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一路走來遇上的小女子們青睬有加,含羞帶怯地瞄向她,芳心暗許。慕容星紫一路輕佻過去;偶爾拋一兩個媚眼;惹得一地的驚叫。
癸中癸卉緊跟身後,見此光景,不禁搖頭低聲失笑,眼中疼愛,心底無奈。
瞧慕容星紫現在這尊容都叫一票少女給迷了去,要是現出本來面目,那可不就整條街都怕要亂了!
繁華的熱鬧的交通八達的聚集天下各方人的城市,也繁華了吃喝嫖賭的行業,而生意最好的莫過於青樓和賭坊。
這江邊一條街自然也少不了。
為了更風花雪月些,放滿河燈的江面上還有不少畫舫在隨意遊曳,畫舫裡無不歡聲笑語,纏綿悱惻之聲不時傳出,羞煞附近一幫渡過或路過的純情的少男少女們。
“嘖嘖,可惜啊,可惜,如此以花燈傳情的純良美景硬生生地被這幾艘畫舫給汙了去!”立於江邊的慕容星紫見狀搖頭嘆息。
先前穿過人群時,發現有幾批人眼中帶著兇光和算計,似乎在謀劃著什麼,行色匆匆,很不應景。便給身後的哥哥們使了個眼色,癸中癸卉悄悄地跟了過去,留下慕容星紫一人繼續賞燈。
“小兄弟,此言差矣!”
慕容星紫回頭,身後三丈(三丈約等於十米)遠的人群中走出一人來,笑吟吟地道。
“喔?”慕容星紫挑了挑眉,斜眼看他。
慢慢觀賞此‘畫卷’
此人一身的錦衣華服,十八九歲上下,雖相貌堂堂,卻渾身的流裡流氣。一看就像是無所事事的整天在女人堆裡打滾的紈絝子弟。心下有些厭惡卻不動聲色。
“本公子卻覺得這幾艘畫舫給這江面添了不少的情趣!萬綠叢中一點紅,那些放河燈的小船兒就像是陪襯似的,在這夜空下形成了一副浪漫畫卷!”與慕容星紫並排站立,遙望江面畫舫,輕狂地道。
聞言,慕容星紫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暗道“無聊”,在美女如此多的夜晚不去勾引女人,卻跑來與我搭訕,壞我心情!嘴上卻說:
“各人所見不同。兄臺有如此雅興,可慢慢觀賞此‘畫卷’,在下有事,先行一步!”
慕容星紫轉身便走。
“哎!小兄弟,請留步。”伸手一攔,擋了去路:
“天下之大,相逢便是有緣。交個朋友如何?本公子拓跋琉,請問小兄弟尊姓大名?”
慕容星紫正想當面拒絕,抬眼看向拓跋琉,卻發現他雙目炯炯,渾身上下不見一絲流氣,表情認真,仿若慕容星紫第一眼所見為錯覺般。當下心中疑惑,道:
“在下容星。多謝兄臺錯愛,在下無意結交。”
拓跋琉笑笑,整個人又是渾身的流裡流氣:
“莫非容兄弟是因為剛才本公子的一番話而不願與本公子交朋友的麼?”
慕容星紫沉默。
現下冥殺盟還沒罷手呢,她的事一堆,哪有那個時間去跟這類人交朋友?添亂添煩也就罷了,萬一不小心,讓人把命給搭進去了,可就是她的錯了。
拓跋琉把她的沉默當成了預設,繼續笑道:
“其實,本公子是故意那樣說的。今夜城中美女雲集,年輕男兒們無不在人群中尋覓意中佳人。巧見容兄弟卻獨立江邊嘆息,似有滿腹心事。故而興起結識的念頭,並無惡意,唐突了容兄弟,還請兄弟見諒,莫怪莫誤會!”
慕容星紫轉身面江,並未作答。
佳人尋常有,知已不常有
拓跋琉見此繼續道:“何況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看容兄弟不像是北沙國人,本公子在這古石城還算熟悉的,是人都給三分薄面。若容兄弟遇上什麼困難,本公子自信亦能幫得上忙的!”
“多謝兄臺厚愛。聽兄臺一席話,在下再推託,就顯得小氣了。的確,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的好。不過,請拓跋兄放心,容星並無任何困難,也無心事,年齡還小無意於男女情愛,故而望江興嘆。”
說到此,慕容星紫頓了頓,繼續道:
“倒是拓跋兄,可不能錯失這尋覓佳人的好機會!”
然,拓跋琉卻一臉的不置可否,不復見那流裡流氣,一本正經地道:
“佳人尋常有,知已不常有。剛才容兄弟立於江邊所感嘆的那一席話,正是我的心聲。故而出言反駁,不曾想到差點與容兄弟失之交臂。能在今夜遇到同心聲者,本公子很是高興!走,我們喝酒去!”
說完,伸手便要攬過慕容星紫的肩,卻被慕容星紫用紙扇隔擋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