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吃肉,本人已經有點膩了,我今天想改一下口味,你們這裡有賣藝不賣身的嗎?”藍芷琪向歐巴桑使了個眼色。
歐巴桑瞭然地“哦”了一聲。
“有、有、有,在我萬花樓什麼沒有,只是……。”那雞媽媽的媽媽把雞爪晾在半空中攤開著。
藍芷琪會意地放了一定錠銀子在雞爪上。
“唉喲喂!快來人啊,上好茶。”歐巴桑不捨地抽離掛在藍芷琪身上的手,向萬花樓內的人招呼到,看她那臀部,走的時一扭一扭的。不錯不錯。好生養,好生養,可惜呀!老蚌生珠,怕是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終於在百花叢中突圍而出,好不容易被歐巴桑帶到了樓上的廂房。“公子,請稍等,很快就會有人來服侍公子。”臨走前,還不忘向藍芷琪拋了個媚眼。藍芷琪由心裡到外面都結了一層冰。誰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看藍芷琪的情況,不用一日就可以冰凍三尺了。
等到歐巴桑退出廂房,藍芷琪馬上拿起茶壺倒了杯熱茶暖胃。剛唵了半口,剩下的“噗”的一聲,全都噴出來。
“什麼玩意。這裡的姑娘再怎麼騷,也不用連衝壺茶也有一鼓騷味吧!。”好想扣喉哦,神呀,救救我吧!
藍芷琪拼命地用手拍著那本來就沒有的胸部。這時門嗝吱一聲開啟了。
毫無心理準備要見客的藍芷琪嚇得不禁加大了拍胸的力度,嗆得她一直趴在桌上咳嗽。“誒,你很沒禮貌耶,進來也不敲門,你媽媽沒教你嗎?”
被這突如其來的發問嚇住了,她以為藍芷琪口中的媽媽就是指老鴇,“媽媽,不曾教我們這些禮儀,她只是教我們要使盡渾身解數去吸引那麼客官的注意。”
“我說的那個媽媽不是你說的那個媽媽,你所說的那個媽媽也不是我說的那個媽媽,我說的那個媽媽就是你的媽媽啊,你懂不懂?”藍芷琪媽媽來,媽媽去的,說得舌頭都打結了。
搖頭
“我……,唉,不說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其實藍芷琪是忘記了古代人叫媽媽是叫孃親,一時間忘記了怎麼叫,所以解釋不清楚。“你為什麼進來,我有叫你嗎?”
“呃?”那人一臉錯愕。
“聽不懂?我問你,你為什麼進來這裡,我有叫你進來嗎?怎麼老是要人家把話說兩遍!”藍芷琪不耐煩地說。
“是梅姨說,這廂房有一位客人要找賣藝不賣身的女子,所以……。”那女子越說越小聲。
“什麼,你說話不能大聲點嗎?你這樣小聲,是要說給誰聽啊?”藍芷琪那兇巴巴的樣子,任誰看都覺得她是個男的,因為那語氣太粗魯了。
“是,是梅姨說,她說,有、有客人要、要找,找賣、賣藝不、不賣身的姑娘,所、所以我、我、我就、就進來了。”被藍芷琪吼得連說話都結巴。
“哦,是、是、是那、那位歐巴桑叫、叫”深深地唵了口水“叫你、你進來的。”藍芷琪學著那姑娘結巴地說話。
“是、是的。”
“早說嘛,說話一截截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叫什麼名字,你賣什麼藝。”
“小女子名秦若蘭。公子喜歡呤詩作對?”秦若蘭輕聲回答,頭還是低著。
“名字不錯,惠質蘭心。呤詩作對?我比較喜歡遊山玩水。”
“現在?”秦若蘭不解。
“當然不是,你想去你自己去好了,迷路的話我會幫你捎個口信給歐巴桑。”藍芷琪訕訕地說,“你幹嘛一直低著頭跟我說話,你這樣很沒禮貌耶,我有長得這麼不堪嗎?嚇得姑娘從進門那一刻開始就一直低著頭跟我說話,看來地板比我長得好看。”
“不是的,不是的。”秦若蘭慌忙地揮著手,頭在那細得像牙籤似的頸上來回擺動,真怕那頭等一下會掉下來。藍芷琪彷彿已經聽有東西折斷的聲音;真有鼓衝動上前去接住它。
“是嗎?怎麼看在我眼裡,你分明就是對我有很大的意見,哼?”藍芷琪挑眉。
“不是的,不是的。”秦若蘭又要那搖頭。
“你除了會說不是的這三個字,還會說什麼。”超級不耐煩。
“是的,是的。”
我倒,暈死了。看到藍芷琪一臉不悅的樣子,秦若蘭急得快哭了。最怕看到女人掉眼淚。
“你除了呤詩作對,還會什麼?”忽略秦若蘭臉上的驚慌。
“彈琴。”
“那你就彈古巨基的勁歌金曲吧!”哈哈,十分鐘,夠長了吧!
“勁歌金