
本以為自己活不了了,就算活過來,這身武功也都全廢了,沒想到不僅沒廢,而且還覺得內力充沛,似乎功力增長了。
睜開眼睛打量著四周,沒見一絲縫隙,吸了一口氣,都是藥香味:有補血氣的凝香草的味道,還有治療內傷的血參丹青丸的味道,居然還有一味極其難得的千年寒潭蓮的味道!
難怪身體癒合得這麼快還增長了功力,這味藥佔了大半的功勞。
軒轅定恆上哪找到這麼罕見的藥物的?他人呢?
觀察了半天,才發現這是一間密室。
慕容星紫下了床,嗯,這裙裝妥實穿不慣。
眼睛尋覓片刻找到了密室開關。
不知道自己在這密室裡睡了多久,武林大會開了沒有?
軒轅定恆他能不能摸清這武林大會的真正目的?
還有那鬥蓬人是什麼來歷,怎麼會有膽子刺殺異寶閣閣主?哥哥們怎麼樣了?
稱霸當今武林,非此二人莫屬
不想還好,一旦這麼想,慕容星紫的心裡就著急得不得了,恨不得馬上找個熟人問個一清二楚。
換了一般的女子,醒來看到這種情況,要做的第一件事情都會對著房間大聲地問:
“有沒有人啊?”
“有人在嗎?”
可是星紫是誰呀?
儘管斷定這就是軒轅定恆給她安排的療傷之處,卻也是小心翼翼地,準備不驚動任何人地證實自己的想法。
她這樣想是對的。這十五天來,外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先是東勝國的綠劍團和公孫泉手下聯手,伏擊了東方堡外出採購日常生活用品的一隊護衛,穿上他們的衣服,混進東方堡,刺殺窩在裡面的飛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