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也飛得沒有自由。
空氣中若有一絲異動,立刻就被查覺。樓頂、房屋、樓下均是重重戒備,迷藥已經不起作用了。
赫連極住在流雲樓已有一段日子,自然也知道樓雲樓裡都住了些什麼人。
國與國之間正常邦交都有使臣作為代表,如今不在朝堂而在野。
每人的身份都說特殊而又不特殊,似乎認識而又未曾見面。
當然這些人的身份對外自然是有一翻掩飾,不花一翻功夫是不知道真相的。
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與火園裡的二皇子南諾結識,如今有了容星這位救命恩人,可就太好辦了。
於是命人準備禮物,即刻前往火園,找容星小兄弟。
赫連極在金園這邊喜出望外,重重心思,層層打算。
而土園的拓撥琉這邊也同樣熱切期待,層層考慮,重重行動。
似乎都沒有惡意
“好,下去吧。”
下人退下後,聽完彙報的住在土園的拓撥琉開懷地笑了幾下,自從七夕那夜分別後,命黑衣衛查了幾日,沒有查到蹤影的人,現在居然出現在他的隔壁。
是的,火園和土園隔兩道拱形門,中間一荷花池之隔。
能逃脫黑衣衛追蹤的,這樣有本事的小少年還真能讓人興起不得不結交的興奮,真讓人期待再次見面時的情形。
當然,也知道了那叫容星的少年與乾莊並無過多瓜葛,僅僅是施以援手的醫術高明的大夫罷了。
乾莊那邊這些日子也天天派高手尋找。
此外,還傳聞異寶閣閣主上官司也在尋找他。拓撥琉失笑,這人到底都些什麼本事?
讓這麼多人為了找他而忙得團團轉。
而找他的人,似乎都沒有惡意。
七夕那夜不該聽他說有事忙就讓他離去,應該死纏爛打,臉皮厚厚地跟著他,也不至於等他請酒等了這麼多日。
人才啊,人才,竟然知道他是人才,就不該讓他從自己的手中溜走,一定要留在身邊為我所用才行。能讓這麼多稍微動動嘴角就能讓一大群人失色的人物不斷地尋找,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人的份量可真不輕了。
拓撥琉再次失笑,為一少年亂了方寸,失了方向有點不太妥。
他可沒忘當初離京時父皇要他查東方堡開武林大會的真正原因,對外宣稱爭奪兵器譜上的排名而召開,可是私底下誰都知道沒那麼簡單。
東方堡這幾十年來一方尊大,縱橫武林,又不為北沙國國主所用,自然會引起北沙國皇室一族的不安的。
要查要制衡,是必然的。本來,拓撥琉完全可以住在皇家驛館裡的,但是為了行事方便且探知訊息及時,不引人注意,便選了流雲樓住下。
這流雲樓的老闆白小開倒也是個開明的經商的主,除了在流雲樓地盤上經營客房和飲食外,還在下級客房與大廳之間還開了間賭坊和間青樓在內,聚全了吃喝嫖賭玩,把整間流雲樓經營得熱火朝天,人來人往,財源滾滾。
慕容癸雲和慕容癸戲到了古石城
拓撥琉看中的就是它的人來人往,要打聽什麼訊息,或什麼人在打聽什麼訊息,都來得及快。
這慕容星紫剛送南心公主回火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訊息了。
耐心地等了四天,依然不見那少年有尋他喝灑的意思。
該不會把他們之間的約定給忘了吧?
於是決定,親自去火園拜訪南逢國二皇子南諾,順便要人。
如果赫連極和拓撥琉都在得到訊息後,守株待兔了四天未逮到慕容星紫而要登門的時候,乾莊和異寶閣這邊再沒有動靜,就讓人覺得太遲鈍了。
於是,一場的好戲很快就要在火園上演了。
此時慕容星紫正看著慕容癸卉去見大哥後帶回來的爹孃給寫的信。
原來,就在今早七月十四民間鬼節前夕,慕容癸雲和慕容癸戲到了古石城。
隨身帶了一封慕容夫婦寫給慕容星紫的書信,再三交待需要慕容星紫方能拆閱,其餘人等不可先行拆閱,包括慕容四兄弟。
慕容九天嚴厲的表情,讓慕容癸雲和慕容癸戲十分謹慎,皆知信的內容非同小可,既然連親生兒子都不能得知的秘密,就更不能落入他人的手上,被別人窺探了去。
到了古石城,兄弟二人尋著暗記,找到了城北門外一戶農家裡。
幾天前,慕容星紫和慕容癸卉留在了流雲樓裡,慕容癸中心想與其住在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